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回来后,就发誓要一辈子顾他好兄弟的妻儿,所以,后面的我就不用说了,你爹对你如何,你自己清楚,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箴得闲半天没喘过心口里的那股气,惊醒时,他噗通一声跪在了箴得福的面前,失声痛哭。
“爸爸,你对我视如己出,恩重如山,儿子谢谢你了,谢谢你了!”
说话,箴得闲咔咔的磕头。
箴得福急忙扶起了他,泪流满面的说道:“儿子,你当年才出生,你爹就为我挡刀死了,于情于理于义,我都得这么做,以后你还是我的儿子,我还是你爹!”
就在众人感动的时候,林楚却不耐烦了。
这场面等没外人的时候,你俩怎么弄都行。
老子在这得等到你们什么时候?
他咳嗽了一声,使劲的拍了箴得闲一把,不耐道:“咱能不能让我继续的说?这吱哇乱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死了呢。
那老登连拖鞋都能走私,把你养大很奇怪吗?在说了,他之前跟你娘就有一腿,后来你亲爹死了,他还不赶紧的,看把你感动的损色!”
场面瞬间由感动变成无比尴尬。
箴得福愁眉苦脸的解释道:“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当年我跟他娘我们俩也是一见钟情,而且也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说不说也没啥,你看吧反正!”
而箴得闲其实也不在乎这些,反正都这么多年了,箴得福对自己也是百般的疼爱。
自己没出生之前,都跟自己没啥干系。
林楚更是懒得管那些没用的。
他抬头看了看别墅,跟着悠然的问道:“盖别墅的时候,是不是跟工程队的人产生了一些冲突啊?你们住进来之后,箴得闲的娘就开始身体不好?”
箴得福细想了想,猛然吃惊道:“大师说的没错,当时盖别墅的时候,砖用的不对,我跟那个工头差点为这个打起来!”
林楚呵呵一笑道:“你还不如揍他一顿的好!”
都不明白林楚说的是什么意思,总是这么的出其不意,旁人根本就摸不透他的意思。
箴得福莫名的问道:“大师,为啥这么说啊,现在我跟那个工头还相处的不错,经常去洗澡按摩啥的!”
林楚淡然道:“你能看到人的心吗?还洗澡按摩?你俩没去泡个马子?”
“偶尔也去!”箴得福哈哈笑起。
这老不死的咋没心没肺的呢?林楚懒得理他,起身道:“带我去你的卧室!”
众人跟着林楚来到了箴得福的卧室。
阳光洒窗,空气流通,都觉得这房间不错啊,也不知道林楚为啥要来这。
林楚看了看床头的位置,跟着对箴得闲吩咐道:“去拿把斧头来!”
“啊?”箴得闲不明所以,可还是叫下人拿了把斧头交给了林楚。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林楚抡起斧头,把床头的墙壁咔咔的给刨开了,弄的满床都是灰土。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林楚伸手从破洞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纸人。
众人由疑惑又变成了震惊。
林楚把纸人交给了箴得福,得意道:“自己看吧,这上面还有你跟你媳妇的生辰八字呢!”
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虽然字迹有些模糊,但完全能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跟媳妇的生辰八字。
但箴得福却不明白,为啥墙里要放个纸人呢?
他满脸愕然的问道:“大师,您能跟我说说,为啥这里会有个写着生辰八字的纸人?”
林楚倒背双手,傲然道:“这个源自鲁班书,是一种特别缺德的手段,在古代,工匠们怕雇主无理蛮横,就发明了这种手段。
把写着生辰八字的纸人放进墙中,假以时日,纸人就会作恶,屋主非死既病,放这个纸符的人,没有啥道行,加上你把这别墅的名字,写了你媳妇的。
所以,你媳妇到现在还坐着轮椅跳广场舞呢!”
这么一说,大家是彻底明白了。
在箴得福炸裂的表情中,火正红等人更是钦佩不已。
宋子墨实在是无法抑制激动的心情,惊讶道:“前辈,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位置有符纸的?”
老子有缔造天书,还有鲁班算盘,能不知道吗?
但知道,老子也不能跟你们说啊。
他随即编了理由,傲气道:“我这双眼睛,隔着你的衣服,都能看到你的裤衩,看这个很难吗?箴得闲,带我去你的房间!”
“我的房间也有?”箴得闲很是吃惊的问道。
“废话,就像你不吃饭不喝水似的,老实跟你说,你房间里的那个,更特么的邪性!”林楚扔下句话,迈步就走。
大家急忙跟在身后,就像一群游客跟着导游一样的,来到了箴得闲的房间。
林楚手拿鲁班算盘,简单的看了两眼,跟着就盯着天花板,冷声道:“叫人把天花板刨开!”
箴得闲毫不犹豫,立刻叫人开刨。
反正这次,最好是把家里所有不干净的东西都给弄掉。
就算把这别墅拆了都行。
两个工人,站在床上,抡镐甩锹,众人就在房间外等着。
干着干着,忽然掉下来一个巴掌大的黑布包。
给俩工人还吓了一跳。
“去你吗,这什么比玩意?”
林楚率先走进房间,先看了看那个布包,跟着对卢嘉然命令道:“打开它!”
卢嘉然傻了吧唧的打开了布包,却见包里有一根手指粗的黑色东西。
这家伙还把那东西拿起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腥臭腥臭的。
他抽着鼻子问道:“前辈,这是啥东西啊?怎么这么臭?”
林楚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东西叫情根,是从死人身上弄下来的,放在屋子里,女的就会水性杨花,整天想着出墙!”
“啊!”一听说是死人的东西,吓的卢嘉然一把扔了出去,跟着往手上拼了命的吐唾沫。
箴得闲气的是牙根都痒痒。
难怪找了那么多媳妇,组团给他抹色,原来是这东西在作祟。
他恨恨的对工人命令道:“把它拿出去,连同那个纸符,都给我烧成灰!”
工人也害怕啊,可老板说好,又能如何?
只能是闭着眼睛,用扁铲把它给铲起,弄到后院,一把火给烧了。
箴得闲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转身问道:“大师,这屋子里还有这样的脏东西吗?”
林楚呵呵一笑,淡然道:“怎么,还觉得你爹跟你自己不够忙活的?这两个东西,就把你们给折磨的像狗似的,还想要?你快长点心吧!”
箴得闲总算是轻松点了,只要这些脏东西都弄走,也就满足了。
这时,酒席已经准备好了,箴得福邀请大家入席。
吃饭的时候,箴得福特别的敬了林楚好几杯酒,跟着舔脸咧嘴的说道:“大师,当年我请的那个风水师,的确是个呆货,但大师您是真大师。
我箴得福是心服口服,不知能否请大师,给我这院子的风水在看看呗?我是真的受够了,自从我住进来,隔三差五的,不是断胳膊就断腿。
买个土豆都能让俩娘们给揍的住半个月医院,您就帮我看看吧!”
林楚淡然点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老子本来就是给你们看风水的,看别墅那得另算,我之前跟你儿子说了,我很贵,现在要看风水,费用得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