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两人都是坚定的贵妃派。

浙党与魏良臣的合作更是如鱼得水,东南海事能有今天这番成就,与二者之间的紧密合作脱不了关系。

而在此之前,魏良臣更是曾仗义出手救过浙党骨干邹之麟。

那年顺天府乡试,邹之麟任房考官,因爱才破格录取了一个姓童的考生为举人,结果被东林党攻击考场舞弊。原本只是单纯爱才破格录取的小事,俨然就成了一桩你死我活的大事。

东林党人、礼部侍郎翁正春上书请求给邹之麟降职处分,而齐党首领亓诗教却说翁正春偏袒主考官,故意拿邹之麟作替罪羊。

翁正春不屑,坚持初议,结果四党矛头对准他,挖了他从前做考官时的不少黑材料,翁正春见势不妙,吓的自己请辞了。

东林党这边留不住翁正春,便举原在东林书院任教的孙慎行出任礼部侍郎。孙上任后,仍按翁正春的法子要攻邹之麟。

此事,就不可调和了。

眼看邹之麟要倒霉,时在江南的魏良臣写了一首诗命人快马直递李永贞,与诗同附则是一句口信:“国事艰难,人才难求。”

诗云“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这首诗和口信都在不经意传进了皇帝耳中,之后便是孙慎行弹劾邹之麟的奏疏被皇帝留中了,而且多年不朝的天子竟然叫中官持银十两送给了邹之麟。

所以,魏良臣与浙党真是坚定同盟,而与楚党也是关系甚好。他虽人不在京城,但逢年过节在京楚党要人都会收到他的年礼。

这次诸党联席会议上,内监李永贞称东宫梃击案分明就是东林党施的苦肉计,目的就是要陷害郑贵妃,从而打击贵妃娘娘身后的诸党势力。

“丁巳察典!”

楚党官应震认同李永贞所说,因为再过半个月就应是吏部主持的京察了。

而吏部尚书正是楚党中人郑继之!

“东林想来是晓得本次察典他们中有多数会被纠劾,这才以梃击之案转移朝野注意,从而能够围魏救赵。”

“一石二鸟,此案若被他们利用,不但贵妃娘娘身受打击,我等只怕也要被打回原形。”

“......”

诸党中人都是人精,自是明白真要让东林党借了东宫梃击案大加株连,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这些东林眼中的“奸小”。

李永贞提出了进一步设想以及应对方针,随后由亓诗教拜访了恩师方从哲。

“老师,二十多年前,东林**星便称内察之典,六年一举,君子疾邪,小人报怨,皆于此时。以言者之意,就当俎者之意,如诗之断章,各取所求。因了这话,此后党争不断,我等无党之人被迫结党与其抗争......学生知老师一心稳定朝堂,但如今梃击案起,东林党欲趁势扫平我等,老师绝不能听之任之。”亓诗教道。

方从哲问道:“那边是什么意思?”

亓诗教忙道:“那边说贵妃娘娘的事不必老师忧心,老师只需把精力放在本次察典之上便可。”

“他们可有把握?”方从哲对此表示怀疑,刑部审出的结果对贵妃娘娘可是不利的很。

“若无把握,学生怎会答应。”亓诗教提醒自己的老师,那个魏公公身后还有金忠。

“魏公公让学生给老师带句话,现时现地,是东林自食掀起党争之后果,也是他们拉清单之时!我等若再退让,则朝中往后怕再不会有我等立足之地!”亓诗教凝声说道。

迟疑之后又道:“老师想必不知,那东林党人在外乱言老师乃是庸相独居政府,陛下喜老师无能而安之。”

“辅臣不能持政,而台省持之么?”

方从哲冷笑一声,“那好,我这庸相便出回手,看看他们如何破解。”

他做此决定并非是受到学生所说刺激,而是也觉梃击案生的莫名其妙,正是发生在本届察典之前,若不是东林党弄鬼很难解释。

方从哲虽自诩为人处事公正,但在党争面前,他浙党出身便是原罪。纵他能容东林,东林也不会容他。

当下便命人往通政司守着,只要是刑部的奏疏一律先递来内阁,之后更是在刑部奏疏上批下“缪妄”二字打回。

国丈府,老实在家憋了快十天的郑承宪听了来拜访的北镇指挥签事田尔耕的话后,当场就急眼了:“不成!凭什么他小子花钱找我家要,我郑家是开善堂的不成!”

国丈不急眼不行啊,这田尔耕跑上门来说是替魏良臣办事,开口就要他拿十二万两银子出来,这不大白天活见鬼么!

十二万两银子啊!

打把闺女卖给...嫁给皇帝算起来,拢共彩礼加赏赐外带仗着闺女贵妃身份捞的,郑家财产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十万两左右。

这叭的一开口就要十二万两,不是把他郑国丈当冤大头宰么!

田尔耕不敢说什么话,只在边上听着。

“再说了,人又不是俺郑家叫去的,皇上不是叫刑部在查么,查出来不就好了...乱花的什么银子...”

郑承宪越想越气,“魏良臣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去年我儿好不容易得着个皇军指挥使的差事,他倒好左推右阻,想着法子不让我儿去上任,现在没钱了倒打起我家的主意,我看那小子就没安好心,指不定是想这事哄咱的钱呢!...”

国丈老人家越说越不像话,田尔耕虽不敢顶嘴,但也不能就这么干站着听郑承宪骂街吧。

他苦笑一声看向小国舅郑国泰。

郑国泰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他爹:“得了,你就少说几句吧,魏良臣是姐姐使得着的人,哪有你想的这么不堪。”

说完,有些抱歉的对田尔耕点了点头,“田大人别笑话,我爹就是这德性。”

“你小子就这么说你爹!”

国丈气的也是直瞪眼,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愣是生出个这么个不孝玩意来。

“魏公公书信上对我说,这件事小舅爷一定能理解,也绝对会支持,所以要是国丈这里想不通,还得小舅爷好生劝劝。”田尔耕道。

“这件事不用他说,我也懂,厉害着呢,”

郑国泰叹了一声,“我姐现在的处境不妙,东林党那帮人都说是我姐要害太子,陛下那里也是将信将疑,想要挽回就必须要占领宣传阵地啊。”

言毕,又侧过脸白了他老爹一眼,“姐姐要是出了事,你就是有座银山也是人家的。”

“哼!”

郑承宪闷闷不乐,却也知道儿子说的没错,闺女真叫人家害了,他郑承宪别说当什么国丈了,怕是连杀猪的营生都操办不起来了。

“能不能少点?十二万两太多,一时半会叫我去哪凑。”想通了的国丈觉得数目上不一定是死的,总不能魏良臣那小子说要十二万两他就真得给全了吧。

田尔耕面露难色:“国丈,想要娘娘没事,这银子真省不得。”

“十二万就十二万吧,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明天田大人再来一趟。”

郑国泰制止了要张嘴的老爹,很认真的看着田尔耕,“田大人确定这钱花了,事情就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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