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会儿,那刘妈妈才缓了过来,扑通一声也跪倒在地,“神仙,是真的神仙下凡了。”

十方又把刘妈妈扶了起来,刚想对韩颜臣和红玉说此地不宜久留,哪知这时却听碧桃疲惫的说了声:“十哥哥,红玉姐姐并没治好,我只能用雨后桃花暂时帮她恢复些气血,但这病根,我却治不好。”

几人一听,却都是一愣,韩颜臣先是吃惊这恩公竟是个女子,但一听碧桃说红玉的病根并没有治好,登时又心急起来。

红玉脸上倒是波澜不惊,心说这恩公果真是个女子。

十方更是有些不信,他可从没见过还有碧桃治不好的病,也问道:“连妹妹都治不好红玉姑娘的病吗?那她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碧桃摇摇头说道:“红玉姐姐本身并没有病,她是体内有毒,但我也用了香樟之法,却无法驱除,而且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毒,我从没见过。”

“毒?”十方更是一愣。

这时却听红玉低声说道:“恩公当真是活神仙,说的并没有错,我的确是中了毒,只不过这毒实在令人难以启齿,叫,叫做天葵红铅丸。”

“天葵红铅丸?”十方和韩颜臣同时问道,他们都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毒药。

甚至就连碧桃也一脸茫然,“我也从没听过还有这样的毒药。”

红玉此刻却是满面通红,似乎羞于启齿一般,旁边韩颜臣急的脸也红了,但无论怎么问,红玉就是低头不说。

十方一看红玉似有难言之隐,而且他很清楚,现在也并非细问之时,王大忠一回去,必定立刻就会去找那什么令狐大人,要是碰巧魏槐也在,那西洋镜立刻就会被戳穿,因而十方说道:“少侯爷,红玉姑娘,这解毒之事我们等会儿再细说,如今此地已非安全之所,我们还是先速速离去为好,只是不知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安身之处吗?”

韩颜臣只是忧心红玉中的奇毒,关心则乱,此刻一听十方所言,立刻也明白了十方的意思,当即回道:“恩公说的极是,我倒是知道一个隐秘无人所在,这些日子我就是在那里容身,可带玉儿前去躲避一时,只不过那地方却是在艮山门内,就不知道二位恩公……”

十方一听也明白了,韩颜臣是害怕自己会介意那所谓的闹鬼之地,便说道:“少侯爷不必多虑,我正好也有事情想要询问少侯爷,不如我们就一起去往艮山门,路上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韩颜臣天性聪颖,一点就透,怎能不明白十方是担心自己和红玉的安危,想要护送自己,而这所谓的相互照应,不过是恩公给自己留了颜面,因而更是内心感激。

十方倒还真有这层意思,只不过他并没说谎,的确有一肚子话他也想问问韩颜臣。

因而几人七手八脚,红玉只带了两件贴身衣服,另外又从矮柜中拿出自己存下的金银家当,迅速打了个小包袱。

本来红玉是想让刘妈妈同去,毕竟这半春画舫如今就剩她们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玉蓉和银宝,走了也就走了,否则万一王大忠真回来,见不到自己,再迁怒于刘妈妈。

但刘妈妈一听要去艮山门内,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女儿啊,我就是个糟老婆子,那王大忠和绿萝也不是冲着我来的,他们就算回来,料想也不会难为我,老婆子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

红玉也明白刘妈妈害怕,也不强求,一伸手从包袱里掏出一把金银首饰,塞进刘妈妈手中,“妈妈收留之恩,红玉铭记肺腑,大恩不言谢,日后红玉如有翻身之日,必定视妈妈如亲母待之,红玉辞别。”

刘妈妈慌忙想推辞,但红玉态度坚决,非要刘妈妈收下不可,最后刘妈妈也只能含泪答应。

四人这才离开半春画舫,韩颜臣在前带路,碧桃扶着红玉,十方殿后,在夜色掩护之下,是直奔艮山门内。

此刻虽已夜深,但韩颜臣是轻车熟路,东拐西拐,只捡偏僻无人之处行走,天交三鼓之时,四人安然无恙就到了艮山门内的一处破窑之中。

十方一瞅是个破窑儿,登时就觉得跟回了自己家一般,倍感亲切。

本来韩颜臣担心环境腌臜,是满脸歉意,但一看十方毫不介意,甚至还有些高兴,就连碧桃也并无任何不适,这才暗自放心。

十方见这破窑儿似乎是个烧泥瓦的废弃火窑,土墙都熏得漆黑,四面又全是残垣断壁,就是大白天恐怕也见不到个人,更别说这三更半夜,因而说道:“此地甚好,料那王大忠也想不到你堂堂少侯爷和红玉姑娘会容身于此。”

十方本是无心之言,但韩毓颜一听却臊的面红耳赤,心说:“如今我还哪算个少侯爷。”

因而韩颜臣一拉红玉,二人又双双跪倒,“恩公在上,方才急迫,未能答谢,此刻请受我和玉儿三拜,拜谢恩公救命大恩。”

十方也赶忙伸手相扶,同时说道:“少侯爷,红玉姑娘,我等习武之辈,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本分,二位可再莫如此多礼,恩公二字我更是不敢当,而且二位还大我几岁,只需叫我十方即可,这可是真名。”

自从安溪镇十方见丘山一身英雄本色,尤其当众说出这句我等习武之人,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本分,他心里一直就琢磨着哪天自己也定要说一次试试,好能感受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如今可是得偿所愿,心说怪不得那些个大侠没事都喜欢来这么一句,别说,这感觉还真他妈爽。

韩颜臣和红玉听十方自报其名,先是一愣,但转瞬间也都明白过来,所谓丘河丘腾飞必定是十方故意骗王大忠,而恩公的大名其实叫十方。

韩颜臣一听十方对自己报了真名,更是感激不尽,当即说道:“恩公,这少侯爷三字可切莫再提起,颜臣本是罪臣之后,如今能蒙大赦,已感天恩,可万万不敢在恩公面前称什么少侯爷。”

十方却回道:“少侯爷此话差矣,难道连你也认为雁翎侯是叛贼吗?我可早就听说了,雁翎侯乃武神转世,韩门更是世代忠良,要说全天下谁都会叛国投敌,我十方也绝不相信雁翎侯会背弃家国,这其中必有冤屈。”

十方之所以这么说,一是因为他自己就知道内情,故而心中有愧,另外就是方才他既然英雄大话都说了,也爽了,自然就不能再缩回去,故而这才一副豪气凛然之色,为雁翎侯韩文忠鸣不平。

韩颜臣不听则已,一听十方这般一说,是再次跪倒在地。

这次无论十方怎么搀扶,韩延成死活就是不起身,非要给十方磕三个响头不可,同时暗下决心,从今往后,自己这条命,就是恩公的了,哪怕为恩公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如果说方才十方吓跑王大忠,救下自己和红玉,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此刻这一番话,对韩颜臣来说,可无异于救命之恩再加上个知遇之恩了。

自从雁翎侯韩文忠失踪,音信全无,尽管天子昭告天下,言说韩文忠投敌叛国去了,但韩颜臣兄弟根本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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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人与怪、善与恶之间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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