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听到了白鹿进房的动静,花井雅子醒了,趴在床上咕哝道:“是不是要打针?”
以为他是护士?白鹿眉毛一扬,学着女声道:“是的。”
花井雅子慢慢褪下裙子,露出了一截白嫩的娇臀,白鹿两眼放光,坏坏一笑,继续学着女声道:“再拉下来一点。”
“嗯。”
“再下一点。”
“哦。”
“还要更下一点。”
她的屁股快全露出来了,这个护士要闹哪样?花井雅子没好气地拨开头发,扭过头看到的是却是掩嘴偷笑的白鹿,愣了一下,她的俏脸迅速涨红,抽起裙子掩住了春光之后,她羞愤欲绝地先抓起一个枕头砸出去
“你个死变态。”
砸完了枕头,花井雅子抓起了一个玻璃水瓶,白鹿见状立即逃出了病房,一个凶神恶煞的护士大婶走进病房,大声呵斥道:“给我安静!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打情骂俏的地方。”
打情骂俏?逃出房间的白鹿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护士大婶眼瞎了吗?企图拿玻璃水瓶砸人还叫打情骂俏?这已经可以算是谋杀了。
“他戏弄我。”花井雅子羞不可抑的投诉道:“他骗我脱下裙子。”
护士大婶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说道:“女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下裙子,哪个不是因为被骗?”
“⊙_⊙”
白鹿在一旁掩嘴偷笑道:“没错,没错,脱着脱着就习惯了。”
“去死!”
“不要闹了。”护士大婶看着花井雅子,问道:“你的伤口应该开始痛了吧?”
花井雅子轻轻摸了一下腰,点点头:“疼到已经不能躺着睡了,我只能趴着睡。”
“这种淤伤挫伤,当时不痛,过半天这样就会痛了。”
“你伤哪了?刚刚看你屁股挺白嫩的,没见有淤伤呀?”
“⊙_⊙”
白鹿上前伸手想掀花井雅子的衣服,关心的问道:“让我看一下,伤得重吗?”
花井雅子拍掉了白鹿的手,一脸羞愤地呲牙道:“我是伤到腰,不是伤到屁股,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拉我们下水,我怎么会被一群男人围打。”
白鹿悠悠的道:“如果没有我,你就不是被人围打了,而是被人围奸了。”
“-_-!”
“不懂感恩戴德就算了,还要反咬我一口,真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花井雅子翻了一下白眼,一字一句的道:“谢谢你,可以了吧?”
白鹿满意笑道:“真乖,下辈子你做牛做马,我一定拔最好的草给你吃。”
“-_-!”
护士大婶放下了托盘,拿出针剂配药,插嘴道:“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别的病人还要休息。”
“知道了。”
护士大婶针剂配到一半,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走到一旁接听起来,白鹿无聊拿起了托盘上的护士巡房病历卡,翻到了花井雅子的病历卡,一边看一边小声念道:“花井雅子,左肩部淤伤,右后腰软组织挫伤,以及,怀,孕,三,个,月。”
“⊙_⊙”
“花井老师,你怀孕了?”
花井雅子懵逼了,无比震惊的道:“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可能怀孕?”
白鹿皱起了眉头,煞有介事的道:“护士巡房病历卡上面写着你怀孕三个月。”
“不可能。”
白鹿诱导道:“你好好回忆一下,也许是你喝醉不省人事被人捡了便宜,自己却不知道。”
“我是一个喝酒非常有分寸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了。”花井雅子说着神情一震,斜眼一瞥白鹿,声如寒冰的道:“我想起来了,我最近确实喝醉过一次。”
“你看着我干嘛?”
花井雅子咬牙切齿道:“我最近一次喝醉就是跟你在一起,如果我被人占过便宜,那只能是你。”
白鹿一脸无辜的道:“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还有谁的?”花井雅子失去了理智,羞愤咆哮道:“我认识你之前还是总之,我若是真的怀孕了,孩子一定是你的。”
“你们玩够了吗?”护士大婶将手机放回兜里,夺回白鹿手中的巡房病历卡,丢到花井雅子面前,没好气的道:“你多大了?还被一个小家伙耍得团团转。”
花井雅子看了一下病历卡,瞪向忍俊不禁的白鹿,羞恼道:“你又骗我。”
白鹿得意地笑了起来,花井雅子看着挺精明的,其实也是小笨蛋一个
打针了,好激动,白鹿两眼亮得像小灯泡一样,看美女被针扎屁股,好羞射,我是要瞪大眼呢?还是瞪大眼呢?
“快脱裙子呀?”
花井雅子抓着裙子,瞪了白鹿一眼,怒道:“你看什么看?”
护士大婶也瞟了白鹿一眼,没好气的道:“打针有什么好看的?”
“打针当然没什么好看的。”白鹿理所当然道:“我想看的又不是打针。”
“⊙_⊙”
“你看他?”花井雅子看向渐渐不耐烦的护士大婶,羞愤欲绝的投诉道:“你快把他赶走。”
“你能离开吗?”
“不能。”
“哦。”护士大婶扭回头看向花井雅子,耸了一下肩,冷淡的道:“你也看到了,我赶了,但没用。”
“¬_¬”
“快点脱裙子,不要浪费我时间。”
“我才不要在他面前脱裙子。”
“你刚刚不是已经在他面前脱过一次了么?”护士大婶一脸黑线:“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刚刚是他骗我。”
护士大婶拍了一下花井雅子的翘臀,恶声道:“少废话,快脱。”
花井雅子捂着臀部,冷哼道:“我不打了。”
“由不得你!”
护士大婶蛮横地推倒了花井雅子,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掀开裙子,拉下她的裤袜小内内,露出了大半娇臀,粗鲁抹上了消毒酒精,强行完成了止痛药注射
真是一个生猛的护士大婶,白鹿大饱眼福的同时,惊得有一点合不拢嘴。
打完针后,护士大婶趾高气昂的走了,花井雅子委屈地拉上了裤袜小内内,装成了鸵鸟,屁股又一次让小恶魔看光了,丢死人了,没脸见人了。
白鹿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花井雅子,“睡着了?”
“你想干嘛?”花井雅子一甩长发,红着脸扭过头,咬牙切齿道:“你还没看够我的笑话吗?”
“我什么时候看你的笑话了?”
“还说没有?”
“我没有看你的笑话,我看的是你的屁股。”
“⊙_⊙”
白鹿由衷的送上了赞美:“真是美臀,又白又嫩。”
花井雅子又一次炸毛了,气得快要哭了:“你还说,你再说我就死给你看。”
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了,白鹿打了一个哈欠,不再逗花井雅子了,因为止痛针里面加了镇静,花井雅子眼皮越来越重,但她还是强忍着不睡过去。
卧榻之侧盘踞着一头禽兽,让人岂敢安睡。
“困了就睡吧。”
“我一点都不困。”
白鹿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放心,我不会在病房里对一个女人做什么坏事的。”
“我才不信你。”
白鹿戏虐笑道:“病房都死过人,太晦气了,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我会把你拖到马路边。”
“-_-!”
“看来你真的对我不放心,那我离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