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不可能看不到这个新闻,他对面是周部长。
沈澄前段时间杀印尼人地,还割了人家脑袋。现在出这个事情,前后的手法作风怎么这么像他?
二对人面面相觑,然后吩咐找雷子过来一下。
沈澄扶住了额头,努力告诉自己镇静。
努力回忆着自己学习过的。经历过的,无数次的反侦察手法,和心理调节方式。利用来地路上,那私密的时间缓和了情绪。随即正大光明的拿着那份报纸站到了四个人的面前。
“坐,坐。”何先生说。
沈澄哦。
“手上拿的什么?”
“啊?哈,刚刚阿彪给我看的,你们不知道?”沈澄纳闷了?不过随即看了一眼刘良才里面正经了:“周部长,何先生。有事情?”
报纸放了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
一如过去的装孙子。虽然大家全知道他是在装孙子。
态度决定一切啊,这世界就这么的没天理。沈澄郁闷地努力控制着,无辜的看看刘良才,小心翼翼的看看梁军:“我又怎么了?”
看他那副样子,没有人不哭笑不得。
周部长咳嗽了下,示意刘良才说。刘良才和沈澄关系最亲,何况这种事情小范围的私下询问,自然要他说比较好,不是官方的询问嘛。
刘良才无奈的看着沈澄:“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沈澄看看他。再看看周围,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不会怀疑我是那个什么胡说八道吧?”
“……这里没外人,你说实话。”刘良才道。
“是我就好了。”沈澄一脸的苦笑:“能提前知道世界杯的分组,我早发财啦,还来干什么革命?有便宜不占王八
“你!领导还在你说话注意点。”刘良才气地没话说。说完却扑哧一笑。
沈澄这家伙一贯这样。说的也对,他真有这本事,不去搞鬼才怪呢。世界杯分组什么的,澳门这边盘口满天飞,他会不下注?
不可能是他。
出于对沈澄的人品了解,在座的想想,地确是这么回事情。
取笑了一番小人之后。梁军摸着茶杯:“我说首长,还有何先生,你们觉得会是谁呢?”
“我之前和阿彪才在说地,搞不好是个台湾人。”沈澄没礼貌的插嘴:“不成功就成仁啊,杀身成仁。这些语境很像是国军那边教育出来的。不过真的蛮有种的,真有机会我一定支援他。出钱出人。”
“好了好了。你出去忙吧。”刘良才建议他早点滚
沈澄恼火了,我是什么?凭什么不许我说话?人人平等。
“雷子说的也对。是有这么点味道。只要报道上没有修改语气。”何先生忽然说道。他沉吟着看着报纸:“不成功就成仁。恩。有血性。这种做法漂亮。我已经请人了解了,事情也的确是这样地。暗杀,目的如果是为这个,我都佩服这个人。”
当真?
沈澄激动的很,努力压抑着,在一边点头:“那何先生,你找他么?真想和这样的家伙交个朋友。”
周部长大笑起来:“草莽气啊,沈澄啊。有些话,在外边可不要乱说,知道么?你现在代表的不一样。”
“是,首长,来的时候我还关照阿彪他们的,事情真相没出来之前,不能乱说话。”沈澄老好人似地,一脸地服从组织,顾全大局,时刻知道自己一颗红心的位置。
怎么看他,怎么别扭。
“好了,你去忙吧。”周部长受不了。
沈澄只好出去看着这家伙出去了,何先生连连摇头:“哎。也不可能是他,但是真地很像他的风格。”说完忽然一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摇头:“不是他。”
外边已经响起了沈澄的声音:“哎,大S?哈,你还有脸和我笑?明明你指挥的,你为什么出卖我?你干嘛,你要打人?我警告你啊,你敢动手我就尖叫,首长在里面呢。中南海保镖了不起啊?你老婆小S呢?”
然后是周部长那个警卫拉风箱似的呼吸声。
屋子里静悄悄的。
半天,沈澄的声音胆胆怯怯的:“你?生气啦?算了,我先走了,记得啊,打牌欠我二个妞,亲兄弟明算账。达图那货被你干掉了,就抵了一个吧,反正他就等于个小姐。”
“不要送我,你怎么也来了,不要…救命!呃…”
好像另一头小S过来了?
然后外边一阵压抑的惨叫和笑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对这混球就要打。”刘良才一点也不护短的说道。
然后,从当天开始。
要找雷哥?别去包厢,不可能,雷哥不是那种人,要找就去健身房找。
[第二十卷]二回 极品的朋友
不知道有多少势力在排查着这个ID。沈澄不知道,知道也装不知道。
梁军他们都起了兴趣了,第一时间先把他们感觉最值得怀疑的自己抓去问个明白,何况其他的人呢?其实沈澄也知道,假如自己承认的话,他们为维护自己的。自己也许会少很多的麻烦,前提是那些家伙肯定能找到自己的话。
可是怎么能说?
世界杯分组提前的信息是蒙的?
金融危机时恒生指数的准确预告,以及其他国家经济局势的准备通告,这些也是蒙的?
那自己怎么知道的?
