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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春城告诉我,说刘三儿五岁那年,他大刘大柱跌山崖下摔死了,刘寡妇奔山上去找丈夫尸体,刘三儿大头朝下从炕上跌下,脑袋撞到水泥地上,从此就变成傻子一样。现在刘祝三这一甩,刘三儿头撞到墙上,怎么又撞回来了呢。

这究竟是咋回事儿,时春城不解,我也一头雾水。

现在刘扒灰一家对我们敬若神明,刘寡妇天天晚上把张华山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刘三儿出院后,刘扒灰专门让儿媳办了一桌菜,请我们一定要下山一趟,感谢我们让她孙儿从傻子变成了聪明的小男孩。

我和张华山、周铁军不敢耽搁,从山上刚赶下来,病病歪歪的刘扒灰请我们上炕后,竟然想带儿媳和孙子给我们叩头。我们不允,他和儿媳还慢向我们深深鞠躬,并让孙儿刘三儿恭恭敬敬地跪下,向我们叩了三个响头。

如此大礼,非同小可,我们赶紧鞠躬还礼。

众人落座,刘扒灰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我们是一家人,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从今天开始,我刘祝五一家就是把命搭上,也要帮你们把北山矿开成。山上不太平,我一个废人,今天请你们下山,除了感谢,还有要事相告。”

“刘叔,您请讲!”

我很感欣慰,办了刘祝三,救了刘寡妇母子,现在我们已真正赢得这位沧桑老人的信任!

刘扒灰面色铁青,直视着我,“当年我离开五岭矿,上了一趟北山矿,得罪了大人物,被害得家破人亡,连三儿都差点丢了性命。这些陈年往事我不想回忆,但他们还是那些套路,一点没变。青木洞是虚晃一枪啊,接下来,他们会动青涧岭。等你们精力都集中在这两个矿区,他们最后真正要动的是滴水崖!”

“青涧岭?滴水崖?!”

我们三人都大惊,一齐看着他,我们过去防范重点一直在青木洞矿区。

刘扒灰庄重地点点头,“历史总是惊人的重复,他们身后有高人,滴水崖是花岗石山体结构,2.7公里长,其间有五六处悬在空中。如果这些地方被爆破,山体结构被破坏,崖顶公路将被完全切断,北山矿将成为死矿!”

“死矿!”

我们受到的震撼难以形容,张华山面如死色,我则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爹,要命的时候,你能不能别打哑谜,到底是谁在弄我们矿?”刘寡妇急切问道。

我们都一齐看着刘扒灰,他痛苦地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们今天晚上就回山上,电站和滴水崖,万不能出问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老天不会饶过这些恶人的!”

刘扒灰有太多的秘密,他不会说的,他怕我们没有信心将铁矿开下去。但他的话让我们所有人相信,一场更加危险的恶斗在等着我们。

晚饭后,我们不敢耽搁,留下路英雄严密保护刘扒灰一家安全,其余人便连夜赶回山上。张华山紧急分派人手,内紧外松,加强对滴水崖崖顶公路、青涧岭和青木洞矿区保护。

我对刘扒灰的话深信不疑,这个沧桑老人是个读书人,一生坎坷,却对都南山区了如指掌。由于滴水崖和两个矿区都被张华山严密封锁起来,我总有感觉,对手不会以卵击石,一定会另辟蹊径,在我们完全预料不到的地方下手。

徐永清正在逐个审查工人,不放过一个疑点。张华山眼睛熬得血红,象狼一样时时刻刻盯着各要点。而我与周铁军一起,每天戴着草帽,冒着绵绵细雨,提着弩,一直在滴水崖、青木洞、青涧岭四周的大山上转悠。

滴水崖已经被密集封锁,对方根本就无法下手。青涧岭采掘境界地面清理和地面建筑工程也进展顺利,整个矿山笼罩着一层紧张气氛。时春城负责矿山保卫,出事后他加强了矿山安保,电站、机械厂房、生活点保安严格值班,一切井井有条。

但矿山太大了,南北三公里宽,东西五平方公里长,共十几平方公里的山区,峰峦山岭重重,安保难度太大,让我忧心忡忡。与张公主结为联盟,来自马氏的压迫明显减少,青木洞矿区和滴水崖工地都无事,但青涧岭工地果然与刘扒灰预料的一样,又出大事了。

那天工人上工前,时春城带人检查矿区生活设施建筑工地时,发现两座运送材料的卷扬机都被人做了手脚,五根固定钢缆分别被人断开两根。当时我和周铁军恰好刚到青涧岭,闻报后隐隐心惊,如果不是时春城发现及时,工人上工后塔架倒塌,势必将造成重大伤亡,那么天也就塌了。

负责清涧岭工地安保的三个负责人是夏建军、陈红军和张五山,三人都是张华山从天都带来的老兄弟,十分可靠。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被时春城狠狠踹了几脚,但也一头雾水。

咋夜他们三人轮流带班,巡查非常严密,工人休息后无人再到工地,基本可以排除内部人员作案可能。

焦头烂额的徐永清闻报后,带着派出所副所长周安和几个民警赶了过来,他们勘查现场后判定属于外部人员作案,从现场脚印和被踩蹭的露水痕迹看,应该是黎明前有人从红莲河边潜入工地作的案。

就在此时,陈红日则从山外赶了回来。他报告说,张公主已经回齐都市,张豹一直在五岭铁矿,没有任何异常。刘元魁返回省城去了,只有池家兄弟有点不大对劲。

张华山不解,池家兄弟不是出事了么,怎么可能还有那劲头?

但陈红日说,池兵、池民腿骨折住院后,余崇放了池家一马,但二人这段时间再未到小陈庄铁矿。这种时候,按说矿长兰扒皮是不能离开小陈庄铁矿的。但他已经连续几天不在矿上,只有五眼一个人盯在矿上。

难道兰扒皮是为报周大炮一箭之仇,与北山矿飚上了,还是池家兄弟想动北山矿?

相隔两三天连续作案,徐永清和周安面子上搁不住了,这相当于重重抽了他们一巴掌。凌晨作案,现在无法下山,歹徒一定隐藏在矿区周边山上,徐永清想组织矿工和民警一起搜山,被我阻止了。

青涧岭矿区刚刚开辟,工人的生活设施还在建设中,从青木洞电站送电到这里的输电线路都刚刚架起不久,采掘机械、选矿机械都在青木洞库房中,能破坏的也就是建筑工地。青木洞工地正在内查中,再想在那动手肯定不成,现在能作弄的一定还是在青涧岭。

电,我坚信现在他们能动手的也只有青涧岭的输电线路!

我向徐永清示意,让他组织民警着警服,公开但却是象征性地搜查一遍周围几个山坳,然后集中警力,还是破青木洞的案子。

于是,派出所警力搜查一遍,当天下午便公开撤回了青木洞。

时春城在青木洞的内查也传来了好消息,供电站机械工孙永昊有重大嫌疑,已经被民警控制,正在特审。

当天晚上天黑后,天下小雨,我们兵分两路,我和周铁军带着陈红日、夏建军、陈红军和张五山一组,悄然来到蟾蜍涧西边崖顶上离输电杆十余米处埋伏。徐永清带着周安和派出所六个民警,到蟾蜍涧东边的崖顶上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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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风雨沧桑路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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