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不安全了。看见那几千骑兵从山上突击下来。当即是变了脸色。忙的劝坤兴公主说道:
“公主。贼人顶上了这块。要用骑兵来突袭。公主身份高贵。这边防御又是单薄。咱们还是回到后队军阵稳妥。”
“本帅来这里又是来看的。几千骑兵怕什么。闯贼也算什么东西,赔跟我比肩!”
坤兴公主说的极轻松。高猛这边是既是懵懂,又是担心。坤兴公主的确没有当回事。笑着令说道:
传令张文定。用火炮挡住。高猛。调亲兵队上前辅助。“
大帅的已经决定。黄这边再怎么担心也要执行。反倒是炮队的张文定大大咧咧的不在乎。直接是把数十门弗朗机火炮了帅旗之前。
八百名亲兵都是下马。手持火铳摆出了射击队列。在炮阵的后面。
那队骑兵冲下的时候。就看见对方迅的把方才还在另外一边的火炮转移到了当面。闯军骑兵尽管看到了方才朝廷官兵布下炮阵的迅。可还觉这火炮是个笨之物。呆在什么的方就不会转动。
可官军的把炮架直接套在马上。迅的转移到正前。动作极为的迅有效有人在清炮膛。有人那里卸下炮架。绝没有什么拖泥带水的动作。
不到五步的距离。队骑兵想要冲过来。根本不会花费什么时间。可就在这么短的时之中。朝廷官兵已经是完成了布炮。
率领这几千骑兵的军威武将军只觉的头皮麻。临行前闯王有叮嘱能给对方造成混乱就最好。如果不能造成回转不会责罚。
可这么多骑兵冲下。断没有这样就回去的道理。而且十几门炮就算是打上一轮不过是上几十名骑兵看着那鲁贼大头目的身边部队并不多。而且后步大队也没有上来的迹象。
距离越近。带队的闯军威武将军就觉的机会越大。这名威武将军在大队还是向下走的时候就开始晃动手臂。
闯军的几千马队开逐渐的散开。这几千骑气势汹汹的冲来。扬起漫天的烟尘。显声势不比那边的步卒厮杀大战要小
可朝廷官兵的火炮不是能快的移动。在原的调整方向也是容易的很。那几千骑兵在战场上不管是怎么绕过来都要经过以炮阵为中心的半圆范围。闯军操炮。要把火炮固定在一个土台上。要在两边用木子固定。火炮是不能改设计方向的。
官军就容易的很了。那些骑兵故意走的远一些。可官军的炮兵应对起来很简单名炮兵一边两个把手中的粗木杠插炮座尾端的一个铁环之中。同时力抬起来尾端。着的处只是两个炮车的铁轮。
这样的情况下。转方向就容易很。炮兵们方才的轰击尽管是双耳嗡嗡。身在硝烟之中。打的却是兴高采烈。
现在步卒上阵。他们却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没有打过瘾。现在骑兵冲来。除却那摆在帅旗之前的火炮。其余的炮也是推着上前。准备动手开打。
“炮口调低。射药给我减半。谁要有一颗炮弹打到咱们自己人身上。老子我扒了他的皮”
炮队统领张文定紧张的盯着闯军骑兵的运动。心里也在算着线路交集。看到对方的动向。他扯着嗓子在那里约束手下。闯军的骑兵走的线路也是算计过的。就是让朝廷官兵的炮兵顾忌。害怕误伤。借此冲到跟前。
看到那些火炮都是整方向。闯军的骑兵尽管心惊。可还是战战兢兢的控制住马匹。继续向前。
如果开炮的话。必然会给很大的伤。可这个战场在最开始的时候压缩的很窄。要是斜朝骑兵开炮。很有可能会波及到靠着这边的步卒。张文定的目光一直是随着敌骑的动作而动。到最后他没有下达开炮的命令。
“试射炮兵,只准打一发炮弹,等到敌人的兵马到达射击范围之后,你们压低了炮口打。”
“炮兵参谋,你他娘的快点给我统计参数。”
“你他娘的辅兵,给老子撒尿也要把炮管的温度给老子将下去。”
战斗打到现在,战场形势瞬间万变,面对敌人的骑兵,自己适合进攻的火炮已经不多了,所以张文定格外的小心。
由于没有受到炮击,闯军的骑兵的行军速度渐渐的加快了。闯军的探子,以为是官兵的炮兵怕了。
“将老子珍藏的秦军特质的散弹给我拿来,一直用京师仿造的炮弹,老子都郁闷死了,让他们见识一下,最好的炮弹。”|
张文定一声号令,早就准备完毕的卫队,都是高猛手下经过训练的精锐的士兵。高猛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文定竟然剥夺了指挥权。
但是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忍受,因为他是在秦军那边叛逃过来的,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自卑。
主帅坤兴公主没有心情关心高猛,他更多的是士兵的战斗。此时的她的眼神,全然放在了那步步推进的战斗。
就在货重兵的正前面,几十门火炮准备完毕,但是他们不需要太过于考虑距离,因为狭路相逢有火炮。
人生最郁闷的事情,莫过于此。
随着敌人的靠近,张文定抽出了指挥刀,大吼一声:
“试射。”
喊完之后,负责试射的炮兵,点燃了火炮,炮弹迅速飞出去,迅速疾驰的骑兵顿时有四五个倒霉蛋,战马被打死,人也从战马上掉下来。
虽然在数千人的骑兵队伍来说,这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这只是试射。
在试射过后,是威力巨大的齐射。
齐射、霰弹、射程之内……
在最前面的马匹,有正好迎上火炮的炮口的,
这倒也说不上倒霉,一队人迎着枪炮前冲,总会有冲在前面的人被打到,这些人也有这个觉悟,就是为了替身后的同伴挡住。
尽管是只是一些小炮,可是装着铅子和铁砂的霰弹,在近距离被激发出来,威力可以说是惊人,正好迎上炮口的那匹马,马上的骑士被打的千疮百孔不说,马匹几乎是被打的倒飞了起来,尽管距离很短很短。
十几门火炮的霰弹,在炮口前三十步的距离之内形成了一道死亡的幕墙,刚才那些骑兵可已经是冲进了十五步之内。
而且飞溅的铁砂铅弹本身比较轻,尽管有效的射程比炮弹要短很多,可是这些铁砂铅丸飞射的距离却非常远,不管是人还是马被迸溅到都是剧痛和轻伤。
前面的几排闯军骑兵挡下了大部分的铅弹,死伤倒地,后面却有不少的骑兵受到了波及,人挨了下不过是大叫或者强忍,马匹挨了下,却直接是人立而起,痛嘶发狂。
坐骑疯狂,直接是把人从马背上掀翻了下去,这可是在冲击过程中的骑兵部队,前面被打死,后面的同伴,可以直接踩着尸体跳过去冲过去,可被波及到那些队列直接混乱不堪,那就是真正的麻烦了。
后面马匹有收住马速的,却挡住了身后的同伴,有收不住的却冲进了那混乱之中,这更是加剧。
马匹发狂还是人被打伤,平复下来倒也不复杂,,也不需要太长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火炮是来不及装填发射。
但除却炮兵之外,十几门火炮的后面还有亲兵大队的八百名火铳兵,炮兵发射完毕之后,立刻是按照事先的约定,直接趴在了地上,后面的亲兵大队火铳兵立刻是跑步向前,火炮停歇就是他们开火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