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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留下的那两只大乌龟和一条狗,分明就是李珉和陈越、小岛。为掩护孩子们顺利逃走,她们果真选择留在老村委大院中。

越姐已经遇害,叶海洋、兰春英以及车马店老板娘金桃花提供的信息都证明,珉姐或许真的已经被沉井。但是,我心里总顽固地存有一丝期盼,我相信珉姐一定还活着。她或许已经被绑架,这三年一直被软禁在什么地方!

因为出事之前,李珉多次让我牢记,即不管出现什么艰难局面,也不准寻找或试图搭救她。她明白无误地告诉过我,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与ZS集团摊牌后不管出现啥事,她都能应付,绝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一定有重新见面的一天。

现在我多么希望她讲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倘若事情真按照她的预料发展,只要她活着,老子就是搭上性命,踏破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找到她!

我收摄心神,继续琢磨许雁留给我的信息。所谓心有灵犀,我和奶牛是师徒更是情人,我们心心相映,也只有我能看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那粗粗的箭头,是说她们是向北走了,她们将隐藏在从莱东至省城之间的某个城市。那一排歪歪扭扭的电线杆,分明是想告诉我,不管躲到哪,她也会在电杆上张贴“天皇皇”符纸,让我循着这个线索去寻找她。

其实要想找到她们,这些线索是远远不够,它们能反映出的信息太少,也太简单、模糊了。泰东是人口大省,全省九千多万人,城市、村庄密集。人海茫茫,仅凭这些信息要找到她们难于上青天。但我心意已决,我会由此向北,一座一座城市寻找下去,不管需要多长时间。

我又从厨柜内找到一约半碗已经发霉的面粉,用水和成糊,将这些挂历纸和报纸重新粘上墙面。然后再度下到地窖,将陈越的骸骨、头发、衣服碎屑一一收敛到旅行包内,然后放进一口黑色的小缸内,盖上缸盖,搬到墙角放好,上面又压上一只小坛子。

做完这一切,回到地面,却仍不见小岛的踪影,我心里隐隐不安!

小雨丝一直在不紧不慢地下着,星星点点,绵密如麻,让夜晚的空气湿渌渌的。白天潮湿闷热,现在凉爽多了。我在黑暗中拨开杂草,察看了许雁家的锈铁丝圈成的井栏,杂草漫长有半人深,摸索着果然是压水井,压水手把上已经锈迹斑斑。

西边的院墙外就是朱木匠家的老宅,咋夜没留心,好像也是压水井。但这种老村老宅也有可能是砖砌的大口井,于是我轻轻地跃上墙头。见西院内一片漆黑,象是无人居住,便攸地滑进了院内。

说起来,这朱木匠还是个孝子。他到天都公司打工后,便在新村起了一座新宅院,让他的父母和妹妹居住,而他自己一家五口一直住在这个老村里。

借着朦朦胧胧的天光摸索察看了一下,朱木匠家果然也是压水井。

轻轻撬开挂着大铜锁的正屋,小手电微弱昏黄的光线下,室内一片狼藉。这那里象个居家,室内零乱不堪,分明是受到过袭击。炕上、柜子上灰尘并不厚,说明这房子偶尔还会有人回来短暂呆一会,并会拾掇一下。

这令我十分震惊,眼前这景象明白无误地说明,朱木匠一家是最近才故意躲了出去的,这让我心里硌顿一下!

李珉出事已经三年了,这个老实本份的朱木匠这是在躲谁?难道有人在寻找他,他是躲那个神秘的“老板”的人,还是躲荆拥军、柯云露手下的人?还是他心里有愧,故意躲着肖乐、陶瑞京他们和我李三石?

我的直觉告诉我,朱木匠这牲口很可能就是那个可耻的告密者!

血月,那个诧异邪崇的夜晚,农村正沉浸在年年正月的欢乐中,李珉带着妹妹、孩子深夜流亡,仓皇来到莱东市北坡乡下家村。路过墨城市南泉镇时,还用当地公用电话,给兰春英打过一个传呼,命她救出项东升、刘希玉。

或许就是这个传呼,暴露了她的行踪。以ZS集团的实力和时任公丨安丨局副局长千家诚的能耐,他们不难查到发传呼的地址。

但仅凭这个传呼,或许还不至于让李珉这么快就彻底暴露。一定是朱木匠在初七夜里发现李珉到了下家村,这个贪婪、懦弱、下流的库头向警方举报了!

他会不会是刻意躲着我李三石?

我刚刚才从劳教所里放出来,如果他是躲我,那么他就暴露了另一个重要信息,也就是这个朱木匠一定与田坤的人保持着联系,他便是ZS集团留在下家村的眼线之一!

下着细雨丝的山村夜晚,除了偶尔几声狗吠,显得是那么静谧、诧异。许雁和朱木匠家都打的是压水井,也只有老村委这种上百年的老院落,才会有那种砖砌的老式大口井。于是我翻上院墙,再度回到许雁家院内。

正想翻进老村委院内,远处“吱呀呀”微微一阵响动,我赶紧贴在院墙上。原来是许雁家东边的老村委院内门开了,开门的人似乎不想弄出声音,故意开得很慢,可越是这样摩擦的声音越响。想起咋夜看到的情景,这是那俩个偷情的人又来了,只不过今晚果然来得早一点。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男人仿佛性瘾病人一般,一弄上一时半会是完不了事的。我身体紧贴在东边的墙头上,虽然心里焦急也只能露出两只眼睛静观。

只见黯淡的光线下,院内一高一矮两条黑影正在拉扯着,并拌嘴、谩骂。女人分明在对男人发着脾气,比咋夜还要不耐烦,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大。

女人在拉扯中骂道,“姓杜的你真嘎棍子……你当领导……伤天害理……霸……一辈子……”

男人给了女人一巴掌,那声音十分清晰。嘴里小声骂道,“你大哥……棍子,不是他打那电话……咋会招来……鬼?不是老子帮他,你一家……翘翘了……”

距离稍有点远,二人的对话我只是隐约听到一些,心里不禁硌顿一下!

女人被男人搂在怀中,就那么挟持着拖进了黑暗的屋内。在二人拉扯谩骂的过程中,他们的脚下一直有一团黑影,那是一条体型巨大的狗,不时蹭着女人的腿,抬头嗅着女人的腚。

女人踢了一脚围着她腚转的狗,气急败坏地啐道,“你能不……畜牲……死远点……”

男人轻声哈哈哈淫邪地笑起来,踹了狗二脚,嘴里戏道,“这混……尝……甜头了,要不……再给……一次?”

接下来便是女人的撕打谩骂声和男人的笑声。

令人奇怪的是,这条鼻子灵敏的色狗一定早就发现了我,但是它既没有狂吠给男人报警,更没有向我扑过来。相反它战战兢兢地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脚下,蹭着二人腿,其实就是报警。但色心让这个大块头男子没想到这一层,他嫌碍事狠踢了狗二脚。

嘎棍子是莱东方言,是女人骂男人的粗话,大意是说男人不仗义,拨屪无情、过河折桥的意思。过去在仓库时,谁输钱不给,或是谁喝酒时赖酒惹了老实的朱木匠,他骂人时常用的就是这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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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风雨沧桑路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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