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这些,没有证据支撑,便只能是猜测!
某股强大的暗黑力量,杀死金翠花这只是个警告。
当年红娘子在这里举行了白莲教大起义,曾让明朝大军一度损兵折将。抗战时这里是八路军的根据地,日军和伪军在这里吃够了苦头,你一个几百里外的天都人想占北山人便宜,门都没有!
张华山、周铁军、路英雄怒不可遏,明知道这是人家送来的战书,是明目张胆地挑衅,但是一切都没有证据,徐文清查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查不出,他们只能将怒火强咽下去。
段氏宗族也一样,他们把账全部记在马三爷的头上!
段淡仁是个有大局观的村支书,他亲自召开了各家各户当家人会议,说开好铁矿是大局,不能上马三爷的当,此时打架只会中了人家的计。在他的强大压力下,段氏各户都暂时咽下了这口恶气。
从妻子惨死这时候起,段淡仁这个过去一向嘻嘻哈哈乐呵呵的中年男人,从此再也没有了笑脸,而是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北山铁矿。
金翠花之死,让所有人神经都绷紧。这也让张华山对段淡仁刮目相看。北山铁矿现在面临的最大危险岂止马氏,马文好宗族只能算肘腋之痛,而天都市内的庄西毒、北霸天和路阎王则是心腹大患。
张华山决定广布谜局,将他们的注意吸引到北山矿山之外,时间越长越好。于是他派周铁军北上,远赴黄河岸边,在那买了一口油井,吸引田坤的注意力。于是,从秋季开始,周铁军便北上开辟另一块战场!
都南山区形势扑朔迷离,我栖身的华严路铁工店,也开始风雨飘摇,世界乱纷纷一片!
咖啡馆事件后,华严路三角地从此不再太平。铁工店与豆豆小店两家关系恶化,许雁与豆豆这两个年轻妇人成了仇人,谁瞅着谁都不顺眼,指槡骂槐,不断交恶。铁工店内,许雁与李省心两口子更象一对斗鸡,碰到一起就掐,让周围的一溜小店都看尽了笑话。
现在不管是日什店、小五金店、车行、裁缝店、还是淮阳菜正宗灌汤包,小老板们每天都能看到好戏。或是豆豆母女俩高声骂街,许雁完全弱势,这娘们不会骂街,完全不是对手。或是李省心、许雁两口子吵嘴打架,结局一般都是许雁施暴,李省心落荒而逃。
这是这段时间各家小店聊天的主要话题,男男女女津津有味。
对这种邻里不和,我懒得关注,我现在更关注的是庄氏的反应。
杰哥的场子被我们砸了后,杰哥已经关了酒吧和舞场不知去向,陈三界、柯云露都毫无反应,我隐隐感觉似有啥大阴谋在酝酿着。为吸引田坤注意力,周铁军不得不北上黄河边开油井,于是我决心在华严路动静弄再大一点!
不需要费尽心机,机会便突然降临了。
那天午后,我中饭一吃完就骑着三轮摩托去辛家庄安装防盗网去了,许雁在工棚外焊不锈钢架子,豆豆在小店门前指桑骂槐含沙射影挑事,两个女人隔空对骂了一阵,豆豆还冲过来与许雁撕扯了几把,被李省心拉开。
娇生惯养的豆豆哪是干铁工活的许雁对手,豆豆吃了亏,便打电话给与她上过床的十几个男人告状,命他们来帮她打架。听说豆豆被欺负,三个相好便应约杀上门来。
丈夫李省心吓得落荒而逃,扔下许雁一个妇人可就遭殃了。
天底下对女人最狠的,永远是女人!
李省心仓皇逃跑后,许雁被三个男人挟持着一动不能动,听凭豆豆又撕又挠又踢撒气。许雁凄厉号哭高声谩骂,她的挣扎她的痛骂让豆豆更加疯狂,她不顾一切地撕碎了许雁的工装,扯下了许雁的工装裤和花丨内丨裤。
围观的人在渐渐增多,但无人上来帮忙搭救她,她疯狂扭动着身体想护住自己的羞处。但已经丧失人性的豆豆撕碎了她的丨乳丨罩和裤衩,疯狂地抓挠着她的胸和下身。
许雁自己也被惊呆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她震惊、羞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悲惨地嚎叫如濒死的母狼一般,同时完全凭女人的本性反射性地拼命挣扎扭曲着身体想遮住自己的羞处。
可恨的是三个挟持她的男人此时已经变成了淫魔,他们被眼前精美绝伦的女人美体震撼,他们心中的恶魔在风中痴长。
见许雁玩命地夹紧双腿身体拧成一股麻花,这三个混蛋竟然将许雁摁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再当众拉开她的大腿,小寡妇豆豆则疯狂施暴,甚至薅掉许雁一绺**毛发,让她的下身鲜血淋漓。
华严路三角地一时间吵闹声起,哭喊声叫骂声求救声惊天动地。这可是主干道,来往人流车辆不绝,此时远远围观的人有上百人,但却没一个人敢出面拉架,更别说救许雁了。
也是巧了,那天我的活比较顺,不到四点安装完防护栏,便哼着沂蒙小调骑着三轮摩托车悠哉游哉归来。远远便看到华严路三角地有许多人在围观什么,还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骂声,那声音十分熟悉。
我感到一丝不妙,便快速驶向小店边的路边。
透过围观人丛,远远看见十分不堪的一幕。铁工店与烟酒店门前的空地上,三个身高马大的男子,分别压着一个裸体妇人的双手双脚,听凭另一个女人骑在赤裸妇人的肚皮上,疯狂地揪着头发拳打脚踢。
马路上和马路边围观男女足有上百人,听着妇人凄惨绝望的惨叫哀鸣,但无一人敢上前阻止。各家小店的小老板们明哲保身,躲在自己店里不敢出头,听凭那三个下流男子和小寡妇羞辱、猥亵和殴打许雁。
光天化日,如此欺负一个妇人,这一幕惨绝人寰,毫无人性。我如遭重椎,脑袋“嗡”地一声,顿时空白一片。虽然撕打声、咒骂声、哭声嘈杂成一片,但我听得明白,正是我的师母遭这个小寡妇毒手。
我猛轰油门,三轮摩托疯狂地纵上马路牙子,发出轰然巨响。围观的人仓皇避让,我猛轰油门急驰到店前棚外,在师母绝望凄惨的哭喊声中,扔掉车,扒拉开围观的人,冲上前抡起铁拳一顿痛殴,打得三个野男人落荒而逃。
两个中等个赤臂大汉自知不是对手,悚惧退避,不敢上前,只有一个块头大,见我只有一个人,便伸手从地下捡了根不锈钢管,抡圆了向我扫来。
我怒极,高高跃起翻腾躲过,“嘣”“嘣”连续两拳,一拳砸到他脑袋上,另一拳如砸在鼓上一般直接椎到男人的肥肚腩上,同时我扯住他胡乱挥舞的胳膊,将他扯向我身前,右腿膝盖聚集力量骤然猛击在大汉的裆部。
这大肚汉子原是天都钢厂工人食堂的厨子,下岗后在邻近的宇杭路上开了一家小饭店。他只会做菜,打架斗殴超级业余,铁管抡出时闭着眼睛,上下三路全都出现空档。
此时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我膝盖重椎,胖子扔掉钢管,“嗷嗷”惨叫着,双手抱着腿裆,膝盖一弯,巨大的身躯如山一般轰然跪地,呜呜惨嚎声伴着“哇”“哇”的呕吐声中,身体慢慢蜷曲到地上,抽搐了一阵子竟然一下疼晕了过去!
“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