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皱着眉头,抿着嘴,一副痛苦的表情。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就让我再次吻她。渐渐地,她安静了下来。看来接吻还能减轻伤痛,这可真是个实用而又奇妙的好方法。
在这个过程中,我忽然想到用我的气功给阳阳治疗?可是,想到治疗郑辉爸爸惹下的大祸,我担心阳阳不愿意。那次郑辉的爸爸因为崴了脚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为了让他早点好起来,齐阿姨就动员我用气功个郑辉的爸爸治疗,可是,没承想郑辉的爸爸却死了。后来经过调查,是因为护士打错了药液。虽然事情得以澄清,但是,却从此认识了郑辉,并且还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的纠集。想到阳阳是因为我被程越给踢伤,我的心里就火烧火燎的,恨不得让她立即好起来。于是,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阳阳看我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离开了她,就问道:“咋了?”
我没有回答她,问道:“你信得过我吗?”
阳阳一惊:“你想干嘛?我可是告诉你,我现在身体有伤,如果乱来就属于趁人之危。”
“想啥呢?我是想用气功给你治疗一下伤处,说不定真的不用去医院。活血化瘀的功夫我还是有的。”我怕她不相信,还张开手掌说:“不会触摸到皮肤,你只要感到有热量进去就成功了。”
阳阳又是轻笑一声:“我这身体是你的了,你发功随便治。就是成了瘫子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嫌弃的把我扔了就行。”
“放心,不会成为瘫子的。”说着,我把她的身体往外抱了一下,让她的腿朝外,她要把卫生纸揭掉,我说:“不用,就盖在上面,我担心会烫着你。”然后,让她躺好:“闭上眼睛,就跟睡着了那样。”
我立即退后一步,摆了一个大马步,将丹田之气慢慢的运到胳膊上,再到手掌,当感觉到手掌发热的时候,就在离她伤处两个手指的距离处,慢慢地游动起来。很快,就听阳阳梦呓般地说道:“热热的,好舒服。”
我集中全部的精力,在她的伤处来回的移动着,感觉有真气传出去,阳阳安静的躺着,就好像她的全身都满了热量,在轻轻地扭动着。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阳阳说道:“远一点,我受不了了。”
我把手掌提高了一个手指的距离,又坚持了十几分钟,然后,我收手站立,慢慢地把盖在她伤处的卫生纸拿开,这时,我看到她的腿上已经光滑如初,不但看不到脚伤的痕迹,而且和其它的位置一模一样,雪一样洁白,露珠般的透明。再看阳阳,她脸色微红,就跟冒着蒸汽似的,睡莲般的娇美。我轻呼一声:“你看看,已经恢复了原样。”
阳阳把腿曲起,眼睛往腿上看去,禁不住“啊”了一声,接着就坐了起来,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腿:“简直是太神奇了!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看着她如此开心,我的心里也乐开了花。
齐阿姨已经睡下了,听到阳阳的的喊叫声,以为是她痛得受不了了,就起床走了进来:“阳阳,怎么了,是不是腿疼?我都说过,你的伤感染了,一点也引不起你的重视。”说着,就往床前走来。
阳阳说道:“妈,快看,我腿上的伤消失不见了!”
齐阿姨近前一看,真的不见了,就诧异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有血泡那,现在完全好了?”
“小赵用气功给我治的!妈,这也太神奇了吧?”阳阳还是一副惊讶的模样。
齐阿姨也用手抚摸了一下,笑着说:“看来这个坏人的毒气抵不住小赵的气功呀。知道这样,小赵怎么不早点用气功给你治疗一下,也省的你痛苦了。”
“是他不敢,郑辉爸爸的教训让他心里有阴影了。”阳阳替我说。
齐阿姨说:“那是护士出了问题,不关小赵的事,不是早有结论了吗?你好了,我也就放心的去睡觉了。”说完,就看了看我,然后走了出去,还随手把门也关上了。
阳阳立即说道:“快过来,我给你擦一下脸上的汗。”
我走到床前,她用手为我抹去额头上的几滴汗珠,问我:“用这功夫还很累吗?”
我摇头,有点头:“累,但是看你好了,我就又充满了力量。”
她拉着我“来,躺下,休息一会儿。”
我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腿,然后把手放在了上面。
我在刚给阳阳治愈的腿上抚摸着,一会儿的功夫,阳阳就又拉了我一下:“来,躺下吧。我冷了,把毛毯盖上。”我没有动,手也没拿开。她又说:“快点的,我真的冷。”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刚才怎么不冷?你自己抚摸过,齐阿姨也抚摸过。是我治愈的,我感受一下自己的成果还不行吗?”
“你的手和别人的手不一样,快拿开吧。”看我还不拿,就推了下我的胳膊,自己拿毛毯盖在了身上。
我明知故问:“什么原因,还我的手别人的手不一样,是不是太粗糙?”
“别问了。”说着,就拉着我躺在了她的身边。她把我的胳膊伸开,把头放在上面。轻声说:“你是男人,带着那样热度的手,放在那样一个敏感的地方,会有火花的。碰撞了以后很容易燃烧。你懂吗?”
我又茫然地说:“不懂。”
她就把脸贴在了我的胸上,说道:“你懂的,比谁都懂,不然你为什么把手放在那里,不放在其它地方?”
“我想放其它地方,就怕你不愿意。”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她感觉不对,抓住我的手说道:“你干嘛,这里更不行!”她死死地抱住我的手,又说道:“我知道你的目的。因为你有经验,知道什么地方能让你的目的实现。我说的对吗?”
阳阳又想起了恬恬,但是,我想告诉她,恬恬多听话,多乖。和恬恬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手想放在哪儿就放在哪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恬恬已经不在了,阳阳还跟她较的什么劲?于是,我长嘘了一口气,说道:“姐,以后不要再提恬恬了,提起她,心里乱乱的。一个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必要再去计较什么了。”
“我提说恬恬的名字了吗?有和她计较过吗?”她猛地抬起头问我。问得我张口结舌的无法回答。她看我不说什么,又道:“自己太敏感了,还说别人。”
沉默一会儿后,她问我:“小赵,你说实话,如果恬恬还活着的话,你能抛弃她,我们能发展到这种程度吗?”
我沉默良久,实话实说:“也能到这种程度,甚至比这种程度还严重。但是我不会抛弃她。因为我们从小在一起,那种感觉是不能仅仅用男女之情来概括的。她的身上,有儿时的记忆,镌刻着永不退色的泥土的芳香。有家乡里那种纯朴的依恋,更有两小无猜的相知,也有植根泥土里的爱情。”
听完我的话,阳阳好久没有说话,我也沉浸在了对恬恬的思念之中。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往我身上靠了一下,我也用手拥了她一下。她是因为我说了实话被感动了,还是感觉到了我在此时此刻还能说出对恬恬的思念产生了气愤,我不知道。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应该不是后者,如果是,她会离开我,而不是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