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我,又看向了那个小娘子,色眯眯的说道:“妹子,哥哥今天赚钱了,一会带你去好地方玩玩。”
小娘子更怕了,死死的拽住了我的胳膊。
疤痕男似乎很满足她的畏惧,走过来去摸她的脸蛋。
猛然间,我出手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上一举。
“砰……”的一声,枪打响了,将车棚打了一个窟窿眼。
一名紧挨着我的劫匪赶紧过来帮忙,举起砍刀就往我的脑袋上砍来。
我扭腰侧踢,踹到了他的腰部。
就听“咔嚓”一声,他瘫.软成一团。
疤痕男趁这个时候,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短刀,猛地刺向了我的胸口。
我不能松开他握枪的手,只能用手臂去挡。
就在这时,一个小包甩过来,正打到短刀的刀尖上。
刀尖一滑,从我的胸前掠过。
我快速出手,一掌打到了疤痕男的胸前。
他一声闷哼,堆倒在地。
其他几个人眼见着老大被打,疯了一样的朝我扑来。
我身体微侧躲过迅猛的一刀,膝盖前屈,正顶在劫匪的小腹上。
劫匪白眼一翻,嘴巴张成了死鱼嘴,软软的倒地。
剩下的两个人看到我如此勇猛,顿时怂了,转身就跑。
我喊了一声:“抓住他们。”
刚才被抢的那些人见有人替他们出头,胆子也大了许多。
趁两个人魂飞魄散之际纷纷出手,将他们按倒在地。
“去派出所。”我对司机喊道。
司机回应道:“这荒郊野岭的没有派出所,只有联防队。”
“联防队也行。”我说道。
那五个劫匪见势不妙,挣扎着想跑。
大家一拥而上,用麻绳将他们捆上。
不久,汽车开进了一个农家大院。
院子很大,看样子是一个打谷场。
打谷场里坐着一桌人正在喝酒。
他们应该没少喝,一个个满面红光醉眼迷离的。
“你他媽怎么回事?怎么开到我们院子里来了?”一个肥头大脸的男人吼道。
司机赶紧陪着笑说道:“这里是联防队吧?”
“是联防队,有事吗?”
“车上有人抢劫。”
“卧槽。”男人拎着一个酒瓶子站了起来,“谁抢劫?反了他了。”
酒桌上的几个人也七扭八歪的站了起来,一个个显得很兴奋。
此时,公交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些乘客跳下客车,七嘴八舌的说起路上的情况。
“劫匪在哪呢?”男人气势汹汹的问道。
“在车上呢。”
男人虎视眈眈的走向了公交车问道:“哪个是?”
“车上绑的那几个就是。”
男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几个人说道:“你们上车把劫匪押到屋里去。”
几个联防队员爬上客车,合力把劫匪拖下车。
我拉开车窗往外看热闹,就隐约听那个疤痕男喊道:“二叔,我被人打了。”
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面色一变:“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二叔,我冤枉啊,是别人调戏妇女我出手相救,他就打我。”疤痕男恶人先告状,“他把我们兄弟都打坏了。”
肥头男人目光一凛,破口大骂:“媽的,谁打的?”
“车上最后排坐着的那个小子。”
肥头男人拎着酒瓶子,带着几个联防队员凶神恶煞的上了车,吼道:“外面的那些人是谁打的?下车。”
“是我。”我毫不畏惧的站了起来。
那个小娘子马上轻拉了我一下,悄声道:“千万别下去。”
肥头男人走了过来,盯着我问道:“是你打的吗?”
“是的,他们抢劫财物,我是见义勇为。“
肥头男人目光一阴,巡视着周边的乘客,阴森的问道:”他们抢劫了吗?“
这些胆小怕事的农民瞬间闭嘴,没有一个给我作证的。
肥头男人一声冷笑:“你说的空口无凭,外面的人还告你调戏妇女呢。”
我气愤道:”是他们调戏妇女。“
“下车。”肥头男人暴喝一声,“你必须接受调查。”
几个联防队员扑了上来,连拉带扯将我拖下车去。
我恨恨道:“你们还能讲点道理吗?”
“什么是道理?在这里我就是道理。”肥头男人酒气熏天的说道。
然后回身踹了汽车前脸一脚:“滚,别在这里停着。”
公交司机见风使舵,开车就跑。
我气愤的喊道:“你们别走啊,走了谁给我作证啊?”
可是公交司机置若罔闻,开车跑了。
“把他给我铐上。”肥头男人大喝一声。
一个联防队员上来就想铐我。
“我看谁敢。”我拉开了架势。
肥头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说道:”这是我的执法证,难道你还敢暴力抗法?“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联防队会有执法证。
联防队员见我有些犹豫,上来铐住了我的双手,把我推进了边上的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很黑,窗户都被木板钉上了。
他们将我在一把椅子上铐上,椅子对面就是一张桌子。
肥头男人坐到了桌子里面,瞪着一双阴毒的眼睛看着我。
半晌,猛然将桌子上的一个台灯打开。
上百瓦的灯泡瞬间闪亮,直射到我的眼睛上,令我的视线瞬间消失。
“你媽的,你居然敢打我侄子。”他骂骂咧咧。
“他聚众抢劫,调戏妇女。”我大声的争辩道。
“现在没有人证,你说什么都没用。”他恶狠狠的说道,“看你小子溜光水滑的也不像个穷人,只要你赔偿五万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凭什么赔钱?你们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你妈的,我怎么执法还用你教?给我揍他。”
顿时,我的周边一阵拳脚袭来。
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几次想站起来反抗,怎奈双手被铐在椅子上。
“搜他身。”
有人开始搜我的身。
“报告队长,发现一把手枪和一个手机。”
“卧槽,有枪啊,这可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了。”肥头男人有些洋洋得意。
“队长,别上报了,多管他要点钱。”有人提议道。
“那就得看这个小子懂不懂事了。”
我吐了吐嘴里的血,故作屈服道:“你把灯光关了,我们好商量。”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关掉了台灯,说道:“这才是配合执法的态度嘛。”
我眯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视力快速恢复,嘴里依旧是一副服从的态度:“你说吧,这事多少钱可以摆平?”
“二十万。”对方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