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这九层塔有灵，所以一直特别小心，也只有到了未知境巅峰他才敢如此嚣张。
不过也印证了他的想法，在他这一层次的强者，这九层搭都不敢招惹。
这翅膀一出，整个人气质都大变。
方凡再次吞服一口狂暴丹，之前那颗狂暴丹还没完全消退，两次的叠加。
让方凡身体都有点承受不了。
丝丝血冒了出来。
还还这狂暴丹是他自己炼制的，极品狂暴丹，同时，这狂暴丹的丹方被他改正了一些。
这让吞服狂暴丹的后遗症减少许多。
这也是方凡敢吞服两颗狂暴丹的原因了，不然他根本不敢吞服。
魔体已经彻底开启，现在的方凡双眼通红，没有丝毫感情。
此时的方凡就如同一头只会战斗的机器。
手中的龙泉已经漆黑一片。
他四周因为他身体控制不住的能量而开始塌陷。
青衫老人不想再给方凡蓄势了。
万剑归一。
一剑挥出，天地间无数的剑出现，然后汇集在这片空间。
瞬间这片空间就布满了剑。
剑的威压让人透不过气来。
万剑速度极快，然后慢慢的合成一柄小剑。
剑虽然小，但威压绝对不比万剑小。
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出现，整个第九层都在颤抖。
但颤抖也只是瞬间，瞬间过后就平息。
方凡望着这一剑，此时他的眼里只有这一剑。
这一剑在他眼里也无限放大。
无数死亡的气息笼罩而来。
而他的气势只是达到了极点。
如沸腾的水被压抑到了极点，然后开始要爆发出来。
“噗嗤”一声清脆的响声，如同一个平静的水面被打破一样。
然后也如同镜子一般开始破碎。
接着剑光闪过。
青衫老人的那小剑停止了前进，随后慢慢的破碎，最后消失不见。
同时青衫老人迅速躲避剩余下来的剑光。
好强。
“噗嗤，咔嚓……”空间破碎的声音。
很恐怖。
无数的罡风吹进。
青衫老人还以为是普通的罡风呢，但下一秒他脸色狂变，这是宇宙的罡风。
这罡风要是肉身没有到达超级圣人，那么会被瞬间吹成虚无。
而他的肉身连圣人后期都没到达，那在这罡风的吹下，恐怕瞬间就被吹成虚无吧。
他来不及对方凡出手，迅速遁开，躲开这罡风。
这罡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没过多久就消失。
而方凡已经扑捉到青衫老人要出来的地方。
剑一此时已经准备好了。
在青衫老人还没出来的时候已经挥出。
死亡！死亡！
这一股股气息让青衫老人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身上的护甲立马全部开启。
同时手中的剑速度极快的刺出。
一股不同于这片宇宙力量被这一剑刺出。
恐怖至极。
和剑一的碰撞，掀起了一个小风暴。
风暴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笼罩开来。
这让方凡迅速遁开，连遁四五次，才逃离危险区域。
随后看了看自己衣衫破烂，头发更是将近没有。
还好自己的肉身足够强大，才没有受多大的伤，但嘴角的血让他看起来很重。
青衫老人摸了自己嘴角的血。
剑往空中一抛，随后手摊开。
无数的能量开始汇聚起来。
然后朝那柄青剑飞去。
“去”
一个去字，青剑迅速朝方凡飞来。
此时的方凡已经完全被青剑锁定了，想逃根本不可能了。
同时手中的龙泉剑在兴奋的颤抖，似乎遇到对手而高兴。
方凡没有任何犹豫。
一剑斩天。
龙泉剑迅速消失。
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青剑的面前。
然后两剑碰撞起来。
“轰隆……咔嚓……轰隆……”
接着就听到“咔嚓”的声音，这声音十分刺耳。
是剑破碎的声音。
“不……不可能，我青剑是这片宇宙最强剑，怎么可能会破碎？”在青剑破碎那一瞬间，青衫老人就口吐一口鲜血。
不可思议的吼道。
随后就看到自己的半截青剑回到自己的手中。
这让他的心在滴血。
要知道这柄青剑一直跟着他，多少万年了，被以为会陪伴到他一直到死的。
没想到……
想到这，他彻底发狂。
身后的翅膀更加明亮起来。
然后翅膀抖动一下。
他就消失不见。
这让刚收回龙泉剑的方凡脸色狂变。
没想到青衫老人的翅膀这么强，速度这么快。
他的剑刚当在胸口。
他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刺在心口上。
刚要不是自己速度及时将龙泉剑当在自己胸口。
刚就要受重伤。
青衫老人用他的半截剑没刺中，立马遁开。
然后速度再次快得不可思议。
不过第二次来的时候，方凡已经完全融入空中。
他的空间法则此时完美发挥。
同时他的眼神就盯着这青衫老人出现的地方。
当青衫老人扑空想再次遁走的时候。
他感觉到自己四周的空间竟然完全禁锢了。
同时一股可怕的一指朝他飞来。
这……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现在只有拼了。
随后他挥动半截剑刺向这一指。
随后他对这个世界看了一眼，算是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怀念了。
这一眼太多不舍。
然后看到恐怖的一指轻而易举的摧毁他的一剑。
然后穿过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开始慢慢破碎开来。
最后消散在空中。
一代强者青衫老人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
方凡望着消失的青衫老人并没有高兴。
人再强，但比你更强的还有。
这个世界似乎不是死在别人的手上就是死在别人的路上。
要想安度这一生的一生似乎要到达这个世界极致。
极致难啊。
想了片刻的方凡开始疗伤。
这一战他受的伤也不轻也是很重的，要不是青衫老人的持久度没他强的话。
谁死谁活还真难说。
狂暴丹消退过后的后遗症不是一般的大。
剧烈的疼痛让他咬紧牙不敢吭声。
当他的身上全被汗水打湿后，渐渐的狂暴丹带来的疼痛才开始慢慢消退。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精神不是很好。
他抬头看了看宫殿的名字。
九层殿。
这几个字没有任何特别，连点大道气息都没有，这让方凡感觉这几个字特别平凡。
平凡……，这随后他想到了什么是平凡，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宝贝到了极致就是平凡。
如果是几个平凡的字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在上面。
想到这，他仔细看起来。
这一仔细看，他整个人就消失在原地了。
等他的眼前一花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而无穷无尽的大道向他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