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春英到舱里一会,出来将一个传呼拿给我,“这是肖乐给你准备的,今后老板娘和他有事找你,都会通过这个传呼联系。对了,矿上现在也不太平,刘元去年就去了都南山区。”
“刘元进入都南了?”这消息令我颇为意外。
刘元中专读的是炼油专业,他一直是荆拥军的主要助手,是ZS炼化的总经理助理。刘元进入都南,说明荆拥军下一步很可能也进入都南,专门收拾我的北山矿。
兰春英说道,“对,田坤也去了,弄了个齐都卷烟厂,生意做得很大。”
“开烟厂?小广东田坤与他哥田昊完全不同,这是个杀手,他会去开烟厂?”我感觉疑问,便问道。
兰春英说,“烟厂是搂草打兔子。据小肖得到的内部消息,田坤是李小小亲自派到齐都去的,任务就是查找李珉和孩子们的下落!”
我只见过田坤一面,那是在天都公司时,接卓越拍广告那一次,在火车站的站台上,田坤着一身黑风衣,戴着墨镜,脸膛与他的哥哥田昊一样清秀,身材挺拨,英俊潇洒,喜欢结交道上好汉,走的路子却迥然不同。
田昊是好色之徒,嗜食如命,走的是阴柔路线。而田坤手段高强,凶残阴狠,顶着ZS集团齐都办事处主任的职务,一直率一帮人常住齐都,手下有一帮好手,是李小小和庄西风手下令人生畏的重要打手。
见我陷入思索着,兰春英又说道,“华山现在也正遇大事,小肖让你悄悄出去找到老板和京儿,不管能否找到,事后都要迅速去矿上。他的人会暗中保护你。石头啊,只有帮华山把矿弄大,有钱我们才能与西毒耗下去!”
我点点头,又问起当时于冰、春香、夏姐受害的详细情况。
“唉!”兰春英又叹息一声。
她说数于冰最惨,被关到精神病院,被打得脸上破相,左胳膊骨折。是肖乐组织人救她出来,后来她母亲又在省城郊区被绑架,逼得她不得不公开回乡。
据说她母亲害怕了,于冰胳膊好后再不让她出门,并逼她嫁给一个老光棍,于冰以死相逼,装疯卖傻才躲过,现在一直被关在家里。
于冰被赶出酒厂后,尚春香并未躲避,她不敢离开车行一步。
那天深夜,尚春香在睡梦中突然被人破门控制,旋即受到非人的摧残。
车行的工人被强制驱散,所有通用工具被收罗而去,简易塔架式吊机、空压机、发动机吊架、钣金、焊机、干磨机等专用设备全部被折卸运走,不能搬走的烤房和后院中的锅碗瓢盆等被砸得稀烂。
春香车行本是孤山区实力较强的大型修理厂,生意一向很好。黎明前,被**、殴打、右臂已经骨折的尚春香从昏迷中醒来,车行已被人砸了,所有家什被洗劫一空,歹徒早已不知去向,映入她眼帘的是满目疮痍和一地狼藉。
她凄惨悲啼出声,感到孤单无助,不禁又昏了过去。天亮后是美猴王的保安报的警,并将她送到孤山卫生院,并通知了她家里。后来已经退休的尚所长把女儿接回了家,到医院打了石膏,也是一直关在家里。
尚春香是尚所长独女,伤好后就在市博物馆上班,老俩口一步不离象看贼一样盯着。她本就有点心灰意冷,也不想再让老俩口伤心,便退出江湖嫁了人。
她的丈夫是个死了老婆的政协干部,拖着一个上初中的小男孩。
夏姐的小酒馆也发生火灾,大煤气罐爆炸掀掉了房顶,她和大水夫妻俩和两个娃儿都在火灾中烧死了。孤山区分局丨警丨察勘查后,结论是失火。支部书记张玉山的帮着大水的家人收敛了夏姐一家的尸骨,就葬在张大水家的祖坟边。
为保护王晓月母女,天山红令王晓月公开宣布与项东升离婚。我本来想去看望一下王晓月的,但兰春英说天山红让她转告所有人,不要去看王晓月,以免给她引去麻烦。
我心里黯然,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天山红所为又分明是对的。“离婚”或许是保护项东升老窝最好的办法,我只得收起想去探望王晓月的念头。
月亮升起来了,海面上白雾蒙蒙,夜风凉爽。
一条银白色的大鱼纵上水面,又落入水中,打破了水面的平静,天池湾上波光鳞鳞。她跨坐在我怀中,我们紧紧相拥着亲吻着对方,不知不觉中便已经融为一体,温暖、湿腻、绵软、亲密,那久违的感觉,让我瞬间忘记所有恐惧。
月光下兰春英俏脸含春,秋水盈盈,眸中亮晶晶的。
她可是经验丰富的美少丨妇丨,故意一阵紧缩,让我魂飞天外,差不点失守泄出。她抚摸着我脸庞道,“乖不要硬撑着,时间有的是,嫂子又跑不了。”话风一转又嘲笑我道,“前妻也是妻,不是说兄弟妻不可欺么,小贱样这是咋的了?”
我血脉贲张,让她撩得要发疯,感觉全身都在膨胀,变得象铁一样硬。吸吮着她的香舌,捧着她的肥臀只顾得奋力耕耘着,那还顾不上和她斗心眼。
她善解人意地道,“石头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和老赵谈过了,我们分手后还是兄妹,我不管和谁好,他都不会反对。不管是谁,能帮我抚养丫丫,老赵都会感谢他一辈子的。”
这话分明是在继续撩我,让我心里的愧疚顿时减轻,便赏他一顿地动山摇,兰春英嘴里咬着毛巾,憋在嗓子眼里的呻吟声象母牛低吼一样。我也到了紧要关头,三年来所有的郁闷都喷薄而出!
我们相拥喘息着,任汗水流淌,淋漓尽致!
她是一个看透世事的女人,终于平静下来,我们跳入海中尽情嬉戏。兰春英水性很好,象一条鱼在月光下的水面上恣意戏水,甚至能象运动员一样双腿伸出水面来一个高难度的劈叉。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般撩拨,我将她掳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滑腻的侗体象条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右手抓着舷,左手托着她的臀部,便在水中合体。
月色撩人,怀中的美人更迷人,海水托着我的身体,感觉就象似飞翔在云团中,这种触及灵魂的极致**体验,与当年我与陈小春在天港海水中嬉戏完全不同。
“老天哪,嫂子,让小弟死在你里面吧……”我感觉灵魂出窍,感觉活着真好,嘴里控制不住地哀鸣。
兰春英吻着我,小嘴里忙中偷闲,嗤戏调侃。见我沉湎过深,她小嘴里戏道,“嘻嘻,这回知道嫂子的好了吧?”
“知道了,好玩不过嫂子,小弟我知道了!”我实话实说,感慨万端。
兰春英咯咯咯笑,说道,“嫂子两年多没碰男人了,本来不想吃嫩草,可要按规矩榨干你呀,也把过去这两年没做的爱都做回来!”
这种恰到好处的撩拨,一下一下全部挠在我的痒处,当然也撩拨了她自己,让我们春情勃发,剧烈纠缠让海水沸腾,打破了夜晚天池湾的平静!
事毕我们上船,我点上一支烟,问她道,“查了么,砸车行、烧夏姐家,都是谁干的?”
我感到不太可能是荆拥军、柯云露手下人所为,一座车行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凭直觉我认为能干出此事的只有两人,即楼山镇的焦大,双山的白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