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苏亚在旁边“噗哧”一笑。
乔安娜的命的确是太普通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我也感觉到,她普通的命理中说不定被隐藏了什么,是我没有察觉到的。
所以我就对乔安娜说:“这样,算我欠你的,等以后我学艺有成了,我再给你算下。”
乔安娜耸肩表示无所谓。
这个时候,她手机响了一下,然后她拿出手机开始数到账数字后面的零。
过了一会儿,她深深地吸一口气说:“太好了。”
我道:“好了,一会儿我们荣吉会有人来接你,你听他的安排。”
乔安娜说:“我会的。”
过了一会儿袁木孚就过来了,当乔安娜把自己那身衣服穿起来的时候,袁木孚也是皱了皱眉头说:“你这打扮真够火辣的。”
袁木孚带走了乔安娜,蒋苏亚就问我:“刚才你从乔安娜的面相中真的没有看出其他的什么来吗?”
我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她面相中的气色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隐藏了,所以我看到的只是一张拥有普通面相的脸,很多秘密,我都察觉不到。”
“而隐藏她命理的力量,很可能和我手里这枚戒指有关系。”
说着,我把戒指重新拿了出来。
蒋苏亚也是奇怪地点了点头说:“我对西方的历史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也知道十字军,可儿童十字军,真的存在吗?”
我说:“儿童十字军其实不完全指的儿童,在那时候的欧洲教廷,很多教廷的人,以贫穷为信仰,可教廷又有些人大肆敛财,导致当时矛盾很大。”
“教廷真正的信仰者,不愿意承认自己穷人的身份,便称呼自己是儿童,而那次儿童十字军东征,也是以穷苦的骑士为主力。”
“当然,也有一些真正的儿童,比如这枚戒指的拥有者cloyes,只不过他的队伍还没有开拔,就被解散了。”
“解散原因至今也是一个迷。”
“可能和他发现的神迹有关。”
这枚戒指,背后的故事太多了!
听到我的讲述,蒋苏亚对戒指也提起了兴趣,就问我这戒指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我则是摇了摇头说:“这个啊就难说了,至少目前我也说不清楚,说不定等我研究一段时间,我就能搞搞清楚了。”
蒋苏亚有些失望说:“好吧,我还以为能够听到一个精彩的故事呢。”
我耸了耸肩,然后把戒指收了起来。
接下来我和蒋苏亚一直在典当行待到了天黑,本来以为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可就在我们下班准备关门的时候,一个学生模样的女生跌跌撞撞地进了我们荣吉典当行的大厅。
“当!”
她一脚踢在玻璃门上,疼的捂着脚“哎呀”直叫。
吴秀秀赶紧过去问:“美女,你没事吧?”
那女学生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事儿,你们下班了吗,我想典当一些东西。”
这个女孩儿眉心命宫处缠绕着一丝黑气,那黑气逼她的命理,逼的很紧,大有索命的趋势。
眉毛为保寿官,黑气已经在她的眉毛上打了结,说明她已经危在旦夕。
而她的双眼明锐,眼睛为相之监察官,说明这女孩儿对自己的处境十分的清楚。
我在观察这女孩儿的时候,吴秀秀就说:“我们要下班了,你要是不急的话,明天再来吧。”
女孩儿厉害说:“我急,很急。”
吴秀秀看向我,我就道:“你和王欣姐先下班吧,这个单子我接了。”
看到我的表情,吴秀秀也知道事情不简单,就点了点头。
王欣在这边干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是明白其中的一些隐晦,便说:“那宗经理,我们先下班回去了,我还得给孩子做饭。”
我点了点头。
至于高宏、高邑,则是继续留下来。
我把那女学生模样的女孩请到了vip室,她很紧张,加上我们店里比较暖和,所以她已经满头大汗。
我指了指她身上的黑色羽绒服说:“热的话,你可以脱了。”
女孩儿点了点头。
她梳着一个马尾辫,看着很文静,可她里面穿的毛衣却是那种低领口的,在她胸部靠上的位置有个玫瑰花纹身。
在玫瑰花的旁边,还有一串英文字母,不过毛衣挡住了单词的大部分,我只看到一个大写的b。
女孩脱下了羽绒服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衣对我说:“你是这里的经理吗,我叫田小艺,是省艺校舞蹈系的一名大三学生。”
我点了点头说:“你好,我叫宗禹。”
我下意识伸出手,田小艺也是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她的手很凉,应该是刚从外面进来的缘故吧。
握手之后,田小艺继续说:“我来典当这个,想要换点钱,还债!”
她把还债两个字说的很重,同时她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羊脂玉的印章来。
那羊脂玉的印章应该不太久远,好像是清末民初的东西。
田小艺用一张纸巾包裹着,纸巾上还有红色的印泥,说明这印章她可能使用过。
同时我还能感觉到印章上还有一丝透心凉的阴气。
我在接过印章之前,手上先运起了一丝修罗气脉的气息。
拿住印章,我明显感觉到上面的阴气想要入侵我的身体,不过却被我的修罗气脉给挡在了身外。
我这才揭开上面的纸巾,印章上迅速结了一层水雾。
我从茶几的纸抽里面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把印章上的水雾擦拭了一下。
同时看了看印章上的刻字。
这是一个篆书的阴文章,也就是凹下去的文字,也称之为白文章。
而且是一个姓名章,上面写的名字是——张国田印。
很显然这是一枚私人印章,羊脂玉的品质也不高,里面有很多的杂质。
看样子这个张国田并非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应该是乡绅或者地主之类的。
看了几眼后我就对田小艺说:“这东西年代不够久远,而且张国田也不是什么名人,所以这私人的人名章,值不了几个钱,这块玉的料子也很一般,最多几千块的样子。”
田小艺有点失望地说,几千块不够她还债的。
我看着田小艺问:“你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儿,你应该很清楚吧,不如你跟我说说。”
田小艺愣了一下,然后扯开话题说:“什么奇怪的事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笑了笑,把印章放在桌子上道:“这印章上的印泥是新鲜的,你是不是用它在什么地方盖过章?”
田小艺笑了笑说:“我就是觉得好玩,然后随便盖了几个章,怎么了,这没啥奇怪的吧,不会因为我盖了几个章,你才不给高价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