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木孚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很显然是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
次日清晨,我们起床的时候也是有些困难,毕竟太冷了,都舍不得钻出被窝,可也不能一直赖着,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我们也是洗漱好走出了房间。
而崔小山夫妇已经把早饭都给做好了。
吃了早饭的时候,袁木孚才打来电话,我也是立刻起身到院子里接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就听袁木孚说:“我安排的人已经过去了,到时候他们乡里也会把电话打到村里,让村干部配合我们的人行动,另外,我也是给你们安排了特别的身份,过去之后,那些人会把证件给你们,然后邀请你们一起参加挖掘工作。”
我说:“好,祸根胎有消息了吗?”
袁木孚说:“有了,不过资料还是从客家那边主动送来的。”
我疑惑道:“徐坤联系你们了?”
袁木孚说:“他没有亲自来,而是派了一个人过来,资料我已经发到你微信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你看一下。”
我说:“好。”
袁木孚又说:“好了,我安排的人,差不多下午到,上午你们可以自由活动,毕竟你们是去旅游的,正好上山去看下仙掘水的遗迹。”
再次说了一声:“好。”
挂了电话,我打开微信看了看,资料并不多,只有一段话。
祸根胎的名字叫——食名兽。
顾名思义,它会吃掉人的名字。
这东西通过皮肤接触进入人的身体,然后开始迅速增大,并且通过一些神经信息传播得知宿主的名字,等它长到成熟之后,就会开始产生一种神经毒素,进而让人变成嗜杀的野兽。
被感染的人,会变得狂躁、易怒,撕咬旁人,而通过撕咬的口水中有食名兽的卵,再把祸根胎传递给下一个人。
进而越传人越多。
至于这种祸根胎的由来,暂且未知。
这些消息可能是来自徐坤手中的长眠棺。
我把资料放到同伴们所在的群里,然后就回到屋里继续吃饭。
吃了饭,我们便在崔小山的带领下进了旅游区。
旅游区门口有一个看门的大爷,见我们过来,也不说检查我们的票,崔小山和大爷打了招呼,递给大爷一根烟,然后又给了我们一张旅游区的宣传单,上面是游景区的分布图。
我们进去后,大爷还嘱咐我们:“你们走龙水潭那条线,山上近点,晚上还能回来,现在冬天,索道不开,走其他的路,你们天黑前可能下不来,现在山里冷,别在山里出事儿了。”
我们也是纷纷点头谢过了大爷。
毕竟我们不是真的来玩了,这路怎么近,我们就怎么走。
这沿途除了一些冰冻的瀑布外,就没有什么景色了,我们也没有多做停留沿着最近的一条路一口气登顶。
我们都是修行中的人,体力也都跟得上。
包括苏夜,即便是被我们封了气脉,她依旧看不出什么劳累来。
登顶之后,我们也是看到了那块古石碑。
古石碑用玻璃罩保护着,可我依旧能看得出来,这里面的石碑真是北宋时候的东西。
上面的算是一个功德碑,记录都是捐钱财立碑的人,以及他们出的钱财多少。
至于立碑的原因,石碑上也简单叙述了一下,和我们查到的资料差不多。
而我们也在石碑的旁边看到了一个被冻住的泉眼,那泉眼有很明显的人工痕迹,水泥、石块做的很突兀,不用专业的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泉口来。
李成二看了看那泉眼的口就说:“这是山顶,能出泉水才怪!”
我说:“古人不会无缘无故在这里立个碑的,这里肯定出过泉眼,只不过后来没了罢了。”
“而且我看了一下这附近的风水,风之气,水之根,都富有灵气,说不定这里故事是真的,而且真的出过仙迹。”
“可惜资料里的故事并不完整,我们不知道那金搞头最后到哪里去了,以及那个道人后来的行踪。”
众人点了点头。
苏夜这个时候说了一句:“传说不都是这样的,无头无尾,就一个中间一段故事。”
我们都很奇怪地看向苏夜,她很少主动搭腔。
被我们这么一看,她显得有些害怕,就往我身后躲。
我则是笑着说:“小夜,不用这么害羞,这样的讨论,你以后多多参与,多说说话。”
苏夜点了点头。
很显然,以前的时候,她肯定都被苏朋昌圈在家里,每天除了修行,就是修行,很少接触这么有趣的事儿,也很少的接触真正的生活。
想到这里,我就对苏夜说了一句:“以后还有很多有趣的任务会让你参与进来,你得好好学习哦。”
苏夜对着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接了一个电话,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了电话之后,我就听到那边说道:“宗大朝奉,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疑惑道:“你是?”
那人立刻说:“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谢冕,是荣吉本部派来执行任务的,你的身份证件都在我这里,我怎么送给你啊。”
我说:“先在你那里放着,我到时候去挖掘现场找你们,你们假装认出我,然后私下里再把证件给我就好了。”
谢冕立刻说:“好!”
我刚准备挂电话,谢冕立刻又说:“宗大朝奉,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只不过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工作,前几天才被调回来。”
我仔细搜索了一下我的名单资料,就发现在过往工作的荣吉人员,的确有一个姓谢的,不过资料里他叫谢老五。
而且他的实力是天师六段顶级。
所以我就疑惑道:“你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谢老五。”
谢冕笑道:“宗大朝奉,那个名字太难听了,我早就改了名字了,好了,宗大朝奉,我这里来人了,我先忙了,你有空就来这边找我。”
我说:“好。”
挂了电话,我也是说了一句:“本部派来一个六段天师。”
李成二说:“这么说来,那祸根胎应该不简单。”
我们在山顶并没有什么发现,便开始走上了返回的路。
下山的路就走的更快,我们也没有转一天,下午四点左右,我们就回到了崔小山的家里。
我们回来的时候,只有崔金梅一个人,崔小山不在。
我就问:“崔大哥又去打牌了啊。”
崔金梅说:“没,今天村里来了一队人,说是发现了什么古墓,要抢救性挖掘,地点就在昨天你去的那片放秸秆的地方,我老公爱凑热闹,就过去了。”
我笑道:“那正好,我们也过去看下。”
崔金梅说:“快晚饭了。”
我说:“稍晚点吃,不急。”
我稍微看了一下崔金梅的面相,她的疾厄宫悬起了一丝黑气。
作者感言
明天见,晚安!
2021年10月11日
崔金梅的疾厄宫那一丝黑气来的十分突兀,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崔金梅见一直盯着她那边看,就问:“怎么宗老板,我这儿有啥不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