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老实,老实。”说完,真的蒙住了头。
莫爽过来,对着钱一就大打出手。钱一也是有点功夫的,无奈我的脚踩在他的胸膛上,他一动也不能动,莫爽一阵噼里啪啦的拳脚之后,他就问我:“大哥,送他上路吧?”
我说“好,送他上路!”说完,我的脚一用力,他的肋骨就咔嚓咔嚓响了好几声,我担心再用力,会把他的五脏六肺踩出来,就把脚拿了下来。刚把脚拿下来,钱一在地上滚了几下,从床底下抽出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接着大喊一声,就站起来举棍向我砸来。我一个闪身,他扑了个空,就在他回头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他“啊”地一声,棍子就掉落在了地板上。
莫爽从地上捡起木棍,就在他的身上打了起来。只几棍子,钱一就站不住了,我一松手,他“啪”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莫爽并没有停手,又在他的腿上砸了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这木棍挺好使,感情是为你自己准备的!”
钱一因为是从床上爬起来的,只穿着短裤,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两根腿已经血肉模糊了,骨头也早就断了好几截。刚才他还又喊又叫的,这会儿却没有了声音。显然是疼的昏过去了。我一摆手,说:“停一下,我还有话和他说。”
钱一气都不喘了,还能说什么话?于是,莫爽就去浴室端来了一盆冷水,“哗”地一声就泼在了他的脸上。慢慢的,钱一苏醒了,他刚一睁开眼睛,莫爽就扇了他两个嘴巴子:“你听着,我大哥有话问你!”
我就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已经变形了的脸问道:“钱一,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谁、谁他妈想死?”钱一说。
“你他妈就是想死。本来我已经不想把你怎么样了,可是,你还是与我为敌,不但想杀我,还不放过阳阳,你说你不是找死是干什么?”我又厉声说道:“现在摆在你面前两条路,一是死无葬身之地,把你几棍子打死后,也装进麻袋里,然后去把你扔到铁轨上,一列火车过去,你就血肉横飞,连骨头渣也找不到了。第二条路,是你从此离开广州,永远都不要回来。你选择哪一条?”
“离开广州,永不回来。”钱一回答的倒也干脆。
“你既然这样说了,那你就遵守诺言,不然,只要我听说或发现你又回到了广州,你就没有一点机会了。”说完,我过去看了一下他的双腿,都断成了几截,就是神仙也不能治好他的腿了,他只能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我向莫爽摆了下手,就要出门,这时,莫爽说道:“大哥,你的面罩没戴。”临来的时候,大林找了四个面罩给我们,说为了避免他们认出我们来,在进入楼房以后,就把面罩都戴上。刚才进来收拾钱一,我没戴。目的就是让他知道是我干的,不然,他还认为是别的仇家。出了钱一的门,我把面罩戴上了。
这时,大林和孙大明过来对我说:“都他娘的睡得跟死狗一样,没有一个出来的。怎么办?”
“不管他们了,咱们走。钱一已经答应离开广州,永不回来了。”于是,我们就原路下楼,来到车跟前,大林对我说:“我也没有出点力,我开车,你休息一下吧。”
莫爽上车后,就把面罩一摘,嘴里跑起了火车:“姓钱的正搂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娘们睡觉那,我们就进去了,你们不知道,那小娘们的屁股蛋子又大又白,我还在上面拍了一巴掌。不是大哥喊我,我就看看她的两个**了。这大好的机会,错过了。”
大林就说:“被钱一玩烂的,还值得一看吗?你一点出息也不长,专看这种破烂货。”
我就说:“这个钱一,还真是有精力,刚从医院里回来,就搂着女的睡上了。以后,我看就够呛了。”
回到鞋厂门口,我们都下了车,大林就开车进了门,把车放在院子里才回来,这个时候,员工们还没有起床,我们就进了值班室。大林立即让大鹏泡壶茶水喝,孙大明就说要是有瓶白酒就好了。大林就对他说道:“老孙,你喝酒也不分个时候,你不知道早晨喝酒一天晕吗?晕天晕地的怎么值班?”
我说道:“大林说得对,早晨是不能喝酒的。晚上喝酒,我请大家。”说话的功夫,大鹏已经把茶水泡好了,我喝了一口,感觉很爽口,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大林这时候就有点担心的说:“钱一先保住命,言而无信可怎么办?将来不还是个后患吗?”
“即使他言而无信不滚出广州,根据他的伤势,也永远的站不起来了。不过,我看他不像是耍赖的样子,答应的很干脆。莫爽,当时你是在场的,你看呢?”我问莫爽。
莫爽说:“这还真说不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命是保住了。要怎么样,是他的事了。不过,这种人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也不是那种不要命的主,不管是哪种结果,我们都不用怕他。”
就在这天中午,突然来了一辆警车,把我从办公室请走了。
吃过早餐以后,我就去了办公室。在八点多的时候,阳阳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是不是对钱一采取行动了?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说还没有。大家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阳阳说:“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找了主治大夫,他给媚媚做了一个检查,说回家康复没有问题。等我妈妈来了,让她陪着媚媚,我就去办出院手续,然后我们就回家。”
阳阳还告诉我,说上午可能没有时间,下午来办公室找我。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就泡上了一壶茶,坐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放在茶几上,点着一支烟姿悠悠的抽着,心里感觉到挺亮堂,也很踏实。钱一只要不在广州,阳阳也就没有人骚扰,我也就不用天天提防着他了。
汪总来了,他坐在我的面前好久没有说话,开始我还以为是生产上出什么问题了,可是他这样沉默着不说话,我就知道又是嫣然的事。于是,就说道:“汪总,有事就说,这样憋着可不好。是不是嫣然和莫爽又在一起了?”
“没有,没有。”他立即连连摇头。然后才犹豫着说:“小赵,我想跟你说,可是,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了。”
“说吧,没事。或许我还能帮到你。”我说道。
汪总这才下了决心一样:“嫣然这两天就要请莫爽去我家吃饭,嫣然说别说以前还认识,就凭是老乡的份上,也应该请他到家里吃顿饭。我没有意见,可是,我感到有点太着急了。因为自从有了这个事以后,嫣然经常说我跟踪她,是不放心她,是对她的侮辱。所以,我的心情很糟,想过段时间再说。你说当我面对着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是会很尴尬?于是,就以你没有时间陪他喝酒给拖了下来。”
我就说:“行,过段时间,大家都平静一下,可能更开心一些。”
汪总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嫣然今天早晨发号施令了,说就今天晚上。我是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莫爽如果去了,就我们三个人,挺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