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儿拉开了休旅车的门,带着一丝笑意下了车,还是尽快离开这群变态的好,只是跟他们坐在一起都感觉要怀孕,太可怕了,火儿刚下车走了两步,四名守在附近的彪形大汉立刻上前护驾,她在四人的簇拥下走向一台加长轿车……
伴随着消失的夕阳余晖,两台车一前一后缓缓驶出了小树林,休旅车开往附近的机场,加长轿车则开向城郊山区别墅。
回到别墅,火儿独自上楼,走进房间,打开了灯,她吓了一跳,只见自己床上躺靠着一个男人,手里端着一支小小的女式手枪。
影收起了女式手枪,戏虐笑道:“火绮罗,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你还记得我吗?”
她睡过的男人不知凡几,称得上混蛋的不算多,但眼前的男人绝对算一个,一夜温存过后,居然一声招呼不打就想偷偷摸摸溜走,这么无耻的男人真不算多。
影,军事学院附中一名特立独行的老师,之前以为他只是白鹿的老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后来才知道他跟白鹿的关系非同一般,以后可能会成为亲戚。
这个曾穿走她丨内丨裤的男人,非常有价值,火儿心有波澜,表面却不动生色,风情万种一笑:“好久不见,你是来找我叙旧的吗?”
“今晚原本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觉得你似乎缺一个新郎?”
“所以你就来了?”
“没错。”
两个人像是一对许久未遇的老朋友,笑得无比的真城,聊得也无比的开心,但说的全是鬼话。
嘭!
房间门突然被一脚踢开,房内两人都惊呆了,拓跋开冲着房间,一把将火儿护到身后,冲着影咆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老婆的房间?”
火儿皱了一下眉头,沉声道:“拓跋开,我们还没有交换婚戒,也没有签下婚书,我不是你老婆。”
“绮罗,今天那个疯子的事,我晚点再跟你解释。”拓跋开面对火儿的时候一脸温柔,转过头面对影的时候却凶神恶煞:“你到底是谁?”
影想了想,笑道:“我是你未,婚,妻的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拓跋开冷笑道:“朋友会躺在她房间的床上?”
“你好像很惊讶?”
“废话。”
影郑重其事的道:“相信我,像我这样的朋友,你未婚妻有好多,以后还有你惊讶的。”
“(⊙_⊙)”
“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拓跋开扑向了影,影敏捷往后一弹,意味深长的看了火儿一眼之后,嗖一下窜到阳台跳了下去,安保一阵鸡飞狗跳,拓跋开毫不犹豫的追出去,也跟着一起从二楼的阳台跳了下去。
她的底细影应该早就知道了,若是不离开,她的处境可能会非常危险,但若是离开便意味着放充了目前经营的一切,她好不容易才做了一件让大小姐夸赞的事,放弃太可惜了。
她只是一个小角色,白鹿对她的兴趣可能不大,火儿考虑了一会儿,决定留下,看着二楼的阳台,她冷冷一笑,这个混蛋肯定还会来吧?每次都从阳台跳出去逃跑,以后换到四楼的房间,看这个混蛋还怎么跳?
阮普罗帝都北郊,一栋独门独户的小楼。
闻人家的二姑爷颤颤巍巍站在三楼外面的空调外机上,全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在腰间,他之所以会呆在空调外机上思考人生,主要是有一个男人对妻子说要出差一个星期,结果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欢,提前两天回来了
悲剧来得又是如此突然,让人没有一点点防备。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嗜好,有的人喜欢赌博,有的人喜欢喝酒,有的人喜欢抽烟,还有的人喜欢通奸
总有一些人,觉得人生太平淡了,不干一些刺激的事,不干一些作死的事,就觉得混身不舒服。
二姑爷有权有钱有势力,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但他偏偏不喜欢唾手可得的女人,偏好去撩有夫之妇,经常撇下保镖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也因此常常陷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境地。
比如现在
一个戴着眼镜的文弱男子走出了阳台,看向一侧站在空调外面的二姑爷,两个男人的目光交会,二姑爷打了一个哈哈:“今天天气真好。”
文弱男子冷冷的道:“别告诉我,你是修空调外机的。”
二姑爷送上大赞:“大哥,你好聪明,一猜就中。”
“¬_¬”
“别告诉我,你刚刚在我家洗过澡?”
“大哥,你真是太聪明了。”明明天气凉到有点冷,二姑爷却装出很热的样子,煞有介事的道:“天气太热了,嫂子就请我在你们家里洗了一个澡。”
“别告诉我,你在洗澡之前,还睡了我老婆。”
“大哥,你太机智了。”二姑爷顺口一拍马屁,拍完惊觉拍到了马腿上,急忙改口:“不是,大哥,你听我解释。”
文弱男子从背后掏出一把水果刀,疯狂的挥舞叫骂道:“我要杀了你,敢睡我老婆,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二姑爷捂着脸惊慌大叫,发现站在阳台边的文弱男子挥舞着水果刀,却够不着他以后,脱口而出:“妈的,吓死我了。”
“¬_¬”
文弱男子恼羞成怒:“你,你等着。”
文弱男子回房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裹着被单,还没穿衣服的女子,心中的怒火更盛,拿起了一根长长的撑衣棍,走出了阳台,阴毒冷笑:“我要让你摔成肉酱。”
二姑爷往下瞄了一眼,吞了一口唾沫,这是一栋加高的楼,三楼的空调外机距离地面至少十二米,下面是结结实实的大理石板,摔下去不死也残废。
理论上摔下去必死无疑,就算摔下去不当场死,亲夫也一定会下楼补刀,二姑爷吓得满头大汗,立刻摆事实,说道理:“大哥,杀人是犯法的。”
“你私闯民宅,我是自卫反击。”
“我没有私闯民宅,你老婆开门让我进来的。”
“⊙_⊙”
二姑爷哪壶不开提哪壶,文弱男子彻底失去了理智,二话不说便拿撑衣棍捅向二姑爷,二姑爷见状立即死死抓住了空调管,咬着牙强忍,撑衣棍又不是长矛,反正也捅不死人。
菊花残,满地伤,二姑爷的面容已泛白,痛叫着骂道:“你是变态吗?干嘛一直捅我屁股?”
“¬_¬”
文弱男子捅了一会儿,体力不支了,二姑爷呲着牙揉了一下已经快被捅烂的屁股,无奈的道:“大哥,我就捅了你老婆几下,你已经搂了我几百下了,我们算扯平了好吗?”
“⊙_⊙”
文弱男子再一次失去了理智,回房扯出两根电线,开始往撑衣棍上面缠绕,二姑爷嘴角抽了抽,喃喃道:“大哥,你要不要玩这么大?”
“我要电死你个畜生。”
谁说家里没枪没炮的男人就不可怕?不怕亲夫太高大,就怕亲夫有文化,二姑爷吓得头皮发麻,就在这时,一台越野车驶到小楼外面的路边停下,一个黑衣墨镜女子下了车,紧接着又回到了车上,端着一杆巨弩出来了,巨弩的倒钩弩箭闪着寒芒
咚!
弩箭洞穿了空调外机,箭上栓着钢丝,黑衣墨镜女子拉直钢丝,将巨弩绕到车门上固定,二姑爷两眼一亮,扯下毛巾当溜索,顺着钢丝一口气滑到了小楼外的路边。
“二姑爷,快上车。”
“小雪,你又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