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强迫你的？肥婆，我家里那张床都被你压塌了，你赔，赔不赔，不赔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脱了衣服叫救命。然后向外跑。边哭边跑，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我脱了啊。我真脱了，别拉我啊，再刷流氓我跳楼！救命啊。”
沈澄把脑袋伸出窗外鬼哭狼嚎了一嗓子又缩了回来。一本正经的坐在了椅子上。宋菲笑的花枝乱颤地趴了床上。宋菲妈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了门：“你干嘛？”
沈澄翻着书很茫然：“什么。阿姨？”
“小兔崽子，你再装！再装！”
沈澄一脸地委屈，透过宋菲妈妈和门之间的空挡，很礼貌的和脸皮抽搐的宋老师点点头：“哈，你们谈，你们谈。”
蒋天鸿和孙校长全笑喷了。宋老师无可奈何：“家门不幸。海涵海涵。”
宋菲妈妈丢不起这个人，砰一下把门关上了。
拉过椅子坐了沈澄对面虎着脸，沈澄很紧张的看着她：“我又怎么了？”
“宋菲来。今儿我们母女倒是要看看，好好问问。沈澄，你给我女儿老实交待，最近在外边花天酒地的干嘛的？”
沈澄站了起来，想跑。
被相对凶悍的岳母大人揪住了：“你给我坐下。我家菲菲都为你哭死了。说。”
宋菲在边上撒娇：“妈。”
“我不说，你不被他欺负死呀？我警告你，沈澄，别管你多厉害。我照样收拾了你知道不？”
“那是。那是。我再您面前算个屁呀。”沈澄连忙拍马屁：“干嘛啊阿姨。我不是对宋菲蛮好的。马上都结婚了，你想干嘛？”
“我这个做妈的还没答应呢。结婚可以，先写下一笔来。”
“写什么？我地钱全给你女儿了，你还要我干嘛？”一无所有的沈澄一脸悲愤，做人不要太过分，我就那么点生活乐趣，你别没完没了。
“写下来，不许偷人。菲菲拿笔来。”
“妈。”
“让他写，哼，写下来后我们放着，以后他敢偷人，我就去复印了，全城发。”
宋菲来神了：“写。”
沈澄没辙：“还没天理了，我，好吧，我写，我写。”
保证书
本人沈澄欲娶宋菲为妻，婚前保证如下几条。
1.夫人永远是对的。
2.夫人假如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3.像孝敬自己父母一样孝敬她的父母。
4.婚后不得出墙。
5.如有违反以上任何一条，本人同意将此保证书复印传单发放全城。
立契人：沈澄。叉叉年圈圈月某日晚，于准岳母和未婚妻前。
写好了，推给了宋菲妈妈，贱人一脸地诡异：“阿姨，满意不？”
宋菲妈妈和宋菲看着第一二条，纵然早知道这种笑话，可是由得沈澄来写下，实在还是要笑。看到第三条，宋菲妈妈心里有点感动。
第四条，宋菲冷哼了一声：“记得第五条哦。”
沈澄点头：“我敢那啥的，你半夜拿个锤子拍我脸都行。”
“咯咯。”宋菲笑的甜甜的，突然一红脸：“谁和你睡一起？”
“结婚了还不睡一起？”这句话是宋菲妈妈说的。
沈澄满意了，于是把自己的花招坦诚了。
老老实实地他对着宋菲妈妈交待：“阿姨，只要我没犯错，你千万被把这个丢出去呀。咳，其实吧，我给了俺爸一些零花钱，你也知道，男人嘛要在外边应酬应酬的。什么歌厅啊舞厅呀。阿姨你也知道，我肯定对宋菲爸爸也很孝顺的。不过……”
