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莉辩解道:“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孟莉。”我直直的看着她,“你知道你的过错以家法论处,该当何罪吗?”
孟莉骤然一抖,惊恐的看着我:“老公,你不会对我这么狠吧?”
丁欣她们也是十分的惊慌,纷纷求情道:“她也不知道会这样。”
“都是自己家人,就饶她一次吧。”
傻姑更是豁出来了,当着丁欣面前和我撒娇,抱着我的胳膊说道:“别生气,就放过她这一次吧。”
我巡视着她们,良久,站起身来,走出了城堡。
来到了大树下,敲响了大树上的挂铁。
胖子首当其冲的举着火把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问道:“老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负手而立,并不回答。
不久,所有人都来到了大树下。
我看着胖子高声问道:“擅离职守,造成重大损失的,该当何罪?”
胖子朗声道:“重杖一百……”
我庄重的宣布:“准备执行家法。”
人群中,秦素素冲了出来,紧紧的拉着我,哀求道:“不要啊!”
胖子当时就傻了:“老大,对谁执行啊?”
我再次严肃的说道:“准备执行……”
胖子拿过了一个棍子,怔怔的看着我。
我大声的说道:“今天傍晚我负责瞭望,但因为玩忽职守,造成了外族的入侵,现在执行家法,以儆效尤。”
孟莉疯了一样的扑了出来:“老公……”
我喝令道:“把这几个娘们都给我关到城堡里去。”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我一声断喝:“庄勇,动手。”
庄勇带着敢死队走了上来,恭恭敬敬道:“几位娘娘请回府。”
孟莉恋恋不舍的拉着我的手,泪如雨下:“老公……”
我甩开她的手,趴到了地上对胖子说道:“执行。”
胖子颤颤巍巍:“老大……”
“执行……”
胖子拎起了棒子,猛然抡了下来,我顿感屁故像被砸碎了一般,一股钻心的疼,手掌不由死死的抠在了地上。
胖子停了一下:“老大……”
我把心一横:“再来。”
又是一棍子落下,打得我眼冒金星。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古代的杖刑非同小可,挂不得有些人还没挨几下就招了。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过后,我被打的皮开肉绽,虽然我几度昏死过去,但我也知道胖子手下留了情。
受完了惩罚,我被抬回了城堡。
胖子边给我治疗边埋怨道:“老大,何必呢,你不说也没人敢追究的。”
我咬着手巾说不出一句话,可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要不以后真的很难服众。
胖子给我打了一支止疼针,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他又给我打了一些麻药,我才感觉好了一些。
“老大,以后怎么办?要不要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我恨恨道:“必须报仇,我还要抢他们的粮食。”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我明天带兄弟去。”
“别急,等他们放松的。”
“那要等多久?”
“一周,他们会认为我们不敢报复,软弱可欺。”
胖子自我检讨道:“老大,我今天办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没有问加藤的驻地有多少人马。”
“是的,等我伤好点,我骑马去侦察一下。”
“老大,还是我去吧,我走半天也能走到了。”
我阻止道:“不用,我骑马去,出事能跑,你走路跑不了。”
我们聊着天,不知不觉中,天就亮了。
胖子走了,孟莉哭咧咧的进来了。
“老公,疼不疼啊?”
我笑道:“打麻药了,不疼。”
“老公,对不起了。”
我调侃道:“就这一次吧,下次我可不替你挨揍了。”
孟莉轻轻的捶了我一下:“还笑,人家可心疼了。”
“给我拿点饭吃吧,这几天我是起不来了。”
孟莉泪中带笑:“没事,这都由我负责照顾了。”
就在这时,傻姑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笑眯眯的说道:“我来照顾残疾人了。”
孟莉笑笑:“正好,我去给他拿饭,你帮他把脸洗了。”
傻姑给我擦过脸,又嘁哩喀喳的将我的衣服扒了下来,帮我擦着身上的血。
我很是尴尬,却无法拒绝。
恰好丁欣走了进来,看到此时此景,略微退后一步,随即笑容一整,呵呵道:“让我来吧。”
这可让我完全没想到,要是在以前,丁欣早就躲了,她才不会管这些光屁故的事情呢。
傻姑倒也爽快,将热毛巾递给了丁欣说道:“那我去接替素素值班。”
丁欣坐到了我的床边,一点点的给我擦拭着身体。
由于屁故上打了麻药,我感知不到,只能感到肌肤上热乎乎的。
丁欣哀怨的骂道:“这个死胖子,下手这么重。”
我笑道:“他要是下手重,我现在就得骨断筋折了。”
“那我也恨他,看把你打的。”
我看不到自己的伤口,只能有手摸摸,屁故上凹凸不平,如蒸开花了馒头似的。
丁欣扇着我的手:“拿开,别碰感染了。”
我顺势抓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手,放到了嘴边吻了一下。
她挣扎一下,放松下来,轻叹道:“唉,你都啥样了,怎么还有这个心思呢?”
我嘿嘿的笑:“这叫轻伤不下火线。”
“还火线呢,我看你前线也上不了了,最近老实点吧,别起腻了。”
我明白她的话中含义,笑道:“行啊,你现在也快学成老司机了。”
“和你们在一起想不学都不行,晚上哼哼唧唧的。”
“哦?你能听到?”
“当然能,要不你去我屋里听听去。”
我和丁欣的房间只是一墙之隔,没想到竟然不隔音。
我暗自侥幸,多亏唐娇那天晚上没叫,要不就露馅了。
可是傻姑来来往往这么多次,丁欣会把她当成孟莉吗?
但她不提,我也不能提。
我为了心中的忐忑,无赖的笑道:”我要是去你屋里就不是听听那么简单了。“
丁欣脸红了:“去去去。”
我喜欢她的娇羞,是她们三个人所没有的。
傻姑虽然也是处子之身,但要比丁欣放得开,而且也更加奔放,甚至不输给孟莉。
唯有丁欣,只要一触及男女之事,马上害羞,和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似的。
我将丁欣往怀里拉,丁欣本能的往外躲,拒绝道:“别闹,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改不了流氓本性呢?”
这个时候,孟莉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一惊一乍道:“哎呀妈呀,这咋还对护理人员耍流氓呢?那我可不敢护理了。”
我哈哈大笑:“就你?护理的时候别对我耍流氓我就谢天谢地了。”
丁欣被孟莉解了围,红着脸出去了。
孟莉用手指顶着我的鼻尖,笑骂道:“你啊,狗改不了吃屎。”
我理直气壮:“人之初,性本色。“
孟莉嘻嘻的笑了:“是人之初性本善好不好?”
“我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怎么的吧?”
“好好,你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你这方面强,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