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我做任何反应,她已经躺到了我的怀里。
一瞬间,热情被点燃了。
,一切曾经达成的协定都化为了乌有。
亲吻中,我将她紧紧的抱住了怀里,头一次感受到她是如此的温柔。
虽然说,我们在空难时也有过一次遮遮掩掩的肌肤触摸,但毕竟是我给她疗伤。
而这一次完全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亲昵,所以两个人都觉得十分的舒畅。
她很妩媚,妩媚中又有些嗲声嗲气,感觉有点甜甜的味道。
那种细腻的声线再加上诱.惑的气息,让我意乱神迷。
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此时此刻是如此的迷人,和生活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她纤纤玉手,不住的在我的肌肤上轻触,佻薄着我每一个敏感的神经。
月光下,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动,急促的鼻息热热的吹到了我的脸上,似乎在我述说着什么,我一口热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体上的伤口愈合成一道褐红色的疤,艳丽而性感,如一张炙热的唇。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鲜血淋漓,不由心疼的亲吻了一下。
程晓曦身体软软的,如享受着日晒的猫,将所有的毛孔全部张开,舒适的.......。
我见她动了情,将她紧紧的揽在了怀里。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道:“我刚刚做梦的时候就想,如果我让.....,我都不如给你了。”
我觉得她十分的可爱,用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心疼道:“你和我在一起,实在是委屈你了。”
程晓曦认真道:“不委屈啊,我觉得挺好的。”
“那就好。”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
吃过了早餐,两个人来到了加州警署。
在门卫那里说了一下老人的名字,门卫赶紧向里面通报。
不多时,老人神采奕奕的亲自迎了出来,大老远就笑容可掬的打着招呼:“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我顽皮的用龙国式的问候说道:“早啊,老爷子。”
老人稍许愣了愣,反应极快的回答道:“早啊,小伙子。”
两个人相视一笑,老人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们现在的关系有点不一样了啊。”老人含笑扫视着两个人的脸,一针见血的指出。
我不得不佩服老人的眼光,不愧是做丨警丨察的,但米国人的表达过于直接,让我也觉得有些尴尬。
我侧头看了看程晓曦那已经通红似火的脸,掩饰道:“我们也没啥。”
老人嘿嘿的笑了起来,和颜悦色道:“年轻人做什么都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你们今天来,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我就欣赏老人这直来直去的脾气,直言道:“我找您还真有事。”
“那你说吧。”
“是这样,我们昨天晚上从赌场出来被人持枪抢劫了,抢走了不少钱,还有一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哦?报案了吗?”
老人的神情中带有不解:“为什么不报案呢?”
“因为……包里有我和她的一些小秘密。”
程晓曦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马上就羞得不行不行的,使劲拍了一下我的胳膊,恼道:“你咋啥都说呢?”
老人被眼前的情景逗的咯咯直笑,慈眉善目道:“没事没事我理解,我年轻的时候也荒唐过。”
我故作为难道:“所以……不想报案。”
老人摆手:“没事,你放心的去报案吧,程序还是必须要走的,一旦立案我亲自监督,保证不让你们俩的隐私泄密的。”
我恳求道:“要不这样好不好,您能不能通过私人关系帮我把这个包拿回来呢?”
老人很认真地问道:“你是想让我违法吗?”
我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帮忙打听一下,如果能找到那个人,我们再另想办法。”
老人沉吟了一会,说道:“说一说嫌犯的容貌特征和身体特征吧,再说说包里都有一些什么东西。”
我把情况描述了一遍,老人皱了皱眉,问道:“你包里为什么装着那么多钱?”
“我们去赌场赢的。”
老人对刑事案件的经历十分丰富,一针见血的问道:“那你从进来到现在,为什么总说包里的东西,而一直没有说钱呢?”
我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考虑不周,忙圆谎道:“因为钱毕竟是钱,而包里的东西才是我们的隐私啊。”
老人目光犀利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程晓曦,想了想,说道:“行,我就相信你们一次,这样吧,我可没答应你们,你们俩先回去吧。”
我怔怔的看着老人,品味着他话里的意思。
还是程晓曦机灵,她笑吟吟和老人说道:“我知道你没有答应我们,但也给你添麻烦了。”
老人起身礼让:“好,那就这样,我就不送你们出去了。”
“好的,再见了。”
两个人走出警署,我心怀忐忑道:“晓曦,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程晓曦笑道:“我发现你有时候傻傻的,他的意思很明显啊,就是没有答应我们,也就是不想犯法,因为他要动用公共资源进行私人调查,这完全是违背法律程序的。”
我顿开茅塞:“哦,原来是这样。”
两个人回到酒店把情况和张天昊一说,张天昊喜中带忧道:“张宇,你觉得能行吗?”
我实话实话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行不行,现在我们只能等了。”
“要等多久呢?”
“我真的不知道。”
张天昊的愁云又浮上了面容:“可是,我实在是没时间等了,因为后天我们必须回国了。”
我也是无可奈何,暗自祈求老人能快点给消息。
但这个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那个双肩包还在不在。
如果让那些人随手扔了,才是最难办的。
想到这里,我猛然站起,说道:“这样吧,我们去翻垃圾箱,看能不能找到双肩包。”
张天昊一拍脑袋:“对啊,我们现在四处去找找。”
程晓曦一听要去翻垃圾箱,马上抵触道:“你们去吧,我还得去回学校准备答辩呢。”
我理解道:“去吧,有消息再联系吧。”
三个人来到了昨天被抢劫的地方,在垃圾箱里仔细的翻着。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几乎翻遍了那个附近所有的垃圾箱,还是没有找到双肩包。
“卧槽。”张天昊破天荒的骂了句脏话,心力交瘁的坐到了地上。
他的随从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问道:“怎么办呢?”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了。”
张天昊休息了一会,又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不甘心的说道:“不行,还得找,扩大范围。”
我赞同道:“好,我们各自负责一个方向,扩大范围寻找。”
三个人分了工,又找了两个多小时,却还是没有找到。
汇合到原处后,张天昊绝望道:“算了,不找了,大不了我进监狱。”
我知道再找下去也是没有结果,便提议道:“我们先回去洗洗吧,我也得回去等那个署长的电话,也许能有好消息吧。”
可是一直等到了晚上,老人也没有消息传来。
虽然我心神不定,但也不能给他打电话。
晚上8点多钟的时候,房门咚咚咚的响了。
我打开了门,赫然看到程晓曦的一脸慌张。
“怎么了?”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