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则痛骂道,“无耻烂女人,脸面也不要了?你妈从小就没教你咋做女人么?啊,特么滚出去!”
在燕子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我一把将她掷出门外。“嘣”地一声,小丫头砸到刘二满身上,两人一齐倒在前湿淋淋的水泥地上。燕子哭喊着满口脏话骂不绝口,刘大满恼羞成怒,挥手斥骂道,“上上……呃上,干死这兔……兔……兔呃崽子……”
刘二满推开燕子正要站起,两个大汉得令提着棍便要冲进屋门,就在此时,这两个汉子连声惨叫,“嘭”“嘭”两声闷响,都一屁股坐到燕子身边。原来黑暗中飞出两块小石头,准确击中两人脚踝,这两个牲口顿时抱着脚脖坐在地上呻吟开了。
我心里惊叹,黑暗中有如此神技,怕与我李三石不分上下了!
“谁?有种站……站呃出来……”
刘大满愣了一下,喝叫两声。刘二满也从地上蹦起,惊惶不安地四处观望,但屋门光线两边的黑暗中一丝动静没有。
待他们正要冲向我,黑暗中又是两块小石头凌空飞来,准确击中刘大满和刘二满的后脑勺。这兄弟俩吃疼抱着脑袋叫骂一通,但黑暗中没人理会他们,两边房间内的赌客们更是无人理会103房前的吵闹。
只有我看清了,石头一块来自对面房后的树丛内,另一块则来自那黑洞洞的窗口内。
机不可失,我借机左脚一勾将茶几边小凳挑起,“澎”地一声重重砸到刘二满的小腿骨上,这货吃疼,“啊”地惨叫一声“扑嗵”跪地。我冲出屋,右手臂瞬间又接了刘大满撩过来的一棍,左手握棍拸到手中,对着他双腿就是几棍。
“嘭嘭嘭”的闷响在这暗夜里令人心悸,刘大满跳跃着躲避,其实我手下留情,否则我会直接拸断他的腿骨!
刘二满和两个汉子见刘大满挨揍,便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帮忙,我对着他们又是泼头盖脸一顿乱棍,打得刘二满与内保们胡乱用手招架着,嘴里惨叫不迭,仓促之间蹲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其实我手下留情根本没真打,老子来莱东有要务,这里我还得住呢。
刘大满被激怒,他到底是练家子,能在赌场当内保头儿,自然手段了得。我揍另三人时,他已经回过味儿来,腾地擎出短刀反手握着,一刀猛似一刀向我划过来。我看得出份量,这一招一式有点项东升的味道,这让我暗暗心惊,摆开了打,老子根本不是他对手,况且地上还有三人!
就在这时,黑暗中“飕”“飕”飞出两支箭,在刘大满的惨叫声中,准确穿透他两支胳膊。这猛人瞬间被解除了战力,短刀“叮当”一声落地。
刘大满举着胳膊,扑嗵一下跪了下来,痛苦地哀嚎着。
我没有再打,刘大满胳膊上分明是被两根削尖了头的的棘条刺穿。肖乐手下的士兵们,都在南疆热带雨林里与越南人打过几年仗,这种就地取材的武器,他们随手拈来,令我叹为观止。
103室前打得惊天动地,鬼哭狼嚎,可左右房间、前排窗口愣是无人顾得上围观,麻将歌声和麻将声依然不绝于耳。对这种店内发生的打架斗殴、争风吃醋、甚至谋财害命等,天南海北的赌客们似乎早就司空见惯,该干啥还干啥。
此时又有四名内保提着棍或握着短刀冲了过来,他们虎视眈眈地围着我,但见刘大满两条胳膊都被小棘条刺穿,还是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哟哟疼……疼呃……都别……别……别呃动手……”
刘大满知道我暗中有帮手,赶紧制止众内保,又呻吟着向我哀求道,“小哥疼死……死……死呃我了,对不……不……不呃起了,饶……饶……饶呃……”
我又被他急出一头汗,打断他道,“饶……饶呃你了,马上带……带……带呃人滚!”
说完我回到屋内,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上又走出,只见刘大满已经带着众人撤了,一路上还惨兮兮地呻吟着,生生把那个坐在地上的腐女燕子给扔下了。
这丫头早吓傻了,双腿不能动弹,刚才那一下摔得看来不轻,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啜泣,见我气势汹汹地向她走过去,吓得猛哆嗦摆着手,呜呜啜泣却哀求不出声。
我很少打女人,但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不叫女人。我提起她本想放在左腿上狠揍她几下吓唬吓唬她,没想到这丫头“哇”地尖叫一声,象蛇一样扑进我怀里,伸嘴就吻了上来,一只手则伸向我下面一把攥住尘根。
嘴里则带着哭深惊慌地哀求道,“大哥饶了我吧,小妹让你X,呜呜保证侍候好大哥哥……”
或许这丫头平时就是这么对付刘大满等人的,此时她完全是反射动作,我心里厌恶透顶,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便在失去理智之前,猛地攥住她的手抽出右手掣住她双手,左手挥掌对着她肥腚“啪啪啪”就是一顿猛揍。
嘴里气急败坏地小声怒骂道,“不要脸的臭娘们,我让你不知羞耻,老子替你妈教教你咋做女人……”
燕子吃疼杀猪一样尖叫着,嗓子都哭哑了,双手被掣住,嘴仍徒劳地不时反射性想伸上来吻我。就在此时,我身后老板娘的声音响起,“喂喂差不多行了吧,出出气行了,对个小丫头也下得去手!”
扔掉燕子,回身一看,只见老板娘手里拎着个暖瓶,腋下挟着个大纸包,正怒视着我。燕子象看到了救星,坐在地上凄厉号哭,道,“桃花姐,呜呜,我要死了……呜呜,大哥下手太狠,人家屁股都打烂了,呜呜……”
我怒不可遏,对老板娘怼道,“还有脸说,哪个正经人家闺女会这么不知羞臊?老子手下已留情了,要不我折了你的破店信不信?”
“切,看把你能耐的。想折就折吧,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你是来莱东耍威风的啊?她千不好万不好,与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很光荣啊?”
老板娘对着我回呛了一嗓子,将暖瓶和纸包重重地顿到屋内茶几上。
真是气急头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老子出手是重了些,这可是隐藏在山野之间的赌场,金桃花的一亩三分地!
好在老板娘金桃花没有得理不饶人,最起码没有下令让内保们来收拾我一顿。她走出屋径直走到坐在地上啜泣的燕子面前,“啪!”弯腰抽了一个大耳光,嘴里训斥道,“我就回去给干爹量量体温,你们就作大业。不学好,再跟刘大满搅和,给我滚回村里去!”
燕子被扇得身子一歪,还是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揉着泥糊的小屁股,也不敢再哭闹了。金桃花又颐指气使地道,“赶紧去,让干爹把那几个混蛋绑起来,每人掌嘴二十,明天中午晚上饿两顿。唔,再让小四带人送点酒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