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警丨察走了后,我们在公司食堂包间吃了饭,决定按照陈沙河、仼栐隶的意见,不再追踪林绍先。年底将至,我们这六人组合,将把保卫李珉一家安全,作为头等大事。我不大放心项东升,“老项,你的重心放到公司,你那小姨妹会同意?”
项东升顿时面露崇拜之色,“石头你不懂,我小姨妹说,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去你的,这是主席说的好不好。”我们三人哈哈大笑。
项东升又变得玩世不恭,“再说,偶是来保护老老佛爷、老佛爷,天山红这死丫头鼓励我这么干。她对我老婆说,你老头现在有点男人味了,该对他好点了。于是我那两老婆便可着劲奉承、讨好、侍候好,啊,老子这段时间回家就象大爷,真是舒坦透了。”
这混蛋说得色迷迷的,垂涎拖得老长。
中午李珉回来晚了,也来了食堂,她与朱敏打了饭菜,就坐在公司领导吃饭区默默吃了饭。平时,中间有屏风隔着,但今天是敞开的。从头至尾,她看也没看我们一眼。远远看着这个端庄大气、优雅知性的女强人,年轻的优秀企业家,我们很庆幸能当她“狗腿子”,此时无不心潮澎湃!
饭后项东升赶回云山渣土公司去了,他需要安排一下,才能将重点放到天都公司。骞小兰则赶回墨城市,我刚回宿舍捅开炉子烧暖,摊开被褥准备补觉,李珉又打电话叫我过去。
“姐,我一夜未睡,就天亮前闭了会眼,让我补补觉吧?”
李珉一点不客气,“想你美事,赶紧滚过来,董事长有话问你。”
事情仍在发酵,我躲无可躲,只好披上大衣去了戴院。院中深深的积雪,已经让我们堆成了几个高大的雪人,中间铲出人行道,石板被冻得铁一样硬,鞋跟砸在上面嘭嚓嚓响。孩子们都已经睡觉,只有两只大白鹅,晃晃悠悠,旁若无人地在积雪慢步。
厢屋内便分明隐隐传出李枫云的呻吟声,大中午时间,感觉这老两口比年轻人更爱这项高雅的床上运动,连午睡时间都不愿浪费,只争朝夕,令人惊叹不已。
正屋内,李珉一身蓝色工装,正和张婶哄三个小人睡觉,宋京和李瑞已经被张婶抱进下头房睡了。可小不点雪儿哈欠连天,呜呜咽咽一直惊惶不安地闹腾。大白猫现在已经登堂入室,被张婶洗得干干净净,此刻正蜷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闹腾的雪儿。
“ba……ba……”
我关上门,脱去大衣,小不点远远地就向我伸出小手,小嘴里伊伊呀呀地胡乱叫着。我从李珉怀里抱过她,亲吻了几下,小家伙竟然伸出小嘴吻我一下,然后就伏我怀中,只一会儿就睡得那么香甜。
张婶从下头房走出来,与李珉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泛起泪光。张婶抚摸着我的脑袋,抽泣着说,“小家伙都不会说话,灵光着哪,家里出事就睡不着,舅舅一来立
李珉或许感受到了这粗犷而生疏的亲吻,她热情地回应着我,檀口微张,滑腻的丁香小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面部微醺的样儿,眼睛眯着,意乱情迷,任由我粗野的吮吸着、蹂躏着,吞咽着她的香津。当我掀起蓝色的棉睡衣抚摸她胸前玉峰时,她都丝毫没有拒绝,嘴里却轻轻呢喃着。
李珉瘫软在我怀里,喘息声渐急,俏脸红妍如桃花,似乎已经情难自抑。她浑身软嘟嘟,触手如脂玉般温润,柔顺的秀发拂拭着我的面颊,我感觉自己身体已经膨胀难耐,单纯的抚摸亲吻我已经不满足。
可当我右手慢慢向下,触摸到她棉睡裤的松紧带时,她娇躯颤抖了一下,突然睁开眼,捉住我的手,语气很坚决,“石头,别……别……”
“姐,为啥?”
