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目光瞟向做饭的艾莉莎,幽幽的道:“因为有一种女人是不愿意乖乖脱裤子的。”
“¬_¬”
阿诺拍手点赞:“厉害。”
“过奖了。”白鹿得意一笑:“这是我第三次在活人身上练习,手有一点抖,不过还是一气呵成了,比前两个好多了。”
厄杰夫多嘴一问:“前两个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被我划破膀胱而以。”
“⊙_⊙”
“你们别玩了,过来吃饭了。”艾莉莎一脸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小乌龟,别闹了,吃饭了。”
“哦。”
白鹿抱着剑走到篝火边坐下,艾莉莎皱起眉头道:“吃饭还抱着剑干嘛?”
“我是一名剑客,剑就是我的命。”白鹿冷哼一声,酷酷的道:“人在剑在,想让我放下剑是不可能的事。”
艾莉莎拿起大铁勺,冷声道:“你确定?”
大丈夫能屈能伸,若到摸到美女屁股,首先要能忍胯下之辱,白鹿乖乖放下王霸之剑,捧着了饭盆喝起了牛肉粥。
吃完饭,晚上要守夜的阿诺先去睡了,四个男老师围坐成一圈,拿出三幅游戏纸牌,这是他们每天饭后的固定消遣节目,白鹿兴致勃勃坐到了他们身旁,经过多次观察,他已经在暗中学会了玩法。
“厄杰夫老师,你们要玩牌吗?”
“是的。”
“我也玩,我也玩。”
“你会吗?”
“我看你们玩了那么久,已经学会一点了。”
学会一点了?没有什么比欺负一只萌萌哒小菜鸟更有趣的事了,厄杰夫嘴角溢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阴险,嘿嘿笑道:“输了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我知道。”
“我们之前的惩罚太轻了,我们今天要换个惩罚。”
白鹿深以为然:“我也觉得。”
“你也觉得滴冷水进后背的惩罚太轻了?”
“是呀。”
“那你觉得输的人,怎么惩罚比较好?”
“我们玩就玩大一点。”白鹿虎着小脸:“输的剁鸟如何?”
“⊙_⊙”
厄杰夫被呛得咳嗽起来,另外三个老师多少也能听懂一点星罗语,他们吓得脑门汗都飙出来了,剁鸟太狠了吧?这也玩得太大了。
白鹿皱起眉头,若有所思道:“不过想想剁鸟只能玩一次,我们还是换个惩罚好了。”
废话,正常男人谁能玩两次剁鸟?厄杰夫嘴角抽了抽,附和道:“没错,没错。”
“手指脚趾比较多,输的就剁手指脚趾好了。”
“-_-!”
“你们同意我的惩罚吗?”
白鹿的惩罚提议太凶残了,只有鬼才会同意,他们最后定下的惩罚还是老规矩,冷水滴进后背。
水碗端来了,满满一碗水,不完不能结束,白鹿瞄了一眼,提议换个更大的碗,四头大白熊同意了,扭过头后一个个阴险的笑了,小乌龟,这可是你自找的。
换了大碗,游戏开始。
一个小时后,大碗里的水才少了一格,一局都没输过白鹿仍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四头大白熊已经冷得瑟瑟发抖,瞄了大水碗一眼,他们已经快哭出来了
妈的,他们被算计了。
艾莉莎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大家都相处这么多天了,他们竟然还看不出来小乌龟只是外表呆萌,其中内在是一个无比阴险狡诈的魔鬼,他们猪一样的脑子,还想算计小乌龟,自不量力,真是为他们的智商捉急。
远处的小镇,青烟袅袅。
经过多天的艰苦跋涉,他们终于回到鸟不下蛋的小镇了,师生一行人走到镇口,小镇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街上的人好像比平时少?只有两三只孤魂野鬼在游荡。
小镇居民不多,常住人口大约一百人,这个季节天寒地冻,街上没什么人走动也挺正常,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大家可能都在家吃饭。
不对,这里的居民虽然大都用电做饭,但好多人家都会在壁炉升火取暧,现在只有两三家的烟囱在冒烟,好像有一点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阿诺总觉得不对劲,示意大家警戒,两个老师端起了猎丨枪丨,其他人也抽出了军刀,艾莉莎回过头想交代白鹿警戒,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
小乌龟人呢?
艾莉莎还没回过神,四面八方突然冲出来一群深肤色的匪徒,他们手里全都端着自动步枪。
“不许动。”为首的匪徒朝天扣动了扳机,突突突突,开完枪后,他继续用生硬的星罗语叫道:“全都丢掉武器,若敢反抗,我就开枪杀人。”
阿诺等人不敢轻举妄动,立刻乖乖放下武器,这里并不是西非,怎么会有一群深肤色武装份子出现呢?
十几名武装份子挟持着阿诺一行人,以及几名孤魂野鬼一起进入了镇上的酒吧。
酒吧里,壁炉的火在熊熊燃烧,小镇的居民全都挤坐在墙角,他们周围还有七八名看守的武装份子。
一个身穿华贵狐裘的女人从酒吧卡座站了起来,娇美的面容,丰满动人的身材,赫然是梅杜莎夫人,她摇曳多姿地走到了中央陆军学校的一群师生面前。
她只是粗略扫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白鹿人呢?”
梅杜莎说的是暹罗语,师生一行人当然听不懂,匪头会意走了上来:“白鹿不在他们里面吗?”
“废话。”
“怎么可能?”匪头瞪大了眼睛,信誓旦旦的道:“我亲眼看着他们进入小鎮,然后才下令将他们包围的,我敢保证一个人都没有跑掉。”
“那你怎么解释白鹿不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
梅杜莎跺了一下脚,愤愤的道:“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快点给我去找。”
匪头扬起手,火大的道:“还发什么愣?快点给我滚出去找人。”
一群匪徒风风火火的离开之后,梅杜莎走到了阿诺等人面前,用星罗语问道:“你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鹤立鸡群非常显眼,反过来鸡立鹤群又何尝不显眼,阿诺已经发现拉低他们一行人海拔的小短腿消失了,也明白一群武装份子为何会出现在冰天雪的北极了,他们是冲着白鹿来的。
梅杜莎开门见山的问道:“白鹿呢?”
“白鹿?”阿诺拿出了影帝级的表演实力,惊奇道:“你们没有眼线吗?白鹿同学因为生病,已经从科考站先坐直升机前往莫尔海港了,你们不知道?”
梅杜莎脸色有一点不自在,她还真没有派出眼线,他们一行人皆来自亚热带国家,没有一个人耐寒,派人深入极地无人区当眼线,只会白送一条命。
早知道派人押两三个居民去充当眼线就好了,只是忽略了一个细节,没想到会出意外状况,白鹿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见鬼的是他竟然能在她的牌局里也不按牌理出牌。
他们通过中央陆军学校的内鬼掌握了白鹿一行人的行程后,她想出了一个守株待鹿的计策,他们提前两天来到了小镇,布置了一个陷阱,然后翘着二郎腿等着瓮中捉鳖。
瓮中捉鳖的计划果然成功了,但是鳖捉了一堆,最想捉的那只却没捉到。
这个大个子看起来比较憨厚,不像是在说谎,难道白鹿真的先离开了科考站?梅杜莎心中有一丝动摇,表情却十分淡然:“你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