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一只手臂成焦黑状,上面的黑袍全都燃烧殆尽了,本来就枯瘦如柴的手臂被烫去了表皮,露出森然的白骨。
他微微颤抖着身子,大口的喘气:“我班松纵横东南亚一百多年,没想到第一次来华夏的江东就遇上了对手,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并没有夸赞秦风的意思,正说着话,背后一个巨大的血红色骷髅悄然升起。
“猖狂的小子,你害得我又失去两个徒弟,受死吧!”
班松喷出一口血雾,红色的骷髅头里的红光大盛,一股股手臂般粗的红光射了出来,一种摄人心魄的吟唱响了起来,秦风忽然觉得心神恍惚,下一刻那手腕粗的红光便朝着他的胸口打了过来。
秦风身上的青光皱起,浮现出一个青色的光盾,嗡的一声闷响,那光柱打在青光上,摇曳了几次消失了。
这时候,秦风哪里会客气,怒喝一声,九品青刃悄然出现在手上,然后急速的朝着骷髅头飞了过去。
班松宽松的袖子不断的喷出各种毒物,五步蛇,响尾蛇,各种毒虫,如飞镖一般朝着秦风飞来,秦风手中丢出一个又一个的闪电球,全部给炸成了碎片。
那九品青刃飞到骷髅跟前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巨型的砍刀,带着风声和破音声,势大力沉的朝着那骷髅的脑袋上砍去,班松手里发出一道道的红光,在骷髅上空构建了一层层的保护膜,但九品青刃如切菜一般,全部砍破,然后朝着骷髅砍去。
咔嚓一声,九品青刃闪着青光将骷髅的半边脑袋销了下来,班松喷出一口鲜血。
他暴怒的吼道:“无知小子敢坏我法器,找死!”
秦风冷笑一声,意念一动,不等他说出第二句,骷髅头的另一边也被砍掉了。然后一颗颗的混沌丨炸丨弹在骷髅头内炸开,一瞬间,班松那引以为豪的法器就被秦风炸成了一堆渣渣。
这时秦风五指成爪,急速朝着班松的胸膛抓去,班松大惊,急忙出手阻挡,但被秦风一拳打爆了,咔嚓一声,他的胳膊直接断了,秦风杀意四起,手掌如开膛刀一般,插入了班松的胸膛。
秦风硬生生的将他的黑色的心脏一把扯了出来。
班松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体内突然喷出大量的黑液,这时一道青光降下,班松直接被包围在了里面。
秦风闷喝一声,班松突然感觉袭来一股大力,他的四肢无法动弹,然后整个人被倒转了过来。
然后那一股怪力越来越大,四肢不受控制的想要逃离身体,像有四个机器正在不停的撕扯。
黑血四溢,班松竟然四分五裂,四肢直接被扯掉了,然后一个莲花状的火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眼神出现了绝望和惊恐,大叫着不要,但青莲怒火在一瞬间便吞噬了他,将他烧的形神俱灭。
看着班松办成了一堆灰烬,秦风脸色不变,眼里却是失望至极。这样的对手,真的是太差劲了。
他正要离开,发现地上有一片暗红色的玉石正在闪光淡淡的光泽,秦风咦了一声。
那块玉石正是刚刚班松在身上佩戴的,班松都被青莲怒吼化成了灰烬,唯独这一块玉石却完好无损。
秦风拿起来细细观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和一般佩戴的玉石不一样,这一块暗红色的玉石上面连花纹都没有,像是一块原石。
秦风试着用神识进入玉石内部,发现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石,并没有人在里面开凿储物空间。
奇怪,秦风摇摇头,将红色的玉石收入了储物格格中。
既然是班松随身携带的东西,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凡品,至于要怎么用,他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有时间再说吧。
秦风斜靠在凤凰木边,神识笼罩这一块,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把班松布置的鬼阵和入侵者全部绞杀完毕,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妈的,敢偷袭我的后院,来一个杀一个。”秦风啐了一口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天,早晨。
经过一夜在地下室的打坐,秦风感觉神清气爽,他活动了下筋骨,拿着一杯泡好的龙井,慢悠悠的喝着。
此刻,何诗然已经去上学了,家里只剩下了蒋天晴。
秦风轻轻的踱步到蒋天晴的门口,轻轻的敲了下门,叫了一声:“晴姐。”
“嗯,干嘛?”里面发出慵懒的回应声,显然蒋天晴还没有睡醒。
“晴姐,还不起床啊,太阳都晒屁屁了。”秦风推开门走了进去,蒋天晴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身材的曲线格外清。听见秦风进来,她慵懒的伸了伸胳膊。
“才几点啊,你起这么早干嘛!”蒋天晴瞪了秦风一眼,抱怨着。
秦风凑了上去,蒋天晴急忙将毯子往上面拉了拉,盖住裸露的皮肤。
秦风的手忽然伸了进去,蒋天晴吓的叫了一声,随即是一片娇笑声,早上的男人全都阳气很重,哪里容得下这种诱惑。
秦风也不管蒋天晴的抗议,两只手不老实的动来动去。
“都快八点了,你还不起床啊,衣服也不穿,这是在等我?”
秦风整个人都倒了上去,蒋天晴却是赶紧用手撑着他的两个肩膀,大笑着躲避开来。
“秦风你先住手,别动了,听我说,先听我说!”
秦风并没有把手拿开,只是静静的在她的身上某些地方打着圈圈,等待蒋天晴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这两天不是不在么,我已经将诗然在临州的学校安排好了,也是一家高级外国语中学,而且是省重点哦。我们住的地方也找好了,现在过去直接拎包入住。这几天都在跑这个事情,半夜才从临州回来。”
“我这么累,你还不让我睡觉,还要欺负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秦风?”蒋天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戳着秦风的额头,幽幽的道。
秦风将蒋天晴往怀里一搂:“晴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果然是管理公司的一把好手啊!还有啊,我这怎么会是欺负你呢,这是伺候你。好几天了,快憋死我了。”
秦风把毯子一拉,将两人罩在了里面。
“秦风你个大色鬼!”
“怪不得要叫我去临州,原来是为了方便这个,你这个臭小子,一肚子的坏水!”
蒋天晴故作生气的,想要逃出秦风的臂弯,秦风现在正在兴头上,怎么会让她得逃出魔掌,迅速的来了一场不可描述的生命大戏。
许久之后,两人共达生命的大和谐。
经过高强度的运动,饶是蒋天晴有筑基初期的水平,也经不住秦风强大,现在躺着的她生无可恋,汗水早已经把白色的床单被套打湿。
“秦风,你太粗鲁了,粗鲁粗鲁粗鲁!”
蒋天晴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嗔怒着抱怨道。
正说着呢,看秦风又要蠢蠢欲动,蒋天晴吓的尖叫一声,用床单和被子紧紧的将自己裹了起来:“秦风,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秦风长出一口气,看着蒋天晴眼里全是笑意,刚才确实把她折腾的够呛,他现在心里满是歉意,幸好蒋天晴有不低的道行,要不然换做普通人,估计早就昏死过去了。
所以,他准备补偿一下蒋天晴,打了一个响指,手上凭空出现了两个汉白玉制成的瓶子,将其中的一瓶递给了蒋天晴,把剩下的一瓶拔开瓶塞自己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