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个劲的赔不是,一口一个大爷的叫着。然后走到嫣然的跟前,就打了她两巴掌,嫣然疼的哭爹喊娘的,几乎都到了晕厥的程度。那人趁机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就对老头说:“大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宝刀不老一定会梅开三度的。”
当她醒来的时候,看着染红的床单,大哭了一场。可是,谁又能救得了她呢?最后,泪水都哭干了。
恬恬在嫣然讲述的时候就进来了,嫣然没有停下,讲完以后,恬恬就抱住了嫣然,然后两个人哭成了一团。后来还是嫣然先停止了哭泣,她说:“姐,我也不哭了,哭够了。这都是命,我如果有你那样的勇气该多好。你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最心爱的人,我呢?我是被卖过的,一分钱也不值了,这一生还能找到我最心爱的人吗?”她伤心而又无望的说。
恬恬抱着她道:“嫣然,你不要这样想,你也是被逼无奈。都是你那个该死的舅舅做的好事。我们现在逃出了那个罪恶的地方,你就要振奋起精神,以后谁能知道你是被骗过的?一定能找到喜欢你的人的。”
“什么舅舅,那简直就是个魔鬼,我一定饶不了他!”说着,她就攥紧了拳头。
嫣然后来去卫生间了,恬恬就问我:“丑儿,嫣然怎么忽然和你说起了她的经历?”
“我也不知道。你去洗床单了,她就对我说我们夜里做的事她都听见了,也都看见了。她是羡慕你吧,把第一次给了我。所以,就想起了她被侮辱的那一幕。”我说。
“丑儿,我们那么小心,她能听得见?看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接着,恬恬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娇恬道:“不知不觉的就被你夺走了,真是坏蛋。我盼着等着的一刻,就这么交给了你,我从心里高兴,也放心了。就怕给你留不住,你再埋怨我一辈子。”说到这里,她仰起头又说道:“其实,豁上生命来保护,是谁也夺不走的。”
我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晚上我还来。”
她说:“还来呀?就怕嫣然又会听到。”
“等她睡熟了再行动,她就听不到了。”说完,我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就把晾干了的衣服穿上走了。
回到宿舍以后,徐大明他们已经都起来了,都急急忙忙的洗刷完去食堂吃早饭。我进宿舍看了看我的床铺就出来了,这里乱糟糟的,不如早一点去食堂了。可是,我刚出门的时候,孙大明洗漱回来,推了我的肩膀一下,问道:“你小子去哪里找相好了,一夜没有回来?”
“你管得着吗?”说完我就继续往外走。
可是,孙大明却指着我的脸说道:“你如果再有一个晚上不回来,那你就永远不能回来住了!”
这也欺人太甚了,本来我的心情挺好的,日思夜想的恬恬终于把她最宝贵的初夜给了我,心里充满了甜蜜。可是,听他这样一说,我禁不住就有点火冒三丈。可是。我还是强忍着,同样都是来打工的,都不容易,于是,我就对他说:“你说了不算,这又不是你家的公司?我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
他忽然把牙具放下,回过身来就打了我一拳。我没想到他会打人,而且,还是打在我的胸膛上。我怒视着他,说:“你敢再打我一下?”
他说:“敢打你一下?他妈地三下我也敢。”说着,就又举起了拳头。这时,那个叫小刘的上去就抱住了他的胳膊:“大哥,好了好了,赵有财服了,就是嘴硬。”
另一个宿舍里的人听到我们吵吵后,就把我拉走了。他们都说:“你不要惹他,他练过。我们都吃亏他的亏。”
“孙大明就连队长也让着他,你这点小身子骨,可不经打。”
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对他们说:“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如果再敢欺负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众人摇头,都不相信,认为我是在说大话。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没有和孙大明在一块吃。可是他还是立楞着眼,不时地看着我。我故意的不看他,跟其他人有说有笑的,气的他脸都发紫了。
去了仓库以后,都去更衣室换工作服去了,我不换,就没有进去。就是这样,孙大明也不愿意。他把昨天的工作服拿着,扔到我的面前说:“你给我换上!这是我穿过的,你是看不起我,嫌我脏是吧?”
这个家伙真是到了欠揍的地步,他穿了我的新工作服,把他穿过的给了我,不穿还不行?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于是,我就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我就是嫌你脏!”
我的话音刚落,他就一拳向我打来,我闪过他这一拳,接着就抓住他的手腕,在原地让他转了三个圈,然后,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身上,我的手还攥着他的手腕,如果松开手,他就会飞出去。
他死猪一样的躺在地上,我看着他:“起来呀?”他咬着牙真的要挣扎着起来,我上去就在他的胸脯上踹了一脚,他又直挺挺的躺在了那里,我就又招手道:“起来啊。”
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起了,当了癞皮狗。
孙大明当了癞皮狗,不但不起来,还闭上了眼睛。我看到周围看热闹的人,他们虽然没有鼓掌欢呼,可是脸上却都是兴奋、解恨的表情。于是,我就若无其事的走到了一旁。可是,这个时候我看到孙大明还是不起来,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我知道这小子这是真要当赖皮,于是,就走到他的跟前,用脚踢了他一下:“别装,快点起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早见识过。还什么练家子,还上过大街卖过艺,玩这一套,我可是从眼角里瞧不起你。”出手有多重,我心里有数,他不是我的仇敌,往日也没有得罪过我的地方,我还没有要把他打残的想法。所以,他装的这个样子我根本就不相信。
当我说完那些话的时候,他还真是睁开了眼睛,然后巴蹬了几下,就站了起来。他没脸见我,就一个人走进更衣室去了。这时候还没有来装货的车过来,我也跟他走了进去。我父亲告诉过我,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干其他事情,冤家宜解不宜结,得罪个人将来就是一堵无形的墙。以后我还要在这个公司里干下去,自然不希望树敌。我进了更衣室后,看到他坐在一个凳子上,手扶着腿,低着头在想什么那。我掏出烟递他一支:“抽一支,大哥。”
他向我翻了个白眼,粗声粗气的说:“我不抽。”
“大哥是一直不抽还是嫌我的烟孬不抽呀?”我问道。
“一直不抽。”他还是坐在那里头也不抬的说。
我点头道:“这是个好习惯,不像我,年龄不大,可是已经有三四年的烟龄了。”接着我又问道:“大哥是哪里人?”
“你查户口?我是哪里人用你管呀?”他把眼睛斜了一下,说道。我看他拧头别耳的,知道他脾气大,可能从小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面子上也有点挂不住。还有他从昨天我来了以后,就欺负我,以为我就是一个软柿子,可以和小刘那样的随便捏,没想到惹急了眼我也是下手挺狠的。所以,就更觉得一点颜面也没有了。于是,我就不再理他了。正要出去的时候。只听他又说道:“等队长来了我会跟他要身新工作服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