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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杀意十足的命令被传了下去。

降兵们听到这个命令后面面相睽,不明白为什么明军要割去他们的辫子。大部分降兵们还是主动割掉了自己的辫子,因为他们清楚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

但还是有少数金兵不愿割辫,用他们的话说便是从前是大明建州官兵时,大明也不曾要他们割辫。

今日重投大明,亦没有道理割辫,毕竟他们是女真人。而辫子是女真人的象征,如果没了辫子还是女真人吗?

辫子,是女真人世世代代的传承啊!

许显纯没有废话,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范浑。

“如果不能去辫,这些人就得死,你也会受到牵累。”

范浑不是恐吓固尔托,去辫是受降的标准,不容更改,也没有商量余地。

固尔托当然不敢怠慢,他都杀了旗主了,哪能因为一些士兵不愿去辫害他不能投大明呢。

当下固尔托就带着腾腾的杀意找到了那帮不愿去辫的家伙,他叫来这些人的牛录额真喜塔塔。

喜塔塔刚想开口述说自己对去辫的不满,不想嘴巴刚动,脑后却被猛的被人一揪,还不等他扭过头来,自己的辫子就被甩落在地上。

定睛一看,脑袋后面还架着一把闪着寒意的大刀,持刀人却是固尔托手下的戈什哈。

“马上让你的人割掉那该死的辫子!”固尔托毫不掩饰他的杀意。

“大人,我...我这就去让他们割辫,我这就去!”

眼前的架势再明白不过,如果自己再反对,恐怕怒火中烧的固尔托绝不会在意拿他祭刀,杀鸡给猴看。

喜塔塔不想就此送命,在他的劝说下部下们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一个接一个颤抖着割去了自己的辫子。

“你们割不割?”

固尔托带着一队人走到还不肯割辫的十几个喜塔塔部下面前,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伸手指了几个人:“你、你、你!出来!”

如此气势汹汹加杀意十足的阵势,被点到名的几个金兵自然明白让他们出去意味着什么,害怕的往后面退了起来,却是被那些割了辫的拉了出来。

“再问一次,割还是不割?”

一个金兵近乎求饶似的叫了起来:“大人,割了辫子,我们就不是女真人了!”

“大人,不能割啊!”

拉出来的几个金兵连哭带叫,希望额真大人能放他们回去。

固尔托铁青着脸,厌恶的看了一眼几人,右手一挥:“砍了!”

瞬间,数把大刀举了起来,不等那些金兵再次求饶,也不等他们后悔,就朝他们脖子上砍了下去。

“噗哧”

随着鲜血的喷溅,四颗脑袋齐致滚落到地上。

人群一阵骚动,却是没有人敢惊叫,更没有人敢乱动,因为在他们四周,那些已经决定不再做女真人的降兵已将长矛、弓箭对准了他们。

镶白旗整体去辫易帜,让魏公公很满意,命召固尔托等人来见。为表示重视,公公亲自迎接众降将。

见大明内公亲自来接,固尔托等一众降将远远跪倒便拜。

魏公公急忙下马,上前一一搀扶,笑着对众降将道:“尔等弃暗投明,咱家喜不自胜,速速起来,不必多礼,速速起来!”

说完,伸手要与众降将握手。

固尔托不知此礼节,但想定是贵礼,不无感慨道:“奴才等有罪,不敢享此大礼!”

魏公公却不以为然道:“尔等从前有罪,今后却是无罪,成我部属,我亦当以礼待尔等。”

执意握手。

固尔托等心中叹服:不愧是大明天使,如此礼贤下士,建州上下岂有不愿投之麾下之理?

一一握手之后,魏公公左手牵着固尔托,右手牵着范浑,一同前往本部。

本部已摆下盛宴,坐满明军文武,见到魏公公进来,全起身参拜。

魏公公笑着要众人免礼,请固尔托他们和范浑等还乡团军官一起坐席。

尔后,魏公公亲手端起酒杯,满面笑容道:“略备薄酒,不成敬意,诸位随意饮用,勿要拘束。”

众降将不想魏公公如此平易近人,感动道:“久闻天使仁德,今日一见,果非虚传,奴才等之所以归之甚晚,只因下面尚有儿郎担心屠戮,才延至此时。”

魏公公听出他们话外音,笑道:“尔等不必疑虑,咱家向来以诚待人,诸位来归之后皆编入还乡勇士团,从此为朝廷效命。”

众降将听了这话,均是一颗心彻底放下,纷纷于席上跪拜:“公公如此待我败军之将,古来罕见,奴才等对天发誓,真心归顺,若有二意,必遭天谴!”

“信得过,信得过咧,信不过尔等,怎叫你们来吃酒。”魏公公哈哈一笑。

“建州本是朝廷治土,百姓皆是天子之民,只因那奴尔哈赤擅起野心,伪称国度公然叛乱,才致今日官兵残杀,枉死无数人,咱家细想来,真是痛心啊。”

魏公公拿帕子擦了擦眼泪,似潸然泪下。

众降将见了都是动容,再次下跪齐道:“奴才等三生有幸,能得遇公公,从今以后愿肝脑涂地,为大明效命,为公公效命!”

公公喜道:“好,好!”

众降将又是一片歌颂之声。

“奴尔哈赤伪称金国,确是叛贼,公公若有平定之意,不如挥师北上,收得黑图阿拉,将那奴尔哈赤擒斩送于京师!”歌颂之声中却突然冒出一个杂音来。

众人看去,却是那原第四甲喇的牛额额真麻保。

挥师北上,直掏黄龙是带劲,可魏公公哪敢啊,他眯眯笑的望着那麻保,心道你有此孝心是好,可你爹我却硬不起来啊。

范浑、固尔托等在想这麻保多事,异想天开,正准备眼神示意他莫要瞎嚷,那麻保却很诚恳说道:“此间之事那奴尔哈赤必是不知,故奴才等可扮作退兵为内应,趁黑图阿拉不备一举开了城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麻保的创意不可能不让魏公公动心,但一想自家处境,公公只能表扬麻保的孝心和勇敢,却不敢纳此提议。

不是公公不想风*一回,而是实力不允许。

一来,两白旗虽受创,可奴尔哈赤依旧有六旗兵在,再加上能征发的部落从兵和汉人阿哈,五六万兵马还是拿的出来的。

公公这边有什么?

抗金救国军满打满算,能拉出去的也不过万人左右,骑兵更是只有几百。

能取得今日之战果,大半靠的是地利。倘若换一处地方,莫说覆没镶白旗,怕是困都困不住人家。

麻保的法子是妙,也是奴尔哈赤对明朝军事进攻采取的必备手段,很有效。

但是这个有效是建立在兵力优势上的。

倘若没有足够的军事优势,就算有内应开城也站不住脚的。

所以,那牌桌上的钱再多,也得有本事摸个牛逼才行。

因而,就算能够骗开黑图阿拉的城门,公公和抗金救国军也不可能占住这座奴尔哈赤经营多年的老巢。

诚如他老人家所说,对付奴尔哈赤分裂集团,就得跟斧头砍树一样,慢慢来。

今日,不就砍掉了镶白旗,折了正白旗嘛。

别的公公不敢保证,但至少能确保奴尔哈赤不可能还如原先历史一般在明年起兵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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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二代第9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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