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褒义。”祸害扑哧一笑:“哎呀!”推了沈澄一把,手在那里摇摇晃晃着:“哎,哥,我说真的,将来我们的事情,只有我看着,其他人毕竟是外人。肚子里没货觉得吃力呢。我想去花钱进个大学旁听旁听。或者找专业的老师指导指导,反正又不是为拿什么破文凭。我只要真本事。”
“真的?”
“恩。”
“行,燕子,你说地也对。大飞他们,费伟名他们,再好,毕竟不是我和你。不是说他们坑我们,而是我们也要做出点什么来才行。恩。”沈澄一笑:“燕子,战略上我把握的住走向,那些信息我能掌握的新和快,具体的执行上地确不行。现在执行的是其他人。不过还好有干爸带着呢,将来他老了,是要有人接班啊。”
“那你同意?”
“同意,这样,我请大飞那边专业的投资顾问指点你。那些人比一般的大学老师强多了。”
“那更好呢。”燕子点点头。
“啧啧,看不出来,丫头长大了嘛。”沈澄忽然取笑道。
燕子却在翻眼睛:“还有个事情,哥,干脆叫王斌辞职吧。专心和我一起做事情,反正家里有你在外边就够了。你看呢?”
沈澄脸色沉了下来:“你的意思?王斌的意思?”
“啊?我才想地,就和你说地。”燕子看着沈澄:“怎么了?”
“燕子,我和你这么说吧。按着性格来说,王斌地出息该比我稳,比我大。朝中无人难做事。贴心的总要有一个在官场上混地。而王斌地性格更适合在这条路上。所以。你明白么?要看人下药。”
“哦。”
“另外,我就要说你了,你性子其实和我一样,很强势。但是女人这样不是好事情。王斌家境不好,但是很努力。人家尽心介尽意的要花钱买房子,是想作为男人给你一个家。这不是面子,而是心意。当然。也是尊严。”
沈澄揉了揉眉心:“真正的尊严和那种狗屁面子是二回事情。你明白?”
“恩。我知道,一个真心一个假意。”
“你特么的智商啥子时候开发的?”沈澄诧异的看着祸害。想想不是刺激她的时候,连忙又正色起来:“你吧,要注意场合,男人都要在外边走,别总咋呼咋呼的,心里再在乎王斌,在外边和在家里是二回事情,明白么?”
“谁在乎他?”
“你看你!”沈澄火了:“你没事情和人家乱嚷嚷啥子?酒吧里谁不知道王斌在乎你,怕你?人家大男人怕你?还不是宠着你。我再问你,外边有人传王斌吃软饭,你怎么想?”“明白说吧,外边肯定有人说,从来没缺少过这样的小人。在单位,王斌和我爸这样关系,水泼不进。挡了别人的路。会没人说?王斌会没察觉?他是个极其敏感自尊地男人。也很理智。换了我说不定我早不要你了,你们说我吃软饭?劳资不吃不行了?可是这样不委屈了你?”
“多为他想想。人家为你付出的不少了。感情的事情,有来有往。互相付出才能长久,明白么?”
“恩。”祸害听到自己从来没想过的这些,默默的点点头,想想嘴巴又不由自主的分辨上了:“其实我对他也好呢。”
“方式方法。怎么这么不开窍?说话小声点,做女人温柔点会死啊?”
“知道了知道了。哎。你刚刚说感情的事情,互相付出啥地,搞得情圣似地,那你怎么老偷人呢?”祸害想想。不对啊,这些话是真理可是你哪里有资格说?
质疑着,她看着沈澄:“说啊。你为啥偷人?”
“还有句话,我没说呢,男人的未来,你建议分析,帮助。但是不要指手画脚。除非他真地做地大错特错。不要安排他的人生。你和他说这些的话,会引起纷争的。明白么?”“我知道了。哎,你知道这些道理为啥偷人呢?问你三次了。”祸害很执着。
“这个,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我呸。”
“我定力差行了吧。都半年拿不到分红了,你还要咋滴?”沈澄急了。
“红袍来了。我不和你说了,你吧,反正别在江城偷人就好了。你以为宋菲不知道啊,人家装傻。上次和我谈心,嫂子说,她爸爸和他说的,该糊涂的时候糊涂吧。要不就找个无能的。要不就会这样。说这个世道,和过去不一样。没辙的事情。诱惑太大…”
“…宋老夫子和宋菲说地?”沈澄懵了。
“是啊,宋菲和我谈心的啊。哼,你以为人家傻,不知道马丽丽。不知道付红,不知道叶彤?不知道莫菲姐对你也有点?反正你小心点,嫂子这个人老实可不好欺负,你真过分了,半夜她把你JJ割了,你还没处说理去。你可是独苗啊。”
“你滚。”
“我走!反正你小心,女人多敏感啊,自己男人搞什么真不知道?哼!”
“不是你个蠢货帮劳资掩护说漏了吧?恩?”沈澄忽然疑心的看着祸害,祸害惊慌失措:“什么?你赖到我头上?去死吧你。”然后落荒而逃。
沈澄傻眼了,太了解她了。就是这个蠢货出差错的!急得沈澄扯着嗓子:“你到底怎么说漏了的?”
“反正,反正我没说你偷人。她问那些是不是喜欢你,我说也许吧。其他我没说啥。真的,然后我解释死了。”
“你特么越说话越多。”
“怪我?你老婆找我的。我帮你掩饰也有错?你有本事别偷人呀!反正你啥也别承认,我真的说没有,我就说也许人家喜欢你吧,我反正什么也不知道。再说。不是老夫子先和她说的?你自己去问老头去!”
