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手:“我现在刀比枪好使。”
胖子明白我说的是刀法,这段时间我的刀法又有一定的进步了。
“嗯,不行就赶紧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胖子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我笑道。
我沿着湖畔朝前奔去,不多时就来到了那群洋妞的驻地。
她们的驻地紧邻着湖畔边上,湖畔边上有一座高山,高山的下面有一个山洞。
山洞前挂满了衣服,这些衣服说开了就是布条。
我就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穿的那么少,而且还不冷。
我不敢骑马离的太近,便把马栓到了一棵树上,依靠树林的遮挡小心的往那边移动着。
树林越来越稀疏,我无处可躲,只好迅速跑到了湖边的一片灌木丛中,往山洞门口眺望。
门口炊烟渺渺,似乎在做饭,模模糊糊中,可以看到有几个男人在劈木头。
我没有带望远镜,不得不猫着腰在灌木丛中移动着身体,想离的稍微近一些。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嬉闹声。
我神经一震,迅速的蹲了下来。
透过灌木丛的缝隙往声音方向一看,心中又惊又喜。
我去,这也太白了!
湖水中,几个女孩在水中嬉闹着,身上一丝不挂,波涛暗涌。
我眼睛都直了,以前看洋妞洗澡都是在av里看的,而现在近在眼前,喉头不由自主的抖动了几下,甚至我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女人游了过来,比这几个女孩更加妖娆几分。
我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个我曾经遇到的领头女人。
望着她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身材,我心潮起伏。
尤其是那无法描述的高低不平,显得格外的夺目。
湖边水很浅,她们相互追打着。
我看得十分尽兴,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突然间,她们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目光看向了我这边。
我有些发毛,哎呀我去,我也没露头啊,难道发现我了不成?
正想着,就觉肩膀上被狠狠的踹了一脚。
我立足不稳,身体一斜,从灌木丛边掉入了水中。
女孩们哇哇大叫,似乎看到了久违的猎物一样,兴冲冲的朝我扑来。
我似乎看到了一大群孟莉,转身就跑。
那个踹我下水的女孩见我想跑,一个猛子从岸边扑了下来。
我想要拔刀,可是战刀太长,在她的撕扯下根本没有空间。
我急了,挥拳打向了她。
她往水里一钻,灵活的一躲。
我趁此机会,紧游几下爬上了岸。
就在这时,我觉脚踝一紧,又被人拽回了水中。
那几个被我一览无余的女孩也冲了过来,将我牢牢的按在了水中。
领头的那个女人似乎认出了我,愣了一下用英语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连忙解释:“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她突然笑了,笑的很灿烂:“好啊,那我今天让你看个够。”
说着话,她用救溺水人的姿势,将臂弯卡住了我的脖子,拽着我就往岸上走。
我感觉她的气力很大,卡得我直翻白眼。
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材妙曼,但很有力。
那几个女孩也是十分的劲爆,不容分说的就把我“大”字型的按在了湖边。
女人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颜如花。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急促道:“你有没有病?”
她回答的很干脆:“有病。”
我后背一凉,求生道:“我也有病。”
没想到对方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我们这些人都活不了多久,我只是用你改良人种罢了。”
我心中一凉,我靠,这也行啊?
我拼命挣扎,未果,恳求道:“既然都有病,能不能用点隔离措施。”
对方言简意赅:“借种,隔离什么?”
我一听,嗯,人家说的有道理。
随后,这个美艳绝伦的大洋马开始给我上手段,把我弄的神魂颠倒,在一阵狂蜂浪蝶的颠鸾倒凤之后,我渐渐清醒过来。
眼见着美艳绝伦的大洋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我的身体,其他的小洋马也要借鸡生蛋。
我赶紧告饶:“鸡不行了,鸡不行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准备好所有的工具,蹲到了一辆卡车的下面。
秦先生从外面一路小跑的拎回了一把烧红的火烙铁,拿起铜丝沾到了松香上。
松香冒气了一串刺鼻的白烟,随后秦先生嘱咐刘悦扶稳铜管,一点点的将铜管和轮胎嘴子焊到了一起。
我看向了他,一副询问的眼神。
秦先生留有余地的说道:“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
刘悦等不及的拉动着风箱,将压力逐渐加大,眼瞅着瘪瘪的输氧管被撑的圆润起来。
我怕输氧管脱落,马上将一端按住。
胖子也手疾眼快的按住了另一个接头。
随着一阵“呲呲”的风声,轮胎一点点的抬起,我欣慰的喊道:“成了。”
“我靠,成了。”
“成了,真成了。”
我们非常非常的高兴,特别的有满足感,这么困难的问题,让我们用如此简易的工具还真给搞成了。
很快,一个轮子就被打满了气。
秦先生又开始焊下一个轮胎嘴子。
我走了出去,看老穆烧炉,问道:“怎么样?能炼出铁来吗?”
“我也说不好,但愿能。”
我转身走出基地大院,又去看庄勇训练,正碰到在看热闹的张倚天,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在想该怎么帮你。”
“你帮我?”
“是啊,你们这是瞎练,没有一点章法。”
我笑了,庄勇也是当过兵的,难道现代的训练方式还不如你古代的训练方式了?
或许张倚天看出来了我的想法,说道:“要不这样吧,你让庄勇挑50人出来,我让我女子卫队冲击你们一下。”
我觉得我受到了轻视,她们不过才20多人,竟然敢挑战我50人?
因此不服的问道:“步兵还是骑兵?”
张倚天淡然一笑:“骑兵是欺负你,还是步兵吧。”
我大喊一声:“庄勇……”
庄勇快步跑了过来:“老大什么事?”
我把事情一说,庄勇马上翻脸了,冲张倚天说道:“既然你如何有把握,我们赌点什么吧。”
张倚天看都没看他,直接问我:“赌点什么?”
“你说。”我胸有成竹。
“那就赌……”张倚天想了一下,说道,“赌一个愿望的。”
“什么愿望?”
“我还没想好,反正就是一个愿望,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愿望,无论什么时候。”
“好,那我和你对赌。”我坚定道,转眼看向了庄勇,“你亲自带敢死队上。”
庄勇铿锵而有力:“是。”
不一会,张倚天的卫队被召集过来了。
双方的每个人都发了一把没有扎枪头的扎枪,分列在我的两侧,相隔不过十米。
张倚天提出:“我们点到为止,只要扎枪点到重要位置,就算重伤离场,怎么样?”
庄勇同意道:“可以,但我要问一下,女兵的胸口可以不可以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