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鹏沉思一会儿,说:“这两天不行,我和林露正在等着修路的事,如果还没有消息,我们就去有关部门催问一下。如果路审批下来,征地和修路都是很紧迫的事。我看不如这样,你带着羊羊,今天那个叫孙一凡的就来上班了,让他也跟着你们,等考察完了,你来决定就是了。”
李玉珠笑着问:“你就那么相信我?你没听说过吃回扣的事?”
王金鹏笑着说:“你有花不完的钱,会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李工,我实在是走不开,我看就这么定吧,你带着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出发都行。坐火车还是乘飞机,和我说一声,我去送你们。”
李玉珠只好同意:“也行啊,到时候我们在电话上沟通吧。乘飞机要去省城,我看就不必了,坐火车吧。”
这样确定下来以后,他们看快到吃早餐的时间了,就往回走。王金鹏问:“来我们这里好些天了,饮食等各方面还习惯吧?”
她说:“我从上大学开始就在外地,无论是怎样的环境我都能适应,饮食方面吃什么都行,南方菜北方菜,米饭馒头都能吃,只是不要吃煎饼就行,我咬不动。”
王金鹏说:“我们这里就是以面食和煎饼为主,你随便吃什么都行。我听说住在农家乐的客人有南方人,厨房里已经在蒸米饭了。”
“是啊,有米饭。蒸的挺好的。”李玉珠说。
“有什么要求就和那个叫佳欣的姑娘说,和我说也行,总之不要太为难自己。”这么说着话,就回到了农家乐。然后一起去大厅吃早餐。住在农家乐的客人和李玉珠吃的是一样的,统一都在大厅。所以,人很多,给人熙熙攘攘的感觉。
早餐的时间很统一,不管是建设白云新村的,还是苏楚楚派来筹建果品加工厂和规划栽植桃树的,都是差不多一个点下来吃饭。中午和晚上就不行了,不是一个时间回来,所以有早吃的,也有晚吃的。开始的时候,用餐的标准还不一样,后来在佳欣的协调下,统一了标准。这样,厨房方便轻松了不少。
王金鹏陪着李玉珠吃完饭以后,他就来到了值班室。看到老村长也去吃饭了,王金鹏就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抽着。刚抽了没有两口,孙一凡来了。他径直走到王金鹏的面前,说:“王总,我来报道上班了。”
王金鹏起身,说:“走,我带你上楼,去你工作的地方。”
喊着佳欣去开了李玉珠旁边的房间门,王金鹏说:“你收拾一下,当你的办公室吧。网线有不合适的,就给拉网线的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安装一下。”接着,就和他一起来到了李玉珠的房间,首先给他们做了介绍,然后他们就开始商量动身去定设备的事来。
孙一凡很干脆,说:“什么时候出发都行,去多少天也都行。”
李玉珠就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明天就走吧。”
孙一凡就答应说:“没问题。”
王金鹏说:“一凡,这样吧,等会儿我让孙兆胜上来帮你把东西抬一下,整理好以后,你就回家准备一下。明天八点前过来,我送你们到火车站。”
孙一凡答应一声,就去收拾了。王金鹏也下楼,站在台阶上面喊孙兆胜:“你过来一下。”孙兆胜跑着上了台阶,王金鹏对他说:“你那个叫孙一凡的侄子来上班了,你去帮他抬一下东西,收拾一下房间。”
孙兆胜不太乐意:“他一来就蹲办公室啊?这么大一个人,房间也不会打扫么?”
“是要抬一下东西,你真懒,这点事都不愿意去干,还对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那。”王金鹏说。
“我不是有工作,值班嘛!”孙兆胜说。
“一会儿就回来,没事。”王金鹏这样说了,孙兆胜这才不大情愿地往楼上走去。
孙兆胜上楼后,王金鹏又回到了值班室。这个时候老村长已经坐在了他的椅子上,王金鹏一进门,他就问道:“你让孙兆胜去楼上干什么?”
王金鹏说:“帮孙一凡收拾一下房间,给他腾出了一间办公室。”
老村长便不再说什么,王金鹏就用茶壶泡了一壶茶,然后放在了茶几上。他准备喝一壶后,去西山的钻井现场看看。听说苏楚楚在北山的黄金桃基地已经规划完成,很快就来挖掘机开始整地和挖树穴。当时西山挖树穴的时候,本来也是想雇佣挖掘机的,可是,后来为了安置本村的富裕劳动力,就改成了人工。这样,就把那些外出打工的人留在了家里。虽然施工进度慢了一些,但是却收到了很好的社会效益。
这么想着,王金鹏就把茶水倒开了,自然是先给老村长端了一杯过去。老村长对他说:“我自己泡茶杯里了,你自己喝吧。”王金鹏没说话,但是杯子放在他面前的写字台上就回沙发坐下了,刚端起杯子放在嘴头子上,忽然手机响了。但是他还是喝了一口才摸出了手机,一看是春香打来的。这个时候春香应该是在上课,一定是有要急的事,于是,就赶紧接听了。只听春香哽咽几声,菜带着哭腔说:“金鹏,有人欺负我!”说着,便呜呜地啼哭起来。
王金鹏心里一惊,急忙问:“春香,你先不要哭,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春香断断续续地说:“刚才上课的时候,有个叫万山的人摸我的头发,还拽我的辫子,让我下午跟他去市里玩,还说去高档酒店请我吃饭,然后在酒店里住下,明天再一起回学校。他、他太无耻了,是个流氓,看我的眼神都那样的,色眯眯的。”
王金鹏问:“你们是同学?”
“是,就坐在我的后面,有老师上课就看手机,没有老师的时候,就胡拉八侃的。我真是受不了了!”春香说。
王金鹏说:“春香,既然你们是同学,我现在去找他也不是很好。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瞪起眼来,很严厉地告诉他,如果还不停手还胡说八道,就对他不客气。同时,你找老师,强烈要求调换位置,老师如果不答应,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样行么?”春香问。
“行,如果这样做了,他还是骚扰你,就再给我打电话,我立马开车去教训他!”王金鹏说。
春香就说:“好吧,我试试看。”
王金鹏又嘱咐她说:“春香,对于这种人你不要客气,更不能害怕,那样他会更加的嚣张。再说,一切有我那,我会让他好看的!”
春香答应一声:“嗯,好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王金鹏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继续喝茶,也没有和老村长说话。其实,老村长已经听出了个大概,但还是想从金鹏的嘴里证实一下。于是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走到王金鹏的跟前,问:“金鹏,春香出啥事了?”
王金鹏说:“有个坐在她后排的学生,上课的时候捣乱,动手摸春香的头发。”
老村长说:“在哪里也有这样贱手贱脚的孩子。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她的辫子一天得扎好几回,都是那些贱孩子给她弄开的。”说着,就又坐回到了原来的椅子上。刚才王金鹏给春香支得招他都听见了,没啥大事,他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