“你去死吧。那边有车来了,你快躺好!”
红袍趴了一边笑的前俯后仰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沈澄苦笑着转了头来:“正好。帮我搬砖头,城管来了还当我干嘛的呢。”红袍哈哈大笑:“祸害就是祸害。明天走了,晚上找你媳妇去吧。”
“我等会找,哦,电话来了。”沈澄低头看看拿起了电话:“我到了,刚刚找王斌有事情的,你到十八号来。我和红袍谈完了事情陪你。”
宋菲哦了一声,放下电话了。
沈澄低头,先忙着删除通话记录。红袍斜斜的看着他:“哦。”
“嘿嘿。嘿嘿。”沈澄在忙碌的同时,害羞地看看红袍,干巴巴的陪笑,然后继续努力。
“明天下午走。这次过去,嘿嘿。上次一起的兄弟直接先划到我们名下了,全是好手啊。而且上次对牺牲的几位善后后,大家很感动。”
“这是该的。红袍。这次过去,我看彻底的扫一把,借机把那边搞个水质清清才行。总藏着掖着不是个事情。”
“我看也是,借题发挥吧。阿彪那边和军哥那边在排查了。我们去的时候也该有消息了。另外,估计离不开曾伟过去的那***人。”
“废话,肯定是。好办的很,他闹我们,我们闹他们,双方政府全不承认,怎么无耻怎么来。和我比?劳资在他娘的菊花里面塞二踢脚。听响之后,我看他们高丨潮丨不高丨潮丨!”
红袍抽搐……
[第二十一卷]十三 必须的任务
或许对沈澄出远门,身边的是彻底的麻木了?
宋菲反正是很麻木了,只是关照他要小心,感情就是这样的细水长流。整日轰轰隆隆的玩心跳,那日子可不是人过的。
沈澄很实在的回避燕子告诉他的信息,才不会愚蠢的去问。宋菲是个简单又不简单,聪明又不聪明,却非常善良的女孩子。她也不提。很刻意的不提。
堵的做贼心虚的警痞只好玩命的陪笑脸。低姿态的含义不言而喻。
陪着夫人一晚之后,把小脸通红的宋菲送到了学校。警痞去和大部队回合,转道机场,集体打*飞*机。半天之后,他又流窜到澳门了。
梁军习惯性的在等着他。
把几张照片和情报丢到了他的面前:“识字吧?”
“有字典呢。拼音学的好。”
兄弟二个一问一答惹的周围的人偷笑。沈澄低头看着:“长的不错啊,这个妞。哎,军哥,抓过来你先上我先上?”
“现代的川岛芳子级别的。小心夹死你。”
“做间谍的,床上就带刀了?切。”沈澄混不在意:“外行,捆绑不行啊。军哥,还有这个家伙金发碧眼的,来亚洲做间谍他也太有才了吧。难道他偷东西的时候,还能在那里念叨发功,看不见。看不见。你看不见………”
“身份是企业高管。没事情酒吧泡妞,赌场玩玩,深夜在四周兜风。很滋润的。不是翻曾伟那边地老底子。还真不知道有他地份子呢。和何家还有来往。哦,葡京新一批扩建赌厅的监控系统就是他公司承包的。还好经过检查,之前地系统没有任何问题。”
“科技日新月异,玩点手脚难查啊。”
“你当国内高手是吃什么的?再说同行是冤家,何先生会对这些没防范?”
“你最近失恋了?说话这么冲!”沈澄狐疑的看看梁军,皱起了眉头。梁军瞪了他一眼:“天天帮你擦屁股。还要给你笑脸,回去过的舒服么?”
“我怎么的?”沈澄认真起来。
“没怎么,就是。你给我进来。”梁军摆手抓了沈澄进了屋子,把门关上了,瞪着沈澄:“炎黄基金的基地已经转移了。在水房赖原来地场子留下了痕迹。现在又转到了何先生的一处别院。那边的事情你要小心,我们的人一直在看着呢。何先生要你去遇他,把一些事情和你说说。”
“哦。你刚刚和我说擦屁股,什么事情?”沈澄问到。
“吓唬你的。真有什么麻烦,就是大麻烦了。”梁军说着,忽然停顿了下来,看看沈澄,有点犹豫,沈澄急了:“你有话说啊。”
“没什么。滚吧。哎,和宋菲不错吧?”
“?”沈澄看着他更纳闷了:“你问我这事情干嘛?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梁军笑了笑:“关心你的。滚吧。”
沈澄继续看着他,看的梁军恼火了拉了门把他推了出去:“干活去。”
外边在取笑:“雷子。又欺负你军哥地?看他气的那样。”
沈澄眼睛转转,一笑,把死跟梁军的一个兄弟抓了一边:“他怎么了?”
“啊?”
“我看他今天不对头,怎么回事情?”沈澄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没有啊。真有事情也不会瞒着你。除非私事。”
沈澄更迷糊了:“是这个道理。那他好好的怎么了,私事?***还问我私事呢。”掏出香烟分了一根给对方,沈澄忽然坏笑起来:“不是发春了吧?失恋了?对呀,我问他他急的。吼吼。是不是老小子看上谁没追到?最近他和哪个美女接触过的?”
“没啊。还真是这个几天有点怪怪的。你问你刘叔去?”
“我刘叔又来了?”
“好像最后还有点什么事情吧。反正工作已经移交了。”
沈澄从人家嘴上把香烟拿了回头:“一问三不知,还好意思抽烟?走了啊。”周围哄堂大笑。警痞却已经没影了。
刘叔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