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孙运腾切切实实地知道,玩手段,他玩不过我,玩人,他一样玩不过我,玩实力,他更没有跟我玩的实力!
向他这种两面三刀的奸人,不死死的压着他,他绝对会反复横跳。
他关键不是多狠多聪明多厉害,而是狡猾,而且还恶心。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孙运腾的家附近。
这些年,孙运腾当真是捞了不少钱,住着河内地段最好也是最负盛名的别墅区,而且他的别墅比我的都大,足足拔地而起四层楼,连楼带院子,占地近千平。
他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吃了多少,都得给我吐出来!
现在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但孙运腾家中却依旧灯火通明。显然他还没休息。
我和阮兴强并肩往正门而去。
身边跟着丨警丨察,我当然挺得直腰杆,不用做什么小动作。
走到门前,光明正大地按了按门铃。
时间不长便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一米八挂零的大汉。
这一看到我,再一看到丨警丨察,面色当即就是一变!
“你们……”
不等他说话,我以摆了摆手。
我身后的妄宁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妄宁那都是近两米的汉子,还当过兵,更在地下拳馆待了几年,身手可想而知。
这一个垫步冲前,不动手也不动脚,直接用肩膀撞。
就见那大汉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被顶飞了出去。
“嘭——”
一声巨响,那大汉撞到了墙上。
起身后怒骂一声,拎了一个花瓶摆件就要砸过来。
但这时候已经有一把枪指向他。
李晟。
“有枪不用,是不是傻?”
他翻着白眼,冲依旧要跟那大汉动手的妄宁吐出一句。
而在两人制服了那大汉后,我们一行人已经进了别墅之内。
这时里面传来一道声音:“怎么回事?”
不是孙运腾的声音,应该也是保镖。
如孙运腾这样的人,家里怎么可能没几个保镖?
这会招呼那人的不是妄宁了,而是李晟。
那人刚露面,还没搞懂是个什么情况,李晟已经一记枪托砸在了那人的头上,在那人吃痛低头的时候,跳起来一个提膝顶在了那人的脸上。
数声闷哼和惨叫,两个保镖都被制住了。
也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孙运腾的声音。
“怎么回事。”
听声音,似乎有些生气。
“孙总,我来看你了,赏脸聊两句?”
我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楼客厅的位置,同时循着刚才的声音看去,正看到站在二楼,身穿一身睡袍的孙运腾。
“杨……杨飞?!”
我含笑点点头,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接着指了指阮兴强。
“阮兴强,南国警力总局七位总长之一,我的朋友。”
含笑介绍完阮兴强,我翘起二郎腿,悠闲的点燃了一根烟,静等孙运腾老老实实的过来。
孙运腾当然会过来,除非他想死,尽管他应该清楚,到了现在,他就是我栈板上的鱼肉,除了任我落刀外,他没有任何路可选。但即便知道这点,他依旧也得走这条路,因为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孙运腾下了楼,走到了我面前,一路走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着重看了看跟着我们一块过来的那个小女人,眼神特别的阴霾。
“杨先生,你……你到底是谁?!”
听了这句话,我不由展眉。
孙运腾四十岁出头,在江湖上混了二十多年了,到底不算太笨。
走到这一步,回头去看,他清楚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我的上面,是豹哥。”
我淡淡说了一句。
话落之后,孙运腾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豹……豹哥!”
念叨一声后,孙运腾身子都是一晃,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杨先生,给个机会,我绝对老老实实地为你做事,为金竹做事。”
良久后,孙运腾双目放光地看向我。
我淡淡抽了口烟:“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没珍惜,走到这一步,你怪得了谁?”
孙运腾叹了口气,低声说:“要是早知道……”
“杨先生,你当真要逼死我?”
孙运腾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
“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酒店里很多位置都是我的人坐在上面,要是我出了事……”
“你在威胁我?”
不等他说完,我便轻声打断,并眯缝着眼睛看着他。
孙运腾抬起头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眼睛再眯,四目对视,孙运腾眼中明显流露出怯意。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鱼死网破?!”
话音落下,我一脚蹬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实木的茶几在地毯上被我一脚蹬翻,正好砸在孙运腾的大腿上。
“啊!”
孙运腾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声。
我皱了皱眉,左右看了看,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他还在叫,我不耐烦的道:“让他闭嘴。”
李晟上前,用枕头死死地压着孙运腾的整张脸。
直到孙运腾连连拍地,他才松开。
这枕头一拿开,孙运腾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向我时怯意充斥了整个眼睛。
“杨先生……不,飞哥,给个机会,我对你有用,我,我……徐军,对了,徐军跟我走得近,他的那些手下除了心腹的几个,对我也算言听计从,我,我……”
他这人本就够恶心的,此时露出这副卖友求生的样子,更让人恶心。
我打断道:“机会,我可以给你。”
孙运腾迫切的看着我。
“明天晚上,还是今天的那家夜总会,叫徐军去喝酒。”
孙运腾连连点头:“是,我,我一定把他还有钟怡玲都叫去。”
“不用叫钟怡玲,叫徐军去就可以了。”
孙运腾不解地看着我。
我淡淡道:“你以为,你们陷害我的事很隐秘?”
孙运腾一愣,眼睛瞪得溜圆:“钟怡玲是……是……”
“不错,钟怡玲是我的人。”
事实上,钟怡玲当然不是我的人。
但孙运腾我还要用一段时间,让他感受到身边没有人能帮他,他才会乖。
而等我这句话说完,孙运腾颓废的垂下了头去。
“原来是这样。”
我淡淡的站了起来,随手把烟头丢在了地上踩灭。
“孙运腾,以后你好自为之,听话,你还能接着过你的小日子,不听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是,我知道了,飞哥。”
孙运腾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着。
我未在搭理他,而是看向了阮兴强。
“强局,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