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闭上眼睛,可是恬恬的影子就从眼前转移到了脑海里。我想尽了办法,也不能把恬恬从脑海里赶走。辗转反侧的,急躁的都出了一身大汗。越是这样就越是睡不着了。于是,干脆就坐了起来。
抽了一支烟以后,感觉更有了精神。忽然想起来,今晚还没有洗澡,不如洗个凉水澡,也把心中的火排解一下。于是,我就跳下床,。只穿着丨内丨裤就往浴室走去。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阳阳的房间已经紧关着,上面的玻璃上也没有了光亮,就是什么也不穿也没事。
进了浴室以后,看到鱼缸里阳阳用来泡澡的水已经放干了,我就拧开莲蓬头,全部用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顿时就感到舒服了很多,那种冲动也被浇灭了。我冲洗了很久,蹲下又站起来了好几次。这才把自己擦干净走了出来。在开门出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这回躺到床上可是要睡个好觉了。
我灭了浴室的灯,刚要关上门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从阳阳的房间里传出了一种声音,就是那种给她按摩时,她憋不住发出的那种声音。难道有人在给她按摩?还是刚才我和媚媚在外面,她需要我给他按摩,可是,没有找到我,于是,就自己给自己按摩起来了?我抬起手放到自己的的肩膀上,按住自己的穴位,虽然有点酸麻,但一点也不强烈,更不可能到喊出声的程度,再一看,门上边的花色玻璃上照射出了光亮,阳阳这是连灯也打开了。
我疑惑不解的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那声音就更加的清晰了。于是,我就想把门推开一条缝,可是,里面亮着灯,阳阳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我迟疑了一会儿,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阳阳的门响了一下,接着就开了,因为从她的房间里射出来的灯光照亮了半个客厅。我立即屏住呼吸,一步就进了屋里,但是在关门的时候,我还是留了一个缝隙,悄悄地观察着。
只见阳阳穿着睡衣,前边的纽扣一个也没有系上,就敞着怀进了浴室里。我听到水“哗啦”了一声,接着就停了。然后,阳阳也走了出来,阳阳不知道是把什么地方弄脏了,洗完就出来了。
阳阳是正面出来的,所以,睡衣敞开的时候,我看到她的里面竟然一丝不挂,就连那两只宽的布条条也省略了。正在我诧异的时候,阳阳进了她的房间就把门关上了,接着,灯光也消失了。
她们这些生活在城里的人真是太大胆,太开放了。我坐在床沿上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站在她的门口听太久,如果被阳阳撞见,我可真就是无地自容了。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而且是直直的朝我的房间走来,我赶紧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就装睡着了。
我躺床上不久,阳阳就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喊道:“小赵,小赵。”
因为我是装睡,所以再大的动静也喊不醒。阳阳就走到床前,又喊了我两声,可是我还是打着鼾声。她这才自言自语道:“看来是真困了,睡这么死。不按摩还真是不容易睡着了。”说完,就给我关上门走了。
阳阳让我去给她按摩,可她刚才在折腾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带着这种疑问,进入梦乡去寻求答案了。
因为睡得太晚,我起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但是除了齐阿姨起床,正站在门口伸胳膊蹬腿的锻炼以外,阳阳和媚媚都还没有起。于是,我也来到门口,和齐阿姨站在一起,练起了我自己的一套功夫。后来见齐阿姨静静地看着我,我就收功站住了。齐阿姨就问我:“小赵,你在家里的时候,是不是天天练功?”
“是。每天晚上临睡前都要练的。”
“以后也要经常的练,不然就会荒废和变得生疏了。以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叫万元虎的人,也会点功夫,不过他说是气功。好像只能用来防身或者是近距离的搏斗,遇到能翻身腾挪的就没有一点本事了。不过,那也够他用的,说要打个人,分分秒秒的就能把对方打的鬼哭狼嚎的。你是有人教过你吧?”齐阿姨问我。
“嗯。很小的时候我爸就让我认了师傅,可惜的是没有完全把功夫学到手,还有二十个招式师傅还没有教给我练,我师父就死了。”想起我的师傅,不知道我爸把墓碑给慧觉大师立上了没有。我对大师真的是感激不尽,没有他教给我功夫,我是救不出恬恬和嫣然,更不能刚到公司就成为了董事长的专用司机。
齐阿姨说:“那真是有点可惜了。你师父多大年纪死的?”
“一百零几岁吧。他好像是自己放火把自己烧死的。”我说。
“活到一百多岁的人可真是不多,他也算是够本了。再活着就是受罪了。”齐阿姨说。忽然她又问我:“小赵,你也见阳阳谈的那个男朋友了?”
“我见他好多次了。我刚来的时候,就经常见到他去找董事长,董事长有时候还跟他发脾气的。”
“你感觉这个人怎么样?媚媚就是看着他不顺眼,也不知道怎么个不顺眼法?”我摸着后脑勺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齐阿姨就又说道:“你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没事。”
我就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和媚媚的看法差不多。”
“也看这个人不顺眼?”
“嗯,可是又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更说出为什么不顺眼。”我只好又说道。
齐阿姨就说:“我心里有数了,等哪天让阳阳把他带回家,我看看到底是哪里不顺眼?也给阳阳把把关。”
后来阳阳就起床了,她站在客厅的门口喊我到:“小赵,赶紧去吃早餐吧,我们吃完就走。”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漱,就赶紧的进客厅去洗刷间了。
在去公司的路上,阳阳说:“小赵,人家都说心宽体胖,你也不胖呀,怎么睡觉这么死?”
我装作很茫然的问:“什么时候我睡觉死了?晚上你又去喊我了?”
“喊了就好几声,你都不醒,我就出来了。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的身上发痒,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让你按摩按摩。”阳阳看着前方说道。
我脱口而出:“身上发痒?是不是喝红酒喝的过敏了。怪不得我去洗澡的时候,听到你在憋着声的呻吟。原来是身上发痒,很难受是吧?”
“你听到了?”
“听到了。我还以为你在给自己按摩那。”说完,我瞥了她一眼,她的脸竟然一下子成了大红布,然后又双手把脸捂住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是身上发痒么?用的着红脸呀。我又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集中精力开起了车。
到了公司后,阳阳下车直接的去了二楼她的办公室,我就把车擦了一遍,然后,又里外的打扫干净,这才锁上车门准备去值班室。
就在这时,大林站在保安部的门口喊我:“喂,小赵,你过来一下。”
我就拍打了一下手,走进了保安部。大林就对我说:“昨天晚上,我把那个秃子收拾了一顿。”
“怎么了?他不是去当装卸工了,怎么犯着你了?”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