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孟莉留下来,又太自私,毕竟秦先生对孟莉是有大恩的。
我想孟莉之所以和我说这么多,也是有着和我同样的心情。
孟莉将手臂缠到我胳膊上,赖赖的问道:“怎么办啊张宇?”
我狠了狠心,说道:“这个你来选择吧,我不能帮你做决定。”
“那你总该给我点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呢?不外乎就两个结果,一个是你留下来,我们尽力照顾他,另一个就是你搬出去和他一起生活。”
孟莉直起了腰看着我:“你让我搬出去?”
我疑问道:“那还能让他搬进来住吗?”
“那……那……那我看你这个建议可行啊。”
我差点没气乐了,这怎么成我建议了?
我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孟莉,做人不要太自私,这里还有好几个女孩呢,再说他不清不楚的住在这里,你让我怎么抬头做人啊?”
“对外就说他是我的亲戚,再说这里的房间这么多,给他一间屋有啥不行的吗?”
我有了一种如鲠在喉的感受,觉得有些话想说却不能说,因为我不想刺激到孟莉,可她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就像新婚夫妻刚买了房子,妻子就把前夫接过来住一样。
她或许只是出于善意,可是她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我不想再和她谈这个话题,起身将她的胳膊推开,断然道:“不行。”
孟莉还想拽我,我灵活的闪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锁好了门,隐约听到了孟莉的哭声。
不一会,我听到有人敲门。
我知道是孟莉,但我绝对不能开门。
只要我一开门,孟莉就会和我纠缠在一起了。
如果我今晚要是睡了她,以后的事情就更难说清了。
我听而不闻,任其敲打。
她喝了不少酒,心情还不好,见我不给她开门,顿时发了疯。
“张宇,你个王八犊子,想赶老娘出去,你痴心妄想。”她破口大骂着。
我堵住了耳朵,不搭理她。
她泼劲十足:“我就带老头回来,和我住一个屋,有能耐你就把我们这对*夫**整死,没能耐你就给我忍着。”
我有些生气了,跟谁俩呢?你把你的事情强加给我,你还有理了?
“张宇,我就问你,今晚你睡不睡我吧?不睡我我去找老头了。”
这一下,我火冒三丈,这话说的太气人了:“滚吧,你去找老头吧。”
“张宇……”房门被擂的如敲鼓一样,“你给我开门。”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丁欣她们几个女孩的劝解声。
可是孟莉没完没了,嘶吼道:“不用你们管,你们都给我躲开。”
随后,我就听到我的房门“咣当、咔嚓“一声。
本不结实的木门被踹漏了,一条大白腿从裂缝里挤了出来。
随即大白腿上出现了几条红线。
转眼间,红线变成了鲜血,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房门扶住龇牙咧嘴的孟莉。
对丁欣说道:“去喊胖子。”
孟莉看到我出来,一把抱住我,如小孩一样的哭了起来:“你不许不要我啊。”
我让她磨得没法没法的,只能哄弄道:“好好,我不赶你走。”
傻姑和秦素素连忙将破碎的门板掰开,让孟莉抽出了腿。
我将孟莉拦腰一抱,抱进了我的房间。
这个时候,胖子急三火四的赶来了。
“老大,这是怎么了?”
“赶紧看看伤的严重不。”
胖子拿过药箱,将孟莉的伤口表面清理干净,说道:“虽然有点深,但也算皮外伤,消了炎缠上绷带休息几天就行了。”
“不用缝针吗?”
“不用。”
胖子说着话,将孟莉的腿上缠好了绷带。
哪知道孟莉竟然趁着这个工夫睡着了。
我知道她喝了不少酒,也不想在挪动她。
送走了胖子以后,我上了二楼,睡在了孟莉的房间。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居然感觉身后暖融融的。
我骤然清醒:“完了,我上当了。”
身后的孟莉紧紧的抱住了我,柔情似水的说道:“老公……”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也算身陷囹圄了吧?拒绝个色诱有这么难吗?
“老公……”孟莉如蛇逶迤。
但我还是很理智,知道我要是做了,后果就是我难以承受之重了。
我慌乱的推她:“别……别……别这样。”
她不依不饶。
我左搪右挡:“不……不要……”
话一出口,不由羞愧难当,这是男人该说的台词吗?
孟莉嘻嘻的笑:“你是想说不要停吧?”
反正她是步步紧逼,我是节节败退。
最后,我终于跑出了她的房间。
孟莉在后面大声的谩骂道:“张宇,你他媽的还是个男人吗?”
我跑到了一楼,看到丁欣举着麻油灯,在走廊里往这边观望着。
她看到我慌慌张张的样子,问道:“楼上又怎么了?”
我说道:“没事。”
她骤然看到我光着身体,迅速别过头去,说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我被人非礼了。”
丁欣呵呵的笑了:“丢人。”
我跑进自己的屋里,发现房门碎了一个大窟窿。
我欲哭无泪,这门也锁不上了,看来今晚这顿糟蹋是躲不过了。
我像一个被地主老财买到家里的丫头,裹着被坐在了床上,眼睁睁的看着门口,心中暗想:“只要她进来,我就冲出去,今天我就和她打游击了。”
好在她这一夜并没有来,或许是喝多睡着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萎靡不振的走出了城堡。
站在院子里刚抻了个懒腰,就听王猛喊道:“老大早啊?”
我侧头一看,是王猛精神抖擞的走了过来。
我回应道:“早。”
“老大昨晚睡的好吗?”
我强打精神:”相当不错。“
王猛看着我:”老大的眼圈有点肿啊。“
我胡说道:“我喝酒就这样,第二天眼睛浮肿。”
王猛富有深意的笑笑,问道:“听说大娘娘昨晚受伤了?”
“嗯,小伤,对了,一会让人再给我做一个门,一定要结实点的。”
王猛嘿嘿的笑:“抗踹的,是不?”
我掩饰着尴尬,干咳了两声:“咳咳,结实点就行了。”
“好咧,我一会就安排。”
“这样,你和我过来一下。”我带着王猛往昨天挖的大坑走。
我们走到了大坑边,看到坑内已经烧干了。
王猛问道:“老大,你烧这个坑是干什么用的?”
“你知道南方的水车吗?”
“当然知道,别忘记我是木匠啊。”王猛话未说完,顿时恍然大悟,“老大,我知道你想怎么把水弄到二楼上了。”
我呵呵笑道:“知道就好,一会你派人用竹子在大坑两侧搭一个架子,再用脚手架的办法,架起来一个水车,剩下的时候我不用再说了吧?”
王猛哈哈大笑:“不用说了,老大就是聪明啊,水车我见过,我知道该怎么搭了。”
所谓水车,其实就是南方饮水灌溉的一个办法,结构很像现在的摩天轮。它是通过人力转动轮子,带动水斗,经过管、筒、水槽等机件将水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