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似乎忘记了我们眼前的困境,开心的编着花环,给我戴上一个,又给自己戴上一个,说道:“我们这也算是情侣装了吧?”
我觉得她很可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当然算了。“
也许我下手有点重,她鼻子一蹙,眼泪流出来了。
我大吃一惊,问道:“哎呀,你怎么了?”
她捂着脸,应道:“没事没事,你把我鼻子弄酸了。”
我赶紧用衣襟给她擦眼泪。
她阻挡道:“不要不要,你衣服好脏。”
我捧起了她的脸,笑道:“那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她左右闪躲,忸怩道:“不好不好。”
我一口下去,叼住了她的嘴唇,闷声道:“让你说不好。”
她挣扎了几下,不动了,轻柔的回应着我。
我将她拦腰一抱,使她双脚离开了地面,如一只乖巧的猫。
她抱着我的脖子,双腿夹住了我的腰,用力的往上蹿了蹿,娇滴滴的说道:“你就这么抱着我走吧。”
我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大娃娃。
她素颜艳丽,目光流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时在我的脸上、唇上蜻蜓点水的吻着。
我不紧不慢的走着,享受着传来的阵阵温暖。
“我重吗?”她盯着我的眼睛。
“不重。”我笑呵呵的。..............
她坏坏的笑道:“那你就一直这么抱着我吧”
我心中的火苗一跳,这个想法可以试一下。
由于天气转暖,我穿了一身短衣短裤。
而傻姑穿的则是一条贴身短裙。
我下意识的往周边扫视了一下。..............
傻姑笑了:“傻老公,要是有人就能找到船了。”
我一想也是,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有人。
就在这时,顿觉脚下一空,我们似乎从高空中坠落下来。.............
“啊……”傻姑情不自禁的惊叫了一声。
我的眼前一黑,好像掉进了一个黑洞,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就感觉双腿一软,似乎落到了潮泽里,腿上的感受湿湿粘粘的。
傻姑抱着我的脖子惊魂未定,小声道:“老公我们掉哪了?“
借着上方映下来的微弱阳光,我打量了一下周边,发现我们是掉在一个深坑里。
这个深坑大概有五、六米高,多亏底部是淤泥,要不我们掉下来不死也得残。
“老公,你看。”傻姑指着我身后。
我扭过身去,把我骇了一跳。
在我的身后有一个圆形的水泥管,大概有一米五粗细,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警觉起来,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往里面探了探。
里面很深,似乎是一个管道,可以通的很远。
我脑袋里画了一个弧,这里是什么地方?难不成又是一个克隆人基地吗?
想到这里,我萌生退意,不想无缘无故的招惹他们,也不想让傻姑和我没必要的冒险。
“老公,我们进去吗?”傻姑询问道。
我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坑体的上端,思量该怎么爬上去。
可是我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个坑体是水泥砌的锥形结构,上窄下宽,只要是掉进来就不可能爬出去的。
看来这个坑体最初设计的时候就是这么打算的。
没办法,我只好重新注视着那条圆形的通道,猜想着它的功能性。
思考了良久,觉得这应该是一条通风管道。
“走,进去看看。”我无路可退,只好下了最后的决心。
傻姑自告奋勇:“我有枪,我在前面。”
我阻拦道:“不行,必须我在前面。”
我当仁不让的往里面爬去,傻姑在后面紧跟着我。
管道里很黑,但空气很充沛。
打火机冒着长长的火苗,照耀出2米多长的视线。
爬了大概十多分钟,空气的味道稍有变化,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渐渐的混杂进来。
随着管道转了几个弯,消毒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我无来由的后背一凛,停下了攀爬的脚步,扭转身体和傻姑轻声道:“我们应该接近山体的内部了。”
傻姑坚定的点头:“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节省子丨弹丨,不要轻易开枪。”
我们继续往前爬,前面竟然有了微弱的灯光。
我朝着灯光方向爬去。
不久,灯光越来越亮,我才发现我们竟然在一个办公室的天棚上。
透过天棚上的通风口栅栏,我小心的往下观望。
这个办公室很大,大概有上百米,也是一副实验室的样子。
倾听片刻,并没有听到人声,便撬开栅栏探出头去。
看到办公室里满是灰尘,好像好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我很是疑问,既然这里没有人,为什么灯光都亮着?
而且还有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那么这个味道是从哪里来的呢?
抱着这样的怀疑,我从通风口跳了下来。
张开怀抱,看着傻姑,悄声道:“跳。”
傻姑奋身一跃,跳入了我的怀里。
我把她轻轻放到了地上说道:“保险关上,轻易不要开枪。”
傻姑点点头,关上了枪上的保险,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们往那边看看。”
我举着战刀往前走,将傻姑挡在了身后。
出了这个办公室的大门,是一条走廊。
地砖很漂亮,天然的大理石花纹。
通过大理石上的灰尘来看,这里已经好久没人走过了。
隔壁办公室的门大敞四开着。
我往里面看了看,身体骤然一抖。
傻姑不明其意的探头一看,惊呼一声:“哎呀妈呀。”
这件办公室里放置着很多两米高一米粗的玻璃桶,在每个玻璃桶里都站着一个人,全身赤裸的用药水泡着。
这些标本肌肤发黑,体型瘦长,很像非洲的土著,一个个栩栩如生,保持着生前的模样。
我们走了进去,站在这些标本的玻璃桶前,看着上面的编号。
全部都是1943的号码打头。
估计这些人应该是1943年被封存的。
在办公室的一角,有一个玻璃桶早已破裂,里面浸泡的标本由于年头久远,已经腐败成一具白骨了。
“太恐怖了。”傻姑感慨万分的说道。
“是啊,也太残忍了,不可想象啊。”
墙壁的一端,有一扇紧闭的门。
傻姑轻轻一推,小门缓缓而开。
房门里有两个桌子,还有两个铁皮卷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