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躺在杨咪的床上醒了过来,懵懵的问道:“我怎么来你家了?”
杨咪撅着嘴抱怨:”你大半夜回来就发酒疯,你看看你给我捏的。“
我一看杨咪的胳膊,身体,大腿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由愣道:“这些是我捏的?”
“当然了,你非要强迫我,我说你喝多了,你不听,就使劲掰我。”杨咪委屈的说道。
“哦哦,那太对不起了。”我赶紧道歉。
“这可咋办啊?人家还要去拍戏呢。”杨咪一脸的哭咧咧。
“拍戏?”
“是啊,金瑶的剧组正好有一个演员有事去不了,就让我去了。”
“你去我咋整啊?”
“你可以再找妞啊,你一个高帅富还怕找不到妞啊?”
我搂住了她:“说实话,你是我头一次遇到这么会玩的。”
她嘻嘻的笑:”你这么说我很开心,但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我认同:“是各有千秋,但你与众不同。”
她吻了我一下:“别弄得依依不舍的,我还会回来的。”
“我也会去看你们的。”
“嗯,金瑶说了,她也想你,忘不了和你相处的日子。”
”好,只要你们都乖乖的听话,等我再赚点钱,我捧你们当影星。“
“真的?”杨咪一骨碌爬起来。
“我准备把在你们这里赚的钱都花到这里,反正留着也是没用。”
杨咪想了一下,又躺下了,意兴阑珊的说道:“赌石又不可能天天赢,你就别哄我们了。”
我笑了:“口说无凭,我们看结果总行了吧?”
杨咪笑道:”要真是这样,我们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你还是先感谢我这一次吧。”我若有所指的说道。
她心有灵犀,娇娇道:“老公,今天我化妆只化一半脸,怎么样?”
“为什么呢?”
“一半是金瑶的,一半是我,我往左边转就是金瑶,往右边转就是我,你看着不刺激吗?“
我心情大爽:“这样刺激,好像是两个人同时在线。”
“对对对,同时在线胜过齐人之福了。”
杨咪化过了妆
望着杨咪的左闪右躲,我仿佛进入了魔幻世界。
男人能活到这个境界,还有什么更高的奢求呢?
心满意足,我躺下抽着雪茄。
杨咪情意绵绵的抱着我
“不错。”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号码,一翻身爬了起来。
十分正式的接起了电话:“张伯伯你好。”
“张宇啊。”张宗文慈眉善目的声音,“在哪呢?”
“在家呢。”
“中午有事吗?”
我痛快的回答道:”没事。“
“来我军营吧,我请你吃饭。”
“是。“我如军人一般的回答。
放下电话,杨咪愣愣的看着我,问道:“谁啊?你怎么这么严肃?”
我轻描淡写:“一个长辈。”
“哦,怪不得呢。”
“你车呢,我用一下。”
杨咪嬉笑:”去炫富啊?“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还真是。”
开着杨咪的车,我来到了张宗文的军营。
张宗文见到我特别的热情。
“张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两座山头让我拿回来了。”
我笑着拱手:“恭喜啊。”
”坐吧,今天我们多喝点,表达我的谢意。“
“张伯伯你太客气了,您先坐。”我彬彬有礼的礼让着。
张宗文坐到了上座,我坐到了他的身旁。
随即酒菜上来,酒席开始了。
借着酒兴,张宗文给我讲起了这场战斗的一些细节。
通过他口若悬河的描述,我反而觉得他的战术思想陈旧,战斗力也不高。
但我并不点破,而是不住的夸耀。
因为我今天是来喝酒的,不是来泼冷水的。
张宗文看到我一脸的敬佩之色,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么多年,我就是武器太差,要不然我早就把贾克邦吞了。”
我随口问道:“贾克邦的武器好?”
“他们守着金四角的大部分地方,随便剿个毒枭都得有几个亿美金。”
“这就是他们军费的来源?”
张宗文酒意浓浓,不瞒我说道:”我们这里就这样,扫黄扫毒也都是为了钱,前一段我剿灭李江的时候,也是这个想法,不过他家底太小,你又从中求情,所以……“
我举杯恭恭敬敬的说道:”谢谢张伯伯给我面子。“
“别客气,你救过我女儿。”
我含笑道:“张伯伯,以后我们不许再提这件事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张宗文哈哈一笑:”好,不提不提。“
聊了一会别的,我们话题又转到了打仗上。
我建议道:“张伯伯,你想过和贾克邦和解吗?这样连年的战火,一来影响你的经济发展,二来你的军费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他深有感触的说道:”是啊,现在就很头疼,不过现在绝对不能和解,贾克邦还占着我五分之一的土地呢。“
“这么多?”我有些惊讶。
“那五分之一的土地紧挨着金四角,寸土寸金啊,如果现在求和,就相当于我把那些地方割让给他们了。”
“但这么僵持着,会把你拖垮的。”我想起了我在岛上的处境,善意的提醒着。
“我想好了,以后我们不再和他们打阵地战,而是打游击战,按你的想法,专门打他们的运输线,让他们无法屯兵。”
“可是他们的中转站上会有重兵把守的,那些弹药库、物资库你是无法攻破的。“
张宗文很是惊诧:“这个你也懂?”
我笑笑:“张伯伯,我和你说过我打过仗,略知一二。”
他点点头:”所以我也在想这些事该怎么办,真是头疼啊。“
我灵机一动,说道:“张伯伯,你想没想过学米国一样,建立一个特种部队,专门负责点穴战、突袭战的?”
“哦?”张宗文眼神一亮,“这个还真没有想到过。”
“那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恰好可以给你推荐一个教官。”
“你认识这方面的人?”
“是的,而且有过很多的实战经验,绝对不是纸上谈兵的那种。”
张宗文一拍大腿:“老弟,不,侄子,你真是能人啊,好,你让他来吧,我和他见一面再说。”
我笑着摇头:“张伯伯,我可以把他电话给你,但你在电话里绝对不能透露出我的名字。”
“为什么?”
“张伯伯,事已至此,我也和你明说吧,我是一个逃犯,我所有的外界联系人的电话都已经被监控。”
”哦……”张宗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但也没有表现出惊讶,司空见惯的说道,“那你把他的电话给我吧。”
我拿过纸笔,凭着大脑的记忆,将奥尼尔的电话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