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声瘆人的闷响,这牲口“啊”地绝望惨嚎一嗓子,双手抱着裆,双膝慢慢弯曲,最终“扑嗵”跪到炕边地上哀嚎起来。
这只“大猩猩”虽然健壮,可裆部那团赘物遭受近距离直接重击,剧烈的疼痛让他迅速丧失了对我的威胁。这是技术活,我脚下留有一丝余地,他的**不会碎,死不了人但**还是受到重创。如果我力道掌握不好,他甚至会因剧烈疼痛导致神经性休克而直至死亡。
现在这牲口嘴里呻吟着、哀鸣着,身体倒在炕边地下蜷曲成一团,战栗着抽搐着,竟然疼得眼泪鼻涕交下,呜呜咽咽地哀泣起来。
我不想杀人,我只是要惩罚他。但也不敢大意,瞬间飞身而上挑断他双手手筋。这只大猩猩后半生别再想害人,老子总算替老板娘、李秋月和朱敏报了仇!
用刀划下几条蚊帐,将他的双足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虽然让裆中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但这淫魔眼泡血红,濒死般哼着,脸上肌肉颤动,却仍不时瞪着我,那目光似要杀人。我不能允许他猖獗,左掌聚力砍向他粗壮的后脖梗,这牲口这才一下昏了过去,我确信没有几个时辰他醒不了。
对他而言,后半生一定会是比死还要郁闷的人生体验。我没有感受到复仇的快感,此时我想起庄西风被赶出巡道房后,两个老土匪当年对我说过的话,人这一生啥都能做就是不能伤天害理,人在做天在看,苍天不会饶过谁!
我李三石手段似乎不那么上台面,甚至有点阴鸷下流。其实这邪恶的撩阴抓乳损招可不是我自创的,它们是狱拳的精髓,发明人正是那两个邪恶到丧心病狂的老土匪。当年两个老东西占山为王时,对投降日本鬼子的汉奸就没少这样惩罚过,有几个汉奸伪保长、伪村长甚至都被他们故意不杀,但却阉了,给活活弄成了太监!
虽然我没阉了杜某人,其实也与阉了没啥两样。回去给李秋月、朱敏吹牛时,我会说是阉了杜某人,让这两个受过他污辱的丫头高兴高兴。呵呵,我相信秋月大姐一定不会把小弟我拒之门外的。
但对董事长,我可不敢胡说,得老老实实汇报。
观刑的女孩浑身肌肉剧烈哆嗦抽搐不停,她挣扎着变成跪姿,身下水淋淋的湿透了,性感诱人却淫糜不堪的两瓣肥臀就坐在水渍中。
刚才的打斗让她魂飞魄散,现在神经已经崩溃的她知道接下来该轮到她了,她脑袋晃动用惊恐、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我取下她嘴里的布团,她剧烈咳嗽几声,喘息着呜咽道,“我说,呜呜,我全说,呜呜……”
这姑娘叫朱玉英,果然是朱木匠最小的一个妹妹。
她说三年前的那个冬季,正月初八晚上月亮变得彤红,象被炭烧着了一般。老人都说要有血光之灾,那时她还不信。可当天夜里,村里果真进了人,四五辆车,狗叫了一夜呀。第二天听钉棺材头的老光棍强二爷说,丨警丨察夜里来她们村,从老村委抓到了两个女人,找到了一辆面包车,说是从天都逃出的女逃犯。
“这个强二爷住在哪?”
这个强二爷知情者,我问道。
朱玉英摇摇头,说道,“那还有人。就隔了两天,正月初十夜里,强二爷就上吊死了。他都83岁了,一辈子没结过婚,光棍一人。谁家老了人,都会请他去钉棺材板。后来是村子里出钱,买了棺材下地的。”
我感到震惊,问道,“你们村没报案么?”
朱玉英看了我一眼,说道,“报啥案哪,强二爷就一个人,是逃荒来的独户,村子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会管哪啊。”
她又说这个老村委这院,解放前是地主家大院。这些年一直在闹鬼,“文丨革丨”时曾一次死了十几个人,老支书带着十几个村委在造*反派的逼迫下,十一人上吊死了,两人跳了井。此后这院落便一直闲置着,平常没人敢进这阴森森的院子,老村渐渐荒废也与此有关。
从这两个女人被抓到起,这两三年村子里一直不太平。前后有好几拨人围村,有男人有女人,村子里的狗也都死了一茬又一茬。
有一次一个高个男人找到她大哥,说不说出姓李的那家孩子的去向,就要杀他全家。她大哥根本就不知道,自然说不出,于是被打伤了腿,躺了三个月才恢复,不久后她父母又不明不白地得急病死了。
朱玉英乱发遮面,白皙圆润的肩头颤动着。她接着恨恨地道,都是这个姓杜的使坏,他是村支书,村子里媳妇姑娘他祸害得多了。我高中毕业没考上中专,回乡务农后一直没理他,他就不让村里民兵管我家的事。
后来实在没法子,为保住小侄儿侄女和一家人,她只得从了杜书记,当了他的姘头。但事情还没完,过去这二年,一直有几帮人来查找那两个女人和几个孩子下落,他们搜查了老村委和朱木匠的家,闹得村子里鸡犬不宁。
朱玉英说,这些人来村里时,她大哥更加害怕,就带着一家人躲到了东大洼里,平时以捕鱼和养鸡为生,只是偶尔会在晚上回村里老宅看看……
东大洼在下家村东北七八里远,几百亩芦苇荡,是姑河的泄洪区,荒凉得很。解放后一直是天都市的刑场,一般晚上没人敢进去。朱木匠带着一家躲进了东大洼,看样子也真是逼急头了。
“你们村有个许雁,你应该知道吧?”
我现在急于想了解许雁的情况,便打断她,问道。
“我和许二姐说不上话,她和村里人家差不多都不来往。”
朱玉英摇摇头说道。
或许是怕我不信,她又说道,“许二姐一直跟许大爷在城里做生意,焊防盗网,过年都不回来的。听人说与人搞破鞋,让她男人李省心休了。过年时她回来住过一阵,一天到晚关门闭户不出院。有人说那两女人的孩子,就是她拐跑给卖了,也不知真的假的。”
小岛一直坐在炕边地上,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我。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丝不安气息,小岛已经发现了危险。
我看了一眼腕表,用布团堵上朱玉英的嘴,她惊恐地看着我。
我赶紧安慰她,说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听说有一个女人被沉了井,我要去查一下院中的老井,证实一下。”
她泪淋淋的秀眸圆睁,猛摇头,我拿开她嘴里的布,她惴惴不安地劝我道,“小弟你千万别信这个,这井死过好多人,这些年被石头压着,里面总有鬼扑腾的响声,老辈人说是冤死的鬼魂不得超生,在里面闹腾……”
我木然地看着她,其实心里让她说得惊恐不安。
她以为我不信,又说道,“下家村过去是莱东游击队根据地,一次鬼子扫荡,就有五六个游击队员被鬼子投了井。解放后才弄出尸骨,建了烈士陵园。前两年有孩子掉下去过,尸体捞起来,脖子上有蛇咬的洞……”
对这口吓人的古井,朱玉英说起来战战兢兢的样儿。她说这是地主家的老井,干旱时其它井都没水了,可这井总有水,没人家敢吃这水,都是浇庄稼浇果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