我率先出了院门,把射死的七八只野豹拖着尾巴拽回到洞口。每只花豹身体特别重,大的足有一百六七十斤,小的百十来斤。
芦雅看到死豹子,显得有些不安,就急忙躲到伊凉身后,偷偷张望。“都是死豹,不会伤人,看把你吓得,待会儿进了树林,看见活的野豹攻击我们,你可不能这样,要愤怒的向它们开枪。懂了吗?”提醒着胆小的芦雅,我已经把死花豹捆好,爬上了洞顶,再用麻藤将死花豹一只只托拽上去,最后抛到靠海的谷下。
由于花豹的肚皮和脊背被密集的子丨弹丨钻出很多枪眼,在麻绳勒着它们往上提拽时,一条条血水从肉孔里挤出来,顺着岩壁直往下淌。
处理完野豹的尸体,我们几个全副武装,正式向树林里迈进。
灼热的阳光,暂时没把汁水饱满的树叶烤蔫,在树林中疾走的同时,我们的头发和肩膀都被植物上面残存的积水打湿。野豹确实尝到了苦头儿,消失的很远。
我带着她们,尽量找靠近山谷的地方走,每行进大概一千米的距离,我就握着狙击步枪跑上谷坡半腰,观察接下来要经过的一千米范围内,确定没有鬼猴出没。蓝色的狙击镜片里,望见到的依然是正在蒸腾的葱郁树木,白色水烟冉冉升起。
每当我离开去谷腰观测的时候,伊凉和芦雅她们就背靠着背,蹲在地上组合成三头六臂,能够随时向四面扑来的危险射击。
从山洞到树林中央,行走了有六七公里,已经远离了院子。这段路程中,并未遇上什么构成威胁的危险。
由于我现在裤腰上挂了一把锋利的朴刀,可以轻松砍断交缠在一起挡住去路的藤枝,也免去了不少绕道的麻烦。
身旁经过的树枝上,依然蜿蜒着颜色各异的蛇,它们好像因为这几日的阴雨,也没怎么吃到食物。树林中,蛇在捕猎的时候,要靠芯尖探测热源,完成追踪。一旦冰冷的雨水把那些小松鼠之类的动物体温降低,热源就变得异常模糊。蛇就会像瞎子一样,捕不到任何食物。这也是为什么,冬季的时候,蛇类得去冬眠。
现在正是到了繁殖的季节,滴水的翠绿树枝上,盘曲着许多小蛇很正常。
每当我用长木杆儿挑开它们的时候,这些家伙就摇晃着小脑袋,像拧螺丝似的,顺杆儿往我手臂上爬,把我当成它们的妈妈。
好多花色小蛇,我之前没见过。安全起见,无论蛇的体积大小,我都会先挑开它们再过去。因为蛇毒是蛇与生俱来的生存武器,我不能像豹群那样,等尝了苦头再重视,就为时晚矣。
路上,芦雅仰起热得淌汗的小脸儿,添添干燥的舌头说:“你刚才在谷腰上看到了什么?”我也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儿,告诉她。“大树,绿色的。”一说完,三个女人都笑了。这一路上,大家走在纵横交错的密林中,都热得发闷发慌。
行进的队形由是我编制,我走在最前面,伊凉断后。背孩子的池春和芦雅夹杂中间。我总不时的回头看后面,生怕伊凉观察不到尾随的危险。若是有只花豹,从后面扑出来,伊凉的枪开射慢了,她势必会受重伤。花豹咬到她,无异于咬了我的心。
“哦,对了,芦雅,我刚看到一群调皮的小狐猴。”为了让大家能坚持着走下去,我刻意说些话题,调和大家的心绪。芦雅是个喜欢小动物的女孩儿,从她和我一起捉鳟鱼时那开心表情里就能看得出来。
一听我谈到这个话题,芦雅真的有了些兴致,她忙问:“小狐猴是怎样的,我见过侏儒狨猴,以前弟弟们常拿它们玩耍。”池春背上的婴儿很乖,一路上并未哭泣,只是这会儿也跟着热得难受,才断断续续吭哧起来。