宋菲妈妈已经在咬牙切齿了。
沈澄赶紧地摆手：“你不发出去，我就不拖宋老师下水，不然我就履行保证书了，我对我爸爸咋的就对宋老师咋滴，你到时候别怪我。”
宋菲妈妈站了起来。宋菲在边上帮腔：“好呀，你这个骗子。”
沈澄开门，后退：“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哎，宋老师，管管你老婆洒。”
蒋天鸿和孙校长大笑。
宋老师继续叹气：“又怎么了你们？”
“你看看。”
沈澄急了：“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阿姨你赖皮就别怪我。”保证书已经堂而皇之的落在了诸位的眼前。蒋天鸿拿了起来，摇头晃脑的朗诵……
沈澄小脸发白默默的坐在一边。
宋老师站了起来。走进了书房，过了会，拿出了一个信封。
周围的人不解的看着他。
扶了下眼镜，宋老师慢悠悠地拆开，拿出些纸片。
宋菲地妈妈已经在偷笑，宋菲也捂住了嘴。沈澄不解的看着这一家子：“哎，搞什么鬼?我是你们女婿哎，咋当我外人呢，是什么东西让你们笑地这样？”
他们继续笑，沈澄毛骨悚然。
宋老师开始朗诵：“检讨书，尊敬的老师，对不起，今天我上学又迟到了，虽然原因是我在上学的路上遇到一位老爷爷.......”
沈澄吐血，我初二的老底也翻出来？老头贼阴啊！
“尊敬的校长，对不起，今天由于肠胃不适，所以我没有上课....”
“尊敬的老师，对不起，我不该殴打门卫伯伯.....”
“尊敬的教导主任，对不起，我不该........”
六年发育的岁月就在这些薄薄的检讨书里飘过，那不堪的日子不堪回首，沈澄继续吐血...
“江海警校发来贺电，本校95届学生沈澄半夜爬出宿舍.......予以点名批评。”
宋老师放下沈澄狼藉的青春，喝茶。
[第二十二卷]十六 父子一路货
是不可能睡在宋菲家的。
宋菲打死也不肯，而且这么晚了，也不好出去。
所以沈澄是跟着蒋书记孙校长一起告辞的，脸色不太好看，反正他吃瘪了就不爽在脸上，宋老师不把他当人看了，知道这家伙睡一觉第二天又会继续犯贱的。
对他不能客气。
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下楼梯。沈澄对身边的政治家表示不满：“你看看这市政建设，楼道里居然连灯也没有。我是纳税人知道不？”
“你走不走？”蒋叔推了他一把。
孙校长可是没见过电视上那官腔十足的蒋书记，也有这一面的，校长和市委书记在城市里的地位的确相差太远，不过有了沈澄这个桥梁，孙校长也到了岁数了，无欲无求的，态度也自然多了，哈哈一笑：“沈澄你是谁也敢惹？”
“孙校长你是不知道，不是他谁也敢惹，是我惹不起他。”
“蒋叔又抬举我了。哈。小心脚下，你们去哪儿玩？”沈澄忽然问道。
正走出了楼道，街头灯光照耀着无赖的脸，蒋天鸿沉默，孙校长连忙摆手：“我回家我回家，蒋书记你慢走吧。”
“先送孙校长吧。”
“我家就在不远，就那边，你们走吧。”孙校长很自觉。和他们的关系比，自己算个外人，参合什么？
蒋天鸿也不勉强，点点头：“走好。”
坐进了车。看沈澄也进来了。蒋天鸿认认真真的问道：“何先生那边肯定没问题么？”
