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别的不说就这副气度我是服气的。”
“杨帮主踮起脚扒拉着脑袋往远处看,只一眼便被折服。”
“活该这厮在天下搞风搞雨,看看人家这气度。”
“冉遗一身白袍慢条斯理走在路中央,无视周围人群的嘈杂,手腕带有特质的金丝蜿蜒套住脖子。”
“眯眯眼看不出心中所想,只有嘴角滚动的肌肉,带有些许讥讽。”身侧无数甲士旗官帮他拦住闹事者,这厮明明是坏人!
“还有人高声放出独行西来欲到天,辞家见月几回圆,今夜不知何处宿,平行万里绝人烟。”
“引来欢呼一片,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当真是潇洒啊……张南躲在后面,崇拜看着走在最前的冉遗,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怎么他就这般?
“更潇洒的还在后面呐,陈清源可不这么看,冲着旁边努努嘴,示意他赶紧看。”
“之前还在观望的数位仙子脚步轻移,正面挡住冉遗的脚步,隐藏在丝帕后面的容貌看不真切,还有的布下迷障更是看不出跟脚。”
冉遗微微歪着脑袋,还不等他说什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压下所有喧闹
“啪啪。”第二下
“啪!……“耳光不停
“你现在还羡慕吗?陈清源轻笑出声,手肘砰砰目瞪口呆的张南。”
“你也去试试?”
“溶牢笼的大门在围观人群的欢呼声中紧闭,巡查营和锦衣旗官在外面全神戒备,在冉遗走到大门处就没有人敢再往前一步。”
“溶牢笼的恐怖他们心里还是有数的,看热闹是看热闹,无辜把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尝试了。”
“光线突然昏暗下来,冉遗微微抬头,眼底闪过流光。”
“这就是溶牢笼吗?”
张南耳角微动,扭过头满是崇拜看着这位杀神,真是太英雄了,就干挺着被那么多女人扇巴掌,事后也不言语错步走开。
“大丈夫。”
“你跟着瞎激动什么?他可是想要杀的凶手,拿出来态度。”陈清源最见不得张南这种没有定力的模样,毫不客气踹到张南。
“你现在丢脸可不是只是丢自己的脸面,丢的是两庭的脸面。”
“哎呦!刚才英子可是给我说了,冉遗出的最精彩的几版书籍咱们两庭也有,就压在书库里面,都快被翻烂了。”
张南没有注意被踹到墙壁,委屈说道。
“要说骨气两庭在这件事上也不占理,你没见刚才有旗官偷偷抓冉遗的衣角?”
陈清源感觉自己头有些疼,自她得闻大道,脱离凡胎之后,头疼还是第一次。
“我现在把你宰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反正在外人看来你已经死了,不会耽误任何事情,再过几年更加不会有人记得你。”
“你有没有点原则,明明我都洗脱嫌疑了,你还想杀我,杀人有瘾是吧!来,我脑袋给你,张南实在是受不了,混不吝的性子再次爆发,梗着脖子可劲往前伸。”
“你今天要不砍我!后面就等着我欺负你。”张南是彻底被激怒,嘴上再无顾忌。
“你不是看不起男人嘛?来!砍不死我咱们后面走着瞧。”
“就你?还想欺负我?陈清源短暂愣神之后,火气快速攀上脸颊,火气甚大。”
“你这人嘴上这般欠揍,我今天就把你宰了,省得以后两庭落个采花贼的恶名你羞辱我。”
“滚烈的刀意剑气爆发,白壁通道内席卷狂风,撕裂两侧墙体,如切割豆腐一般块块大小不一的白板摔落。”
“冉遗眉头轻微挑动很自觉站立到一边,打定主意绝对不在这时候挑事。”
“哎西!就你会吗?”张南完全不在乎迎面的攻势,咬咬牙心下发狠,体内真气同样喷涌而出,确实只有体表浅浅的一层,如水面波纹,摇摆烛火,随时可能被掀翻。
“嗯?”陈清源诧异万分,想不明白张南为什么骨头这般硬,当真是不怕死吗?”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骨头硬从来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你存心找死。”
“说完刻意加重力道,威压瞬间降临,刀意剑气回拢,全部镇压向张南,想要以力压垮他。”
“张南现在并不好受,自己就好像背负数十座大山,沉重的压迫感驱使着他想要跪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刺痛,刀割斧刑也不过如此。”
“绝对不能跪,跪下就完蛋了!这个疯婆娘。”
“张南使劲咬牙,绝对不会屈服,耳鬓脖颈处青筋暴起。”
“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关键时刻脑海里浮现《释罗心决》,闪耀着烫金文字环绕在心湖识海,修罗女和乾靼婆解释抬头,看着水面接连蹦出的铭文目光闪动。”
“他成了?乾靼婆惊喜奔向水面,赤脚走在当中,四周不时泛起气泡,铭文冲破水面呼啸飞上。”
“他成了修罗,快看啊!他成了……哈哈哈”
“《释罗心决》给了他一年这个时候才把东西搞明白,天赋不是一般的次。”
“修罗女没有乾靼婆那般失态,依旧是双臂环胸,不时追随铭文眼皮闪动。”
“不过,总算是没有白费咱们的苦心,当初就该听我的把他扔进修罗场,何至于等到现在。”
“外面张南双眼爆发金光,体内真气顺着四肢百骸疯狂流走,将经脉全部打通。”
溶牢笼内的天地真气被张南牵引,呼啸涌入他的体内,感应到此处变化的坏人皆是冷漠转头,而后心头狂喜想要运转真气借机吸收。
“我劝你们都老实带着哦,不然我会在你们还没有脱困就先杀了你们。”
重悠的声音响彻整间溶牢笼,张嘴满是威胁。
“想死的大可以试试,看我说的是不是假话。”
溶牢笼内坏人的骚动瞬间被压下,在这里没有会质疑重悠的话,在这里他就是天道,胆敢反抗的绝对会死!
“跨过筑基了?小家伙运气挺好,开光境打磨的挺扎实,以后的路可以走的很远。”
“冉遗神态轻松靠在白墙,无惧眼前滚烈的刀意。”
“趁着这个机会我就忙点正经事,好小子这个人情我记住了。”
“说完食指拇指交错,清脆的响指穿插在杂乱呼啸声,手腕处金丝应声话落,轻飘飘散落在地,身形瞬间消失。”
“重悠。”陈清源怒吼道,委实是张南现在突破到了关键处,自己不能撤去威压,一旦撤离张南不止是打回原形,更可能身死道消。“拦下他。”
“交给我。”重悠同样满含怒气,这个家伙的!今天要是放过他,明天关于重悠的书籍绝对会满天下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