池春伸出湿乎乎的手指,抓住我一只胳膊。“帮我把孩子解下来,估计他也热难受了。”我把用来挑蛇的木杆儿用力插到地上,使它垂直立着,腾出手来去解缠绕在池春丰腴上身的绳子。
包裹小家伙儿的布片,已经很潮湿。池春把孩子身上的布片一层层解开后,便在肥大上衣里拽出自己充溢白嫩的丨乳丨房,将滋着乳白珠汁儿的褐色丨奶丨头塞进孩子嘴里。
其实,三个女人都热得难受,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只是我赶回大船心切,忽略了这一点。池春自己也香汗淋漓,温烫的汗水将她上身的衣服吸湿在肌肤上,彰显出熟妇的曲线。
“你还没告诉我,狐猴是怎么样的呢!”芦雅的追问,打断了池春白嫩丰胸对我产生的诱惑。我把视线从婴儿吮奶的小嘴上收回,看到芦雅正用折下的芭蕉叶子给自己扇风。她娇嫩红晕的小脸上,一颗颗湿淋淋的汗珠儿,不断顺着香腮淌落下来,那因闷热而紧锁的眉头,挤得大眼睛虚眯起来。可她还是好奇的盯着我,想知道接下来的答案。
芦雅的俊秀有一种特殊的美,可以驱散男人的欲念,让人更深层次的去感悟女性美。池春白雪似的丨乳丨房轮廓,倏然从我大脑意识中淡去。那种抓挠男人心尖儿的感觉,像被魔法破解的经咒一般,也从身体中撒去,让我再次回复到现实的闷热环境中来。
“噢!狐猴的面部很像狐狸,两只凸鼓的眼睛,犹如晶亮的红宝石。而且,它们的尾巴和浣熊的极为相似,上面有斑马线圈,支楞起长长的硬毛。”
芦雅被我的话很是吸引,她用硕大的芭蕉叶子遮住头顶散射下来的灼热光线,开始朝四周张望,幻想着附近能有一只狐猴出现,满足下好奇心。
伊凉见到芦雅一副执着的样子,又忍不住偷偷抿着嘴笑。行进中,我每回头查看后面的动静,伊凉也跟着我投向她身后的目光望去。发现没有尾随的危险,她就含情脉脉地看我的眼睛。她知道我心里惦念着她的危险,所以那闪动的明眸里,总有着一种欲言又止的灵犀。
“你看到的是大松鼠吗?它们正在干什么?尾巴为什么长得那么大。”芦雅并未在四周潮湿高耸的翠色树枝上看到类似于她能想象的小动物,就联想到了松鼠,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天真,令人哭笑不得。
“长尾巴用来保持重心,在高枝上攀爬跳跃时,能像风帆一样控制方向。当时两拨儿狐猴在争抢地盘,或者是争夺配偶。一只立了大功的雄性狐猴,想和伏在树上的母猴交配,可另一只强壮的雄性狐猴却在树下对它嘶叫,表示不满和抗议。”
回答着芦雅的稚问,我用朴刀从身旁砍下一个两米多长芭蕉叶,然后削成扇状,给喂奶的池春呼扇起来。婴儿的小嘴巴,一耸一耸的吸裹着池春的丨奶丨头,稚嫩的嘴角儿,漾着白色乳汁。
芭蕉扇子的风力不算太大,但对于汗流浃背的池春来讲,顿时凉爽舒适了许多,那被热汗润成膏脂嫣红的脸上,立刻出现舒畅的表情。池春微微翘起嘴角,闭着眼睛享受着我送来的凉爽。
池春是个善于观察男人的熟女,她察觉出自己白玉般的胸脯另我眼神有些迷离,就嫣然一笑,把安静下来的婴儿推进我的怀中。“你来抱会儿,我帮你扇一下凉风。”
我接过小孩儿抱着怀里,池春低下头,整理自己裸露的衣襟,她右乳上的褐色丨奶丨头,被婴儿的嘴巴吮得有些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