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啊,可是……”韩教授摇摇头。三人无话,屋内沉静了大概三四十米,韩教授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去了里屋,然后拿出一个盒子,说:“这个就是当时我俩一起发现的,就在她去世的地方。”
原来这是一块玉佩,可这玉佩看上去有些眼熟,我心一惊,说:“这怎么跟方老板的呢块那么像?”
“岂止是像,它们原本就是合在一起的。”韩教授又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另一半,然后把两块玉对到了一起。
只是玉石看上去依然是不完整的,我疑惑方老板的那块玉石怎么在这里的同时,又问:“怎么还缺少一块?”
“这块玉确实还少一块,而我觉得这玉石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秘密,所以说说着不单单是我的个人私事。”韩教授说。
我点点头,又问:“这块玉不是方老板的吗?怎么也咱您这里?”
韩教授把玉石小心的放进盒子里,然后说:“方老板也是深明大义,知道这块玉的价值所在,就上交给了国家,而我也只是临时调用而已。用完还是要还回去的。”
“原来是这样,那韩教授叫我俩来此就只是喝喝茶吗?”我说。
韩教授又把忧伤“涂”在了脸上,然后说:“我希望两位能帮帮我。”
“韩教授说笑了,我们哪有什么本事,更不要说帮您什么了。”我说。
“我一度怀疑当时没有再找到‘杏儿’失踪的地点,绝对是有原因的。”韩教授说。
“当然有原因,要是没原因不就找到了……”大锚笑了笑。
我对大猫说:“你少说两句没事。”又问韩教授:“那您的意思是遇上什么诡异现象了?”
我对面可是一位教授,“诡异现象”我用的已经是最委婉的词语了,要是换做别人,我直接会问——你以为自己遇到鬼打墙了?
“显然并不是简单的鬼打墙,恐怕事情更复杂;不过想要解开谜团,还是要亲自去一趟,而且那里真的要跟这块玉有关系,那么地下肯定有隐藏的大墓。”韩教授说。
“会有多大?金银财宝可多?”大墓听到大墓就来劲。
韩教授倒是没因大墓的话而生气,回道:“墓有多大不知道,但价值一定不亚于始皇陵,甚至有更不可思议的发现。”
“会有这种事情?”大墓两眼放光,对我说:“老帆,我觉得这地方还真得去看看,你说呢?”大锚见我不说话,又说:“老帆,你还犹豫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跟着教授去,还合法!”
韩教授听大锚这么要说,顿时笑了起来,说:“你这朋友还挺幽默……哈哈……”
我跟着笑了笑,问:“教授的意思呢?”
韩教授收起笑容,说:“你要是能跟着一起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叫上我?”有些话明知问不出结果,可还得问一问。
“昨晚的事情我也都看见了,你多少懂些风水之事,而我们学校专业生不缺,但就缺你这种人才!”韩教授说。
“韩教授过奖了,我真没您说的那么厉害。”我依然婉拒。要知道西藏路途遥远,路上都很可能出事,别说还要去他未婚妻失踪的地方,那地方肯定危险重重,不然他们一行有经验的人不可能找了两次都无功而返,恐怕其中有隐情。
“小杨啊,你的父亲当年是不是被抓了?平反了吗?”韩教授问道。
韩教授这么一问倒是让我觉得有些突然,回道:“反正乡亲们都清楚实情,而且现在正常已经宽松,算是平反了吧。”
“有公文吗?”韩教授说。
“什么公文?好像没有吧……”我说。
“没有明确的文件,怎么能叫平反?起码也得有县里的明确批示才可以。”韩教授说,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说。
“放心,这个事包在教授身上了,正好我也认识几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韩教授说。
我忽然感到心中一酸,觉得父母终于可以平反了,但我表面却没露出过多的表情,因为清楚:韩教授这么做无非就是让我跟他一起去西藏,或者其它事情。
“这样不好吧……”我说。
“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令尊还真犯过什么法不成?”韩教授说。
“这个到没有。”我说。
“这不就得了,既然没犯法,那就必须要平反。”韩教授正义凌然,又说:“要不这样,我明天就写个介绍信,你正好带回县里交给领导,保证可以平反。”
“真的假的?这么管用?”大锚说。
韩教授哈哈大笑道:“你韩教授这点面子还有的,放心就好了。”
临走的时候韩教授要留我吃完晚饭被我婉拒了,出了门大锚还抱怨怎么不吃完再出来,我说:“今晚我请你吃大餐!”
大锚说:“老帆,你可不能骗我,既然是大餐就不能少了鸡鱼