到中午时二人便都赶了回来。我们三人又一起从匪徒翻墙头进入处,只到匪徒穿过北院墙退出这一路,又细细地勘查了一遍。在北院墙下的雪中,项东升果然从雪中一个小眼里,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美国产ZIP火机,可见四匪逃跑时的狼狈状。
骞小兰从木段上费力地取下刀,“此事必然与‘老鬼’的秘笺有关,现在当务之急,是判断此事背后的直接金主到底是谁。如果果真是宋军,就得对他采取措施。为了保护老板一家,老子就是犯上也要取他的狗命,绝不能让这颗定时丨炸丨弹埋在董事长身边。”
瞥了一眼,我便赶紧低下头,根本不敢看老板娘被男人滋润得能掐出水儿来的俏脸。
这张白皙而五宫生动的俏脸上隐隐透着红晕,薄薄的嘴唇好像熟透的葡萄一样鲜嫩透亮。脂玉般细腻的脖颈上,分明有几个红色的吻痕,不经意间从红毛衣的高领内透出,让人不由自主地会联想,这妇人刚刚经历过怎样激烈的一番抵死恩爱。
李珉很不屑地叱道,“你笑个鬼,还好意思笑。”
“咯咯,又咋了,碍着你了?”李枫云一点没有退让的意思,这个老*江*湖当着我一个下人的面,甚至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我是你女儿,是拿你没办法,那也不怕石头笑话?”
我刚想辩解点啥,却不知道该说啥,只能尴尬地低下头吃花生。
李枫云接下来话,更让我惊讶得说不上话儿来。“石头是自己人,将来是要当我女婿的。女婿半个儿,有儿子笑妈妈的么?”
我如坐针毡,感觉脖子烫人,耳朵在阵阵嗡嗡嘶鸣,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李珉也一样,瞬间便绯红一片,尴尬窘迫间反击,“这话也说得出,我从来就没打算再嫁人……”
李枫云咯咯咯笑,“你脸红啥,假话脱口就来。两人在地下室偷偷摸摸的亲热,以为我不知道?”
“妈,你正经点好不好,我那是帮他戒毒……”李珉被逼急了,看我一眼,就差对她妈求开了。但瞬间又讥道,“不是说感冒了么,看你俩那干劲,人来人往,就不怕库内工友听到啊。女人总得要个名声吧?”
李枫云掐了闺女一把,“听就听呗,夫妻之爱正大光明,有啥丢人的,就你个死丫头嘴快!”
李珉一脸愤世嫉俗,“你们可以不要脸,我却感到丢死了……”
李枫云给了女儿一个爆栗,自嘲地笑,脸上一丝尴尬、难堪、羞涩一闪而逝。“那牲口都睡死了,喝了一斤多,不到五点醒不了。”
李珉仍在赌气,出口不饶人,哪怕是自己的妈妈,“我看不是醉的吧!”
李枫云媚眼如丝,似乎还在回味着啥,尴尬地苦笑,“是累的,行了吧?咯咯咯,老畜牲那精神头,老娘要不上点招,么的他没完没了……”
李珉跟上就一句,“那是你老公,你们可劲折腾吧,我啥也没说哦。我嫌丢人,说不出口。”
李枫云顿时怒了,反唇相讥,“臭丫头,半夜把野男人藏闺房,16岁就让人弄大肚子,你的丑事不比我少,那就不丢人了?”
“妈……你……哪有你这样的妈?”李珉看我一眼,脸绯红一片,橛嘴嗔怪,娇憨可爱。
张婶哄睡三个孩子,恰好走出来,见状捂嘴偷笑走出正屋。
这一幕看得我心里嘣嘣跳,当着我一个下人面前,李家这母女俩斗嘴也太香艳了点,画风简直外人不宜。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老子现在是一个知道李家太多秘密的人,而且是美人的核心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