“没有问题，我拽他来是为了政策上的支持，照顾。不是为他的钱，只要有这个政策支持，其他算什么？我们江城本身也能拿的出这样的枪来啊。”沈澄臭屁着：“他也是出来混的，都到这份子上了，不干？传出去兄弟们会笑话他地。“
“你就整天胡说八道吧。人家什么身份。就你一天到晚没轻重，你爸都急地头大。你刘叔那天还差点和你爸爸打起来。哈哈。你怎么想的起来的，良才那个憋吃的浑身冷汗。放了电话就和子丰骂。子丰反咬一口，说他把儿子带走培养的这样还怪自己？哈哈。”蒋天鸿想到刘良才骂何先生之后的一串表现就要笑。
沈澄也在哈哈笑着：“我知道他要骂我。我赶紧给何先生，被抽了一个后脑勺呢。哈哈。无所谓，吓唬吓唬他也好。以后再敢没事情欺负我？”
“谁欺负你哦。沈澄，去
“我说去唱歌你去么？”
“………送我回家。也没其他事情了。”
“与民同乐嘛。蒋叔，去吧，我们不去十八号，就我们叔侄二个，悄悄的找个………”
“回家。才写保证书的。”蒋天鸿再想放肆，也不可能和沈澄一起。不是在意什么身份其他，他偶尔也和同级别的朋友玩玩这些，主要是把柄死也不能落在他手上。不然可不得了。
沈澄撇撇嘴：“送你回家？哎，蒋叔，没啥。”
“什么？你说。”
“没啥啊，那些谣言我是不相信的。”沈澄很坚定地表示着立场，蒋天鸿听这话急了：“什么谣言？”
沈澄诡异的一笑：“坑你的。有啥谣言啊，难道你真的有些，哦哦哦，蒋叔我看那个电视台地MM,采访你的时候。那眼神哦。那腔调。哎。”
“胡说八道。工作接触而已。”蒋天鸿笑着摇摇头：“沈澄啊，真羡慕你的自由自在。我们在这个***约束很多的。有些人要拿什么换什么，带来的后果我们负担不起啊。口碑，呵呵。”
“那是。怎么说呢，各自各自的苦恼吧。蒋叔，你别以为我整天嘻嘻哈哈地。呵呵，不提了。”沈澄不吱声了。
蒋天鸿也沉默了下来，手机一颤抖。他拿出来看看。
沈澄贼眼一撇：“噢噢噢噢噢。”
“去去去。”蒋天鸿老脸一红，把手机直接举起来，放了沈澄面前：“你看有什么？”
“切，她怎么不发信息给我啊。嘿嘿。”
信息上：蒋书记，今天累了么？你睡觉了没有？
蒋天鸿难堪的一叹：“不知道怎么说。”
“蒋叔，反正她要的，我帮你给，男人嘛。但是你不想给地，她还要，我也帮你解决，我又不要脸。”沈澄龇牙咧嘴的一笑，实话实说。
这层鸟事都被这兔崽子看到了。
蒋天鸿哪里还有脸再装正经，尴尬的咳嗽了下：“那，那你晚上有事情么？”
沈澄爆笑，车急刹靠了边在那里打滚：“瓦咔咔。”
“兔崽子！”蒋天鸿笑骂道：“你爸爸知道。”
“嘿嘿，反正他没和我说。放心啦蒋叔，别这么搞笑好不。蒋叔，她晚上干嘛？没事情我请你们玩。和我一起绝对保密啦。我正好也无聊。”
蒋天鸿其实岁数不是很大，和这个王八蛋又实在没有隔阂。干脆了：“好，我打电话。”
沈澄撇撇嘴：“她有姐妹么？”
蒋天鸿恼火的抽了他一个后脑勺，按回了号码：“恩，你没事情了？好，你一个人？”
“叫个美女，叫个美女。”沈澄急了。
蒋天鸿想死，捂住话筒瞪着沈澄：“小兔崽子你。没什么，是沈澄。也不是外人，这样吧，我们马上去带你。对，是他，你不是采访过他么。呵呵，被他看穿了，算了。恩。”
“走啊。”蒋天鸿推了推沈澄。
沈澄恼火着：“蒋叔，你带个正经MM，我一个人？算了，我打电话也找，先去看看，她万一二个人多好。不过希望不大。”
“别叫我蒋叔了，别扭。”
沈澄偷笑，很在意年龄啊？第二春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