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一挑,挑出一丝妩媚,媚眼如丝的嗲了句:“来了老弟。”
我身不由己的一激灵:“卧槽,你要干啥啊?”
她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将手轻柔的搭到了我的肩上,贱声道:“老弟,玩玩嘛。”
我头皮都麻了,这是要玩啥嘛?
她看着我傻乎乎的样子,轻笑道:“傻样,我这不是想给你换一个口味嘛,我现在三十年代上海滩的头牌歌女,你不想玩玩吗?”
“大姐,你是三十年代?那比我大太多了吧?”
“所以嘛……”孟莉又恢复了贱兮兮的样子,“人家才叫你老弟,玩玩嘛。”
我知道她又上了戏瘾,只好奉陪的说道:“玩玩就玩玩,大爷今天正好无聊呢。”
“大爷,您看您今天能赏多少钱啊?”
我脱着衣服:“钱是小事,大爷先赏你一把钢枪。”
孟莉嘻嘻一笑:“呸,臭流氓。”
扣上了打火机的翻盖,屋里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两个人急三火四的脱了衣服。
就在这时,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迅速扑上了我的床。
还没等我说话,孟莉先喊上了:“诶诶诶,谁啊?别摸我啊。”
傻姑的嬉笑声传来:“我就说嘛,张宇怎么第二次发育了。”
我这个囧啊,咋就忘记关门了呢。
孟莉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啊。”
傻姑笑道:“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那这样吧,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你先来的,我走了。”
孟莉礼让道:“别啊,你年龄比我大,你是大姐,你先来吧,我撤了。”
傻姑谦让道:“那可不行,你是大娘娘,我们得有规矩,你先来,我走了。”
“哎呀,客气啥,还是你先来吧。”
“也不是客气,我是太冒昧了,还是你先来吧。”
“你先来。”
听着她俩“孔融让梨”般的高风亮节,我都要哭了,我又不是啥好窝头,有啥推来推去的?
因此和她们愧疚的商量道:“要是实在不好抉择,就一起来吧。”
孟莉倒不介意:“一起来就一起来。”
傻姑反而磨不开:“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说着话,傻姑走了出去。
孟莉如美女蛇一样逶迤上来……
清晨,朝阳升起,我神清气爽的起床了。
下了楼,正看到胖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堆破笔说道:“老大,这些东西找到了。”
我拧下一支油笔的笔杆,找到一个木匠问道:“你能按照这个外径在风箱上打个孔吗?严丝合缝的那种。”
木匠满口答应:“没问题。”
我喊来了刘悦,商量道:“如果木匠将这个笔杆镶嵌到了风箱上,你能用铁丝把它密封到风箱上吗?”
“你是说烫化了?”
“就是这个意思,但必须密闭。”
刘悦想了一下,说道:“密闭不可能,塑料粘不到木头上,但我可以将内部的截面做成扁的,风箱一推,正好可以将截面紧贴到木头上,这样就可以不漏风了。”
我有点没听明白,他开始给我画图。
看了示意图我大概明白了,他是想将笔杆的一头烫成铆钉形状,只要风箱一推,铆钉头正好贴到了箱壁上。
这样一来,风箱既不漏风,笔杆又不会掉,压力也可以从笔杆中推出来了。
吃过了早饭,我让木匠和刘悦配合了一下。
一个是手艺人,一个是聪明人。
两个人配合的如鱼得水,还真按所想的做出来了。
搬着风箱,我们来到了车库,将输氧管一头连接到笔杆上,一头插到了车胎嘴子上。
刘悦拉动着风箱,将风箱拉动的呼呼作响。
我使劲将输氧管压到了车胎嘴子上的接口上。
风箱的压力在一点点的增大,我都能感受到输氧管的膨胀。
刘悦加大力度的推了几下风箱。
就听“砰”的一声,输氧管从我的手中崩开,压力太大实在是按不住了。
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刘悦将风箱松开,说道:“老大,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这个时候,秦先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看着他问道:“是找我吗?”
“是的,老大我有个想法。”
“粮库越来越大了,我和老穆有点忙不过来了,你看可以给我加派点人手吗?哪怕是暂时的。”
“可以。”我满口答应,转头对刘悦说道,“你要是没事,暂时去帮忙吧。”
吃过了午饭,我准备睡一会。
还没等躺下,就听有人报告:“老大,秦先生找你。”
“好的,你让他等一会吧。”
这次回到基地,我让秦先生和张倚天的女子卫队住到了我们住宅楼的一楼,将眷属完全的与外界分开,所以现在无论谁要想上二楼,都得首先通报。
我下了楼,看到秦先生站在楼梯口站着。
我问道:“秦先生有事吗?”
秦先生规规矩矩的说道:“老大,我听刘悦说你们在汽车嘴子接口的地方遇到难题了。”
我神经一跳:”是啊,你有办法?“
”也不敢说是办法,但我想试试。“
秦先生说道:“还记得我们焊热水器吗?我想找一个铜管直接焊到汽车嘴子上,再把输氧管套到铜管上,这样就好掌握了。”
我顿开茅塞:“好主意啊,嘴子也是铜的,正好能焊上,这样可以承受住很大的压力了。”
秦先生得到了我的认可,十分的高兴:“老大,那你给我弄一根铜管吧。”
我满口答应道:“好,我马上给你弄。”
回到了办公室喊过胖子和关汉超,把这个想法说了。
胖子啧啧称赞:“哎呀我去,都是能人啊,这东拼西凑的思维也能有大发明啊。”
我一想,可不是嘛,刘悦提出的风箱,胖子提出的连接管,关汉超提出的输氧管,我提出的笔杆,现在秦先生又提出了焊接。
这要是弄成功了,妥妥的好几个臭皮匠顶一百多个诸葛亮啊。
我很是振奋,说道:“胖子,赶紧去牵马带上爬犁,对了,别忘记再带一个油桶。”
“好咧。”胖子也是很高兴。
我又叮嘱道:“再带点输氧管。”
胖子懵了:“带那东西干什么?”
“虹吸现象啊。”
胖子不懂,傻傻问:“啥?”
“抽油啊。”
“啊。”胖子呵呵的笑了。
两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带着二十多个兄弟,骑着马来到了那个坠机现场。
我将油桶放到了飞机残骸的边上,拧开了油箱盖,插入了一捆输氧管。
随后将输氧管的另一头分发给众位兄弟,说道:“吸,吸出油马上插桶里。”
输氧管很细,吸起来很费力。
我吸的脖子粗脸红,才吸出第一口油。
其他的兄弟和我也差不多,吸出油后,喘的都和狗似的。
所有的输氧管都插到了油桶里,油桶里发出了“哗啦啦”的流淌声。
我知道抽满这一桶油要很久,遂把胖子叫到一边悄悄的说道:“你带着他们割铜管,我去溜达溜达。”
“我去看看那些洋妞的驻地,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
胖子将腰上的手枪摘下来递给我:“老大,你拿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