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宝一脸惊讶,然后看着张垚和南洋人说:“可他们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他们说,只要我养够十年,然后找个地方,把灵娃火化了,再找个地方给厚葬了,就没事儿了。”
我道:“扯淡,别说养十年,就算是养一年,那些孩子的魂魄都会被永远固定在尸骨里,没有专门的人相送,他们将会永远无法轮回,甚至在人间给散掉,有的甚至还会缠上养他的人,不死不休。”
许大宝听的满头大汗。
此时南洋人开口用不利索的中文说道:“你不能杀我,我在泰地的师门有着很高的名望,杀了我,我在泰地的师门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我笑了笑说:“你还威胁我,别说得罪了你在泰地的师门,就算是得罪了整个泰地的江湖,又如何?”
南洋人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我说:“让你死个明白,你记住了,我叫宗禹,是华夏大地,荣吉典当行的现任大朝奉。”
南洋人似乎知道荣吉,我介绍完,他立刻面如死灰。
张垚却不太懂江湖上的派别,继续说:“荣吉典当行?我在街上见过,你们那个小典当行能赚多少钱,我给你们钱,一千万,不,两千万,只要你们饶我一命!”
我说:“还是算了,你太小气了。”
张垚继续说:“我给你五千万。”
我继续冷笑。
张垚再说:“一个亿,一个亿。”
我还是冷笑。
南洋人此时用绝望的语气说:“别说了,就算你给他一百个亿,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毛毛雨罢了,钱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张垚这才明白我们荣吉背后的实力有多么的雄厚。
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越发的绝望了。
我问张垚:“你们最近有没有买卖新的婴孩,还活着的。”
张垚不吭声。
我则是紧紧盯着他说:“你不说,我依旧可以通过你的面相看出来,我多看出一条消息,我就会往你体内多打一张煞符,这煞符会让你变得和那个南洋人的手一样,最后让你浑身腐烂而死。”
说着我凌空画符,然将一张水逆煞符拍进了张垚的右掌之中。
不一会儿的工夫,,张垚的右手就飞快肿胀了起来,而且还变成了黑色。
见状张垚立刻说:“我自己说,我自己说。”
我冷笑了一声。
张垚继续说:“在我住的别墅那边,城富花园,我家里养着三个婴儿,都是这几个月新收的,有客户用的话,我们会送给大师,现杀!”
听到最后两个字,夏薇至直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张垚的脸上,张垚的脸直接肿了起来,嘴角也是流出了血。
张垚疼的大喊:“不要,不要打,不要打我!”
夏薇至狠狠地说了一句:“打你,就算杀了你,都不为过,一个个孩子,你们下得去手?”
张垚说:“反正他们都是没人要的,在我眼里,他们都只是商品而已。”
夏薇至怒道:“你的人性呢,良心呢?”
张垚不敢说话,生怕再被打。
夏薇至“啪”的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同时怒道:“我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
张垚大哭:“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则是掏出手机给袁木孚打了个电话,等我把情况说完之后,他就说:“我来安排吧,我也会把那个张垚拐卖儿童,以及导致夺命婴孩被杀的证据提交给警方,他死刑,跑不了。”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对夏薇至说:“我不想看到他了,送出去,让g7的人送警局去,他要是跑了,我让g7的七个股东顶罪。”
夏薇至点头,然后就拽着张垚出去了。
出门之后,我就听到张垚在走廊里对着那边的陆艋说:“陆少,帮帮我,帮帮我。”
等夏薇至交代完了事情,陆艋才转头看着张垚说了一句:“帮你,你tm的想害死我,来人,过来把他送警局去,就说这孙子杀了人,证据什么的,你们不用管,有人帮咱们送过去。”
的确,袁木孚已经着手安排了,以我们荣吉的办事效率,等张垚被送到警局,我们的证据也已经送去一部分了,而送去的部分足够让张垚暂时走不出警局。
至于房间里剩下的两个人,我看了看那个许大宝说:“看你还没有酿成大错的份儿,这次就不为难你了,我警告你,别走这些歪门邪道的路,滚吧。”
许大宝也是连忙答谢,然后匆匆跑出包厢。
不过很快他又被陆艋给拦住了,我去打了招呼,陆艋才放他走。
房间里就剩下了那个南洋人,还有我们。
他眼神中已经全是绝望,已经深知难逃一死了。
我看着他说了一句:“你和张垚的生意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东西都卖给了谁,一共卖出去多少个,你一一说来,我们荣吉要把所有恃灵的后世都处理好了。”
南洋人说了一句:“这是我师门的生意……”
南洋人的一句话让我心里不由一愣,他师门的生意,也就是说,做这样的事情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人,也有很多像张垚这样的代理人。
我立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师门又叫什么?”
南洋人说:“我叫干哈·蒙昭,你们叫我干哈就行,我的师门是泰地的一个地下门派,叫庵攀,如果用汉语来说,就是琥珀门,我们善于把动物的尸体制成类似琥珀的东西,比如灵娃,我们也是把他们的尸骨用琥珀的方式加以保存,魂魄也会封禁其中。”
我又问:“在我们华夏大地上,有多少你们师门的人在活动。”
干哈立刻说:“只有我一个,我们师门并不大,大部分人,都是在我们泰地活动,我们来这边发展业务,也是因为张垚的介绍,这里的市场前景不错,我们有心在这里发展,但是又怕惊动你们华夏江湖,所以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我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如果被我查出,还有和你类似的人,我就去泰地灭了你的师门。”
干哈连忙说:“这都是实话,能不能饶我不死,放了我,我保证有生之年,再不踏入华夏大地。”
我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我给袁木孚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安排几个人过来,把这个干哈关到拖拉机厂去。
同时我也告诉袁木孚,让他从干哈的嘴里问出交易的恃灵去向,然后安排荣吉的人,去一一送走。
袁木孚很快就派人来了g7会所,并把干哈给带走了。
而我们这边也没有在g7多待,也是跟着袁木孚派来的人前后离开了。
李成二还是十分的不舍,觉得这么走了太可惜了。
我也是懒得说他了。
等我们离开g7,在回别墅的路上,袁木孚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要怎么处理张垚的女朋友,陆樊谣。
我问袁木孚,陆樊谣现在什么地方。
袁木孚就给我发了一个地址。
那是省城一处高档的公寓,陆樊谣平时除了和张垚混在一起外,就住公寓那边,房子也是张垚给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