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想到自己被专业人士半夜带走,一丝不挂的捆绑在铁床上,无影灯照射着,无数的白大褂来回转悠。身上布满了导管,头上全是电线。
沈澄捂住了脸,被臭烘烘的纱布熏了一下。
咬牙切齿的对了沙袋一个重拳,随即跟上一记横扫。
啪,砰!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一头大汗的一组快速组合打出,呼哧呼哧。伸出了舌头扶着自己的大腿,弯着腰喘息了一会,转了头来看看门口。人真的是有第六感的。一个人推开了门。
何先生。
“!”沈澄看着他。眼睛圆溜溜的,你真要问到底?我急了啊,赌王也不给面子的。
“你怎么了?我过来看看,据说你最近在锻炼?年轻人身体是不错。很有活力啊。打给我看看。”老头端着手下结果的茶杯,然后示意人家出去。
沈澄站了那里不知道干嘛好。
“害羞啊?”
刺激的二话不说,回头漂亮的一顿摆弄。听着后面地掌声。沈澄漏*点喷泻而出,没力气了。一边解着绷带一边走到了何先生身边坐下:“何先生有事情?”
“没有。就是看看我当年。”老头微笑着看着沈澄,当年自己的身体也是这样的健康,强壮,却不显山露水。
被他扫过自己的身体。
沈澄抖了抖,忽然对面的老人笑了起来,手一扬,扑!
一道白光闪过。
沈澄惊讶的回头看去,一张牌狠狠的刺进了沙袋,笑出了一道口子。那里面细微的黄沙粒在一点点的剥落着。在插进去小半地扑克牌面上堆积起了一个小三角。
十五米开外。力透起码三毫米向上厚度的,结实的沙袋帆布。
这么大岁数了。
沈澄拔了出来,拿在手上看,这次赌王没出千,绝对纸牌不是铁皮。屁颠屁颠的回头。赶紧拍马屁:“老爷子真牛啊。这年轻的时候,割人家喉咙不费事吧。”
“差不多吧。”老头嘿嘿一笑,得意地晃了下脑袋,然后意味深长的道:“这里,没有外人了。雷子,这个事情到底是不是你?”
“真不是。”沈澄诚恳无比:“我之前也知道这个帖子,我也上网看看玩玩的。可是老爷子你看。这个人连什么经济危机什么的也明白,还有什么股票?指数?您说我是懂这些的人么?”
“不是就好。是非人必定有是非事。这个人的未来难说啊。我知道你前段时间用电脑,又常常烧了电脑,所以有点疑惑,这一点我已经要其他人不许再提了,说你是为我办事的。”话说到这里,人家又不说了。
沈澄大窘:“呃。我,我是偷人地,怕被女人看到。第一次是为了销灭罪证干脆丢了的。第二次,第二次和您说实话。就是担心惹上这件事情的麻烦。我看了下。说真的,回想起来我还心虚呢。可是真冤枉。我正准备偷偷下注呢,还好没下。”
说着一头大汗的看着对方,不知道代沟带来的道德观念差异,会不会让对方鄙视自己的人品。
沈澄小心翼翼的看着何先生:“我,没偷多少人。”
再老的江湖又怎么能理解他未曾经历的,颠覆整个人生地重生呢?
这下。算是真过关了。
审视地看着他。把最后一点怀疑丢了,何先生微笑起来:“男人嘛。没几个女人还叫男人嘛?好了,以后不要参合这些事情,该处理的我帮你处理了。事不关己,我们就看看吧。”
“可是。”
“你欲言又止的,是想说,假如那个人说的灾难真的发生,会怎么办?”
“是的。”
“他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炎黄一脉,岂能由得一群土著欺辱?”
“恩。”沈澄重重的点头:“真有这个事情,我出人出力,何先生,到时候请你,啊,照顾照顾我。”
“呵呵,能不回去么?在澳门。在这里。”
突然地听到了这个要求,沈澄愣了,指着自己地鼻子疑惑着:“我,我定居澳门?”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有很多的事情,我很满意你。我什么时候是个过河拆桥地人的?呵呵,你考虑考虑,不忙答复。按你的风格做事,需要土壤和伞啊。不然容易夭折。世间险恶,哪里来这么多公平,正义,刚则头破血流,阴柔才能持久。可是太多的后生没有能度过那个坎!江湖少了多少的好汉?”
说着,站了起来:“我喜欢良才那样的人品,不喜欢他的性格。梁军已经开始在转变了,他不得不。而你。不要变。起码不要变的太早。万事,有我。”
说完,人走了。
沈澄,后空翻:“我靠。谁特么的再敢惹我?”
阿彪看看沈澄走路带风的德行,不知道他又吃了什么药了。
沈澄拉着他进房间:“阿飞他们去大陆了,我和我刘叔说了。明天回去一次。这几天你看着点。”
“好。阿驹也去了?为什么每次总是我留守?”
“哦,你长的丑。”沈澄拍拍阿彪:“别急,过几天我一回来,我们有大事情要干地。”
“什么事情?”
“从今天起,全澳门看住所有的印尼猴子,严加监视。”沈澄阴阴的笑着:“一旦真的有事情了,那么我就出手,大不了上国际法庭告劳资个种族屠杀。”
“好。”
“何先生已经吩咐了,关于电脑等事。不可再多说。其中水深,你知道就好。好了,我现在还有去见一个人。先这样吧。”
“你见谁?”
“阿全要见我。居然还没死。何先生要我去了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