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选择这条路线,是因为这条路上的大山比较多。
经过多次和d国打交道,我发现他们喜欢将基地隐藏在山里或者山的附近。
所以我想赌一下自己的运气,万一一次就找到了那个磁场基地了呢。
山路很崎岖,车开的不快,大概时速4、50的样子。
我对张倚天说道:“我看左边,你看右边,如果发现什么建筑物或者可疑物就告诉我。”
张倚天不解的问道:“你在找什么啊?”
“找基地。”
我把我的想法和她说了一下,张倚天虽然不知道磁场基地是干什么呢,但和我们耳濡目染了这么久,大致也有了些概念。
因此问道:“老公,如果真的摧毁了这个基地,你就能回去了吗?”
“只能说可能性更大了。”
“到时候你不会不要我吧?”张倚天问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忐忑。
我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傻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你们回到文明社会会嫌弃我的,因为我什么都不懂,比如刚才说东京很热的时候,丁欣就有些瞧不起我。”张倚天撅起了嘴,似乎满满的委屈。
我安慰道:“别多想,任何见识也都是需要一个过程,到时候我教你,或者给你找一个老师慢慢培养你。”
“真的?”张倚天高兴了。
“当然真的,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我们东拉西扯的聊着,眼睛却没离左右。
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我们从一条山路中驶了出来。
突然间,我似乎看到了什么,猛地一脚刹车。
张倚天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看看那片树林上面是不是有烟飘过?”我指着左侧的一片树林说道。
张倚天凝神观瞧,片刻,说道:“应该是,这个时间不会有雾。”
“走,我们去看看。”我拿着战刀下了车。
树林离我们大概有三十米远,我们小心翼翼的往那边走着。
这是一片白桦林,白白的树皮泛着青色,显得十分的耀眼。
树林里光线不错,可以顾及到左右。
我和张倚天相隔三米,保持着一个遥相呼应的距离,依靠着树干的掩护,往前移动着。
大概走了20多分钟,树林已经透亮。
从树林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外面是一片草地,视线再往前延伸几百米,可以看到一片建筑物。
建筑物很古朴,都是矮矮的泥坯房。
我和张倚天对视了一眼,张倚天主动要求道:“我进去看看。”
“就这么进去?”
张倚天很有经验的说道:“你看看他们这里没有围墙也没有岗楼,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村落。”
我观察了一下,认同了她的说法:“好,那我和你一起进去,武器是不能带了,先放这里吧。”
我们将武器放到了树林里,径直的朝村落方向走去。
村落里很幽静,不时从传出几声狗吠。
恰好现在是午饭时分,袅袅炊烟中飘荡着米饭的香气。
村口处有个人蹲在地上在鼓捣着什么,一见有两个人陌生人朝他走来,马上惊慌失措的跑掉。
边跑边喊:“有外人来了。”
一瞬间,村里嘈杂一片,从各个建筑物里冲出了很多手持不同武器的壮汉,疾步朝我们跑来。
我听闻口音是国语,心中荡然一松,目光看向了张倚天。
张倚天举起了双手,喊道:“我们没有武器,我们迷路了。”
我也举起手来,说道:“别误会,我们都是龙国人。”
对方听到我们说话,气氛不再那么紧张,但还是保持着警觉的姿态注视着我们。
随后,人群里走出了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问道:“你们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我解释道:“我们是空难的人,无意中走到了这里。”
“空难?什么是空难?”
我脑筋一跳,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你们是这里的原著居民吗?”
“回答问题。”对方很强硬。
我痛快的回答道:“就是飞机上掉下来的。”
“什么是飞机?”对方听不懂。
我有点明白了,看了张倚天一眼,随后问那个汉子:“你们是姓张吗?”
对方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小声对张倚天说道:“套一下关系,也许是你家亲戚。”
张倚天反应过来,说道:“我爸叫张贵山,三百年由大明帝国落难到这里。”
“哦?”对方的眉头挑了挑,“你始祖叫什么?”
“张六九。”
人群顿时一片嘈杂。
那个汉子的脸色平和了,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倚剑,倚字辈,你呢?”
“我叫张倚天,也是倚字辈。”
张倚剑笑了,脸上荡漾着亲人的笑容:“快请进,你们怎么来了?”
张倚天叫的很亲热:“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进家里说,对了,这位是?”张倚剑指着我问道。
“这是我老公,不,是我相公。”张倚天用最古老的称呼介绍道。
“原来是妹夫,刚刚多有得罪,抱歉了。”张倚剑很客气。
我很高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张倚天的远方亲戚了。
经过了解,他们这枝张家人与最初的张家分离也有上百年了。
老张家的祖辈到底分了多少枝,还有多少人,都住在哪里,早已没有人知道了。
要不是这场的机缘巧合,张倚天打死也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亲戚。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两枝亲戚见了面,免不了嘘寒问暖,张倚剑问道:“妹妹,你们现在在哪住呢?”
张倚天刚想回答,让我抢过了话头:“我们现在在海边住呢。“
“海边?那离我们这里很远的,你们是怎么来的?”
“我们本打算随便走走,没想到迷路了,就走到这里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没有搞清楚这里的情况以前,我不想说实话。
张倚剑很热情:“没事,那你们先在我们这里住几天,再想办法回去吧。”
说着话,饭菜就上来了。
张倚剑略显愧疚的说道:“条件有限,粗茶淡饭,先对付吃点吧,晚上的时候我让村里杀个猪,我们再好好的改善改善。”
“这就可以了,不错不错。”我笑着说道。
张倚剑碰过来一坛子酒说道:“要是不介意,我们先喝点。”
“喝点,喝点。”我爽快的应道。
这个时候,张倚剑的家里陆陆续续的进来好几个人,将手里的菜往桌子上一放。
我知道这是大家看我们来了。
他们把自己家的菜也给端来了,生怕委屈到了我们。
我感谢道:“谢谢了。”
张倚天礼让道:“谢谢各位叔叔婶婶,要不也坐下一起喝点吧。”
那几个人笑着摆手,也不言不语,靠在门口就那么看着。
我也很习惯,我的家乡就是这样,别人家来客人了,我家乡的老人也喜欢过去凑凑热闹。
所以我也没再客气,听着张倚天和张倚剑攀谈起来。
两个人家长里短,有说不完的话。
虽说是百年以后两枝张姓才相互见面,却是亲的不行。
张倚天问道:“哥,你说你们在这里生活了一百多年,我怎么看着你们的房子还这么新呢?”
张倚剑解释道:“我们最早的村子不在这里,是在离这里几十里地的地方,十多年前,我们那里发生了地震,我们只好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