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就是卖,也会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亲戚,再从中间做一次二道贩子。”
“别人还有什么反应吗?”
“当然有,这么说吧,现在没有人一个相信你。”
我笑笑:“公道自在人心,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张局,要不你别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她讨好的说道。
我知道我就是和她说再多,也是对牛弹琴,便说道:”你先回去吧,有事再汇报。“
我一看号码是程晓曦的,马上接起来笑道:“喂……”
“你猜我在哪呢?”她无来由的问道。
“我哪知道你在那。”
“我在果敢呢,你出来见我。”她笑嘻嘻的说道。
“你在果敢邦?”我很惊诧。
“对啊,我赌你在,所以没告诉你。”
“我的天。”我惊呼道,“你什么时候从加州回来的?”
“昨晚,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你这丫头,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责备道。
“怎么了?你不在果敢吗?”
“我在首都呢。”
这一下轮到她惊讶了:“你跑首都干什么去了?我今天早上才从首都跑过来的。”
“我在首都上班啊。”
“哎呀,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让我白跑一趟。”她委屈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要回来啊,这样吧,你在果敢等我,我马上赶回去。”
“算了算了,我再回首都吧,你等我。”
“你来回开长途能行吗?”
“没事,我在这边再雇个司机开回去。“
傍晚,程晓曦赶回来了。
她带着一脸的疲倦走进了我订好的餐厅。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她耍赖的往我身上扑。
我把她抱着怀里,笑道:“这次赌输了吧?”
她撅起嘴说道:”输惨了。“
我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那边太没意思了,我也很想你。”
”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吃你。”她坏笑着。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先吃饭,晚上让你吃。”
”我想吃饱饱的。“
“保证量大管饱,够你吃的。”我笑呵呵的说道。
她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点了几个菜。
很快饭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边聊。
她问道:“你怎么不做生意上班了?”
我笑道:“想过过瘾,所以就上班了。”
“在哪上班呢?”
“物资局。”
“什么职位?”
“现在是代理局长。”
她笑了:“行啊,才上班就当局长?”
我也不瞒她:”你还挺懂呢。“
她顽皮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干,以后我会帮上你的。”
我也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丫头好好学,我以后让你当副局长。”
她嘴一撇:“切,一个破局长有什么好当的。”
我笑道:“好大的口气。”
她脖子一梗:“本姑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家驴也是这么说的。“
她明白过来,掐我的脸:“你才是驴,你才是驴。”
“你是驴,你是驴。”
两个人嬉闹着,闹着闹着就吻到了一起。
“逸飞,我不想吃了,我想吃你。”她搂着我脖子说道。
“这么急吗?”
“嗯,我都想好多天了。”
“那好吧,我们走。”
我们相互依偎着走了出去。
来到了酒店,我们一起洗浴。
我看着她身前的那个伤疤说道:“这个疤痕看起来很明显啊,估计是掉不下去了。”
“嗯,我想在这里纹一朵玫瑰。”
我坏笑道:”这朵玫瑰会飘着香,一定很好闻。“
她嘻嘻的笑道:“你为什么和别人想的都不一样呢?”
“哪不一样?“
“奶香。”
“那别人会怎么说?”
“我们同寝的女孩说没有一个这么说的。”
我笑道:“那你们都是女孩,所以想不到这些。”
“好,那我哪天问问男生。”
她小拳头捶我,撒娇道:”你一点都不吃醋,你还好的,你还好的。”
我微微一笑:”我有家有业的,总不能拦着你谈恋爱结婚生子吧?“
“其实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真的。“
我好奇的问道:“你家同意吗?”
“管他们同意不同意,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你只想谈恋爱不结婚?“
“是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就爱你。”
我心头很暖,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反应很强烈,贪婪的吻我。
我在她的热情下,很快和她融为了一体。
第二天一早,我上班了,程晓曦回了家。
中午,我的电话响了,是她给我来的信息。
“我在你单位门外,一起吃饭吧。”
我笑着回复道:”好的。“
走出了单位的大门,便看到程晓曦一个人站在路旁闲极无聊的踢着地上的石头子。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怎么和小孩似的。”
她笑了:”闲着也是闲着。“
“你想吃什么?”我问道。
“我还不饿,你呢。”
“我也不饿。”
“那你陪我去商场买几个饰品吧,我打算送给我寝室同学。”
“可以啊,你车呢?”我环顾四周。
”我没开车,我溜达来的。“
“那也只能开我那个破车去了。”
她撅着嘴埋怨道:“这么有钱的人开个破车,你也不怕丢人吗?”
我笑笑:“这有什么,我是来上班的。”
回到物资局大院,我将我的二手皮卡开了出来。
她坐了上去,说道:“去兴昌大厦吧,那里的东西比较多。”
我笑道:“看来真是富二代啊,那里的东西简直贵的离谱。”
“贵吗?我没觉得。”
不久,我们来到了兴昌大厦。
兴昌大厦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高档车。
我在停车场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一个空车位。
刚要把车倒进去,突然间,一辆红色的跑车飞驰而至,一头扎进了那个位置。
我很是郁闷,还有没有点规矩?
眼见着跑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