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阳阳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前:“这里也有,好像比后面的还深,你要不要看看?”说着,就要解睡衣的纽扣。
我攥住她的手:“不要看了,想也想到了。周宏不是还在逍遥法外吗?我一定要找到他,算这笔账!”
“他怕是已经回香港了。”阳阳说。
我气的咬牙切齿,阳阳就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使劲的攥在了手里。我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在我的手里,竟然一点也露不出来。她又轻声对我说:“手被你攥着,还有很温暖的感觉。”
就这样的姿势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说道:“我要起床了。待会儿还有事情,我要去办公室的。”
我一听,就把她推开,然后让她躺在床上,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没有一点怀疑,很温顺的躺下看着我。我给她盖上毛毯:“你现在还不要起床,等我回来。把你有伤的地方抹一下,不然你穿上衣服就不方便了。”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又突然喊我:“小赵,你不用出去买了。公司为方便员工,有个小诊所,平时治个感冒发烧的。这些跌打损伤的药也应该都有,你去那里取点吧。”
“公司里面有诊所,我怎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去取。”
“就在办公楼一楼,进门往左拐的地方。”
“生产部那里?”我又问。
“对,和生产部隔着一个走廊,就在那里。”阳阳说完,身子缩了一下又道:“你去吧,我再睡一觉。”
到了办公楼那里,我一直就走了进去,按照阳阳说的,往右一拐,真的看到了一个写着“诊所”的牌牌。可是,门却关着。我敲了几下,才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等一下。”
我站门口等了一下,就见一个穿着紧身内衣的女孩开了门,她的上衣是黑色的,无袖无领,衬托着她的胸部很大,下身是一条短裙,刚盖住大腿。头发很随意的扎在脑后,是黄色的。长一张瓜子脸,一看就是个标准的美人。我就问:“这里有医生吗?”
“我就是,你来这么早,你敲门的时候我还没有起床那。”说着,就穿上白大褂,坐在了一张小桌后面,问道:“你怎么了?”
她就是医生,这么小,我有点看不起她,于是就说:“受伤了,拿点药。”
“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不是我受伤,是别人。我想拿点药给她抹一下。就是那种伤痕,还往外渗着血。”我也说不清楚,就又说:“你看着给拿点吧,管用的,好的快的。”
“你这样说我不知道该给你用什么药,病人为什么不来?”她问。
“她还在睡觉那。你快点给我,我回去给她抹上。”我有点着急的说。
她就站起来,给了我一瓶药水,说:“这个是用来杀菌消炎的,要把受伤的地方全部抹一遍,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又给了我一小瓶白药,说是洒到渗血的地方,可以止血。
我说了声谢谢,拿起来就要走。这时,她说:“慢着,你要签个名再走。”于是,她就问我姓名、年龄。我说了以后,她又说道:“你要说病人的名字。”
病人的名字?我能说是董事长吗?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们诊所有规定,必须要登记这些,关键是要把你拿回去的药物写清楚,你认可了签上名字,不然,我们进的药去哪了?到时候说不清楚。”
我一听,还这么麻烦,于是就说:“我认可,就叫赵有财。”说完,拿起药转身就往门外走。
她一看我要走,就一步赶上我,然后拉住了我的衣服:“你说是给别人拿的,为什么不说出他的名字,你这样我很难交差的!”我不得已停住了脚步,猛的转回身的时候,她不由的就往回倒了一步,可是,地面太滑,而她现在还只穿着拖鞋,脚下一滑,一只拖鞋甩出了老远,眼看着她就要仰面倒下去。我一看不好,伸出胳膊就把她拦腰抱住了。于是,她的胸就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了她那里鼓鼓的,还不怀好意的紧抱了一下。
她一惊,接着就脸红的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然后说:“把我拖鞋给我拿过来。”
我只好找到她的拖鞋,本来我是想用脚踢过来的,可是,看到拖鞋挺干净的,也没有一点臭味,就用两个手指夹住放在了她的面前。她穿上以后,立即翻了脸,把刚才给我的药一下抓回去:“这药还不给你了,你快点离开这里!”
刚才在扶她的时候,我把药放在桌子上的,没想到这位医生美女还生气了,把药收起来就让我滚蛋。我据理力争:“刚才我不是为了扶你,你就摔地上了,这会儿也是伤员了。还没收我的药,快点给我,还等着用那!”
她穿上白大褂的的时候,就没有系纽扣,经过刚才我一个熊抱,早就撇到了一边,此时,那黑色的内衣鼓鼓的,因为生气,在急速的一起一伏着。她脸色红红的:“你那叫扶吗?简直是在耍流氓!”
“那不叫扶,叫什么?”
“叫、叫抱!你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不然,我就打电话喊保安了。”她气急败坏的说。
“给我药我就立即消失。”
“你休想!让病人自己来。”说完,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保安部吗?我这里有个人在捣乱,快来人把他弄走!”然后,把手机一放:“你不走,那你就等着。保安马上就来,我要是把你抱我的事情说出去,你就得去派出所喝茶!”
“好呀,那我就等着,看看你怎么说。”
不一会儿,大林带着一个人急匆匆的来了。大林一看是我:“你大清早的不老老实实的睡觉,跑这里干什么?”
刚才我早就想好了,跟谁也不能说是阳阳要用药,就说是恬恬。于是,我很是镇静地对她说:“是恬恬受了点伤,我来给她拿点药抹一下,可是,她还要让本人来。恬恬还在床上等着那,怎么来?于是,我拿着药就走,结果还被没收了。”
大林好奇的走到我的面前:“是不是弄高难度的动作掉下床来摔了?要注意点。”说着,就对医生说:“小潘,这是我的朋友,把药给他吧。”
小潘医生这才把药给我,但仍然要我报上病人的名字,我就说:“恬恬,女,二十岁,汉族,学历是高中没毕业,这总可以了吧?”说完,拿着药就要走。这时,大林问我:“小赵,董事长起床了吗?”
“还没有那。”说到这里的时候,小潘这才正眼看了看我,然后,我拿着药就走了。后来我知道这个医生叫潘卓婷,是卫校毕业后来公司当保健医生的。
回到招待所以后,我直接就进了阳阳的房间,她还真是睡着了。我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儿,就想让她多睡会儿,就没有喊她,刚要去客厅的时候,她忽然喊我了:“小赵,是你回来了吗?”
我立即转回身:“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喊你。药取回来了,现在给你抹上吧?”
她就坐了起来,然后,把睡衣往下拽了一下:“来吧。”于是,我就把她肩膀上还露着血的地方,洒上了一些白药,又用纸巾蘸了几下,然后把睡衣继续往下拽,把背上的伤痕用药水抹了一遍,接着,就开始摸胸前的。我刚从后面转过身来,她忽的一下就把睡衣敞开了,嘴里还在说着:“来。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