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赶紧解释:“因为我一直怀疑她在骗你。”
我哀叹道:“我是说她何必呢,行了,拖过去吧。”
我们将所有的尸体都集中到了一起,一把大火焚尽,策马又回到了山寨。
我把唐娇的死讯告诉了孟莉她们。
孟莉咬牙切齿的骂道:“该死,她这个人太坏了。”
秦素素不解的问道:“她既然没有怀孕,就是进入了城堡里住,早晚不得露馅吗?”
孟莉斜视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人家既然敢住进来,就有把握将张宇拿下,那不就能怀孕了吗?”
我笑道:“你把我当啥了?”
“当啥了?种马呗,你快去看看吧,你的小情人醒了。”
“谁醒了?”我不明其意。
“张倚天,醒了就派人找你,看来是想你了。”孟莉的话里都是醋味。
我微微一笑,懒得理她,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张倚天的闺房。
张倚天的脸上尤为苍白。
我坐到她身边问道:“感觉怎么样?”
她轻轻点头。
张贵山望着我说道:“张宇,有些话我还是替她说吧。”
“好的,叔叔你说。”
“她刚醒过来的时候说出了一件事,就是偷袭你驻地的那些人,是松井孝的手下。”
我一怔,怎么又成松井孝的手下了?明明是加藤正一啊,因此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们和松井孝打了这么多年,认识他们的扎枪,而且他们刺马肚子的招法我们领教了不少。”
我有些明白了,应该加藤正一是投靠了松井孝,而松井孝又派人帮了加藤正一的忙。
“媽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想不想报仇?”张贵山问道。
“好。“张贵山豪迈的一挥手,”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只要我们俩联手,还是可以搞他一下的。“
我问道:“松井孝的山寨里能打仗的有多少人?”
“这个只能估计,刨去老弱病残,大概有7、800人吧。”
我点了点头,又问:“你这里呢?”
“230人。”
我估算了一下,我们现在还有二百多人,但都是精装强悍的战士,而且都是见过血的。
加上张贵山的人马,应该不到五百人,如果偷袭还是可以一战的。
转念又一想,不对,要是算上加藤正一的人马,松井孝能打仗的人就得在一千上下了。
我把加藤正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张贵山说了。
张贵山瞬间有点气馁,但又十分的不甘。
我真诚道:“叔叔,倚天的伤势因我而起,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有什么办法吗?”张贵山精神一震。
“你给我点时间想想。”
张贵山很有信心的说道:“我相信你这个现代文明社会来的人,一定会有好办法的。”
我十分的惭愧:“叔叔,那我只能在你这里多住几天了。”
“住吧住吧,别嫌弃就好。”张贵山特别的质朴,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
我走出房间,找到了胖子,把这个想法说一下。
胖子略一思考,说道:“老大,既然是偷袭,就得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兵力上的优势不会太明显。”
我赞同道:”是这样,一会我俩去松井孝的山寨附近看看。“
张贵山安排了一个向导带着我们走出了山寨,一路狂奔,来到了一座大山的附近。
向导往山脚下一指:“就在那边。”
我拿出了望远镜远远的眺望,发现松井孝的山寨并没有在山上,而是在平地,这可让我大出意外。
在我的想象中,松井孝的山寨应该和加藤正一的山寨差不多,驻扎在半山腰,这样我可以借鉴上次的经验,再打他一次措手不及。
可是现在看来,是没有那样的可能了。
而且松井孝的这个山寨设置的很奇特,是在一个斜斜的的山崖下面。
那个山崖犹如一个罗锅弓弯了腰,完完全全的遮挡在山寨上面,即便大雨倾盆,也不会淋湿松井孝的山寨。
更别说往里面扔草垛再射火箭了。
我看着有点傻,胖子又接过望远镜看了看。
末了,也是一筹莫展的说道:“这戒备是真森严啊。”
这个山寨从我们这个角度上望去,可以看到山寨是以竹桩为围墙,绵绵长长的一排。
围墙上每隔十米就有一座箭塔,每座箭塔上又有两个人背立而站,视野360°无死角。
如此严密的警戒视线,要不是我们有着望远镜的优势,早就让他们发现了。
于是,我四周观察了一下,指着边上的一座小山说道:“我们上山看看。”
走出不远,有一座小山,这座小山不大,也就十多米高,可以称为土丘。
它大概离松井孝的山寨有五百米远,恰好可以看到山寨里面。
我们登上了小山,趴到山顶往下看,看到山寨一共分三层,排列的很整齐,四四方方的“回”字型。
第一层:马场,射箭场,兵营。
第二层:居民区,后勤区。
最里面一层石屋林立,结构结实,看架势应该是粮仓。
我不由啧啧称赞:“这些鸟国人真的不简单,张贵山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胖子认可道:“是啊,这些鸟国人才来这个岛上几十年,观念和智商会完全的碾压张贵山。
观察了一会,我们沿着小山横向的走出了一段路,又观察山寨的另一面。
发现山寨的后面还有一个后门,虽然没有正门雄伟,但同样戒备森严。
胖子很认真的将所看到的都画到了纸上,然后我们撤了回来。
回到了山寨,我端望着草图,冥思苦想,想找出松井孝山寨的弱点,可是一直琢磨到中午,还没有琢磨出来。
“吃饭了。”秦素素走进来喊我。
我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起身和秦素素来到了忠义堂。
由于忠义堂的空间大,现在已经作为了我们这些人的临时吃饭地点。
兄弟们和我打着招呼,神情有些沮丧。
我知道他们寄人篱下的心情不好受。
除了我们有限的几个人,没人知道那个基地的存在,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未来将要何去何从。
吃过了饭,我往外走,迎面遇到了第二拨进来吃饭的兄弟。
“老大好,老大好。”他们打着招呼,我以点头回应。
走出了忠义堂,我脑筋突然一闪,转头对刚进去的人群里喊道:“老董,你过来。”
一个老汉跑了出来,正是做烟花的那个老董。
我把他叫到一边,问道:“你能把烟花呈一定的角度打出去吗?”
老董有点懵:“老大你啥意思?”
我知道我没说明白,进一步解释道:“就像喀秋莎火箭炮一样。‘
老董挠了挠后脑勺,稍作思考:“理论上可以,但我没试过。”
我笑了:“那就试试看。”
“老大,你想打多远?”
“一百米。”
“这个……我看够呛。”
“黑火药的推力有限,关键是竹管阻力太大,再说火药灌多了,竹管也会炸啊。”
“要是钢管呢?”
“那当然好。”
“好,你吃饭吧,这事先别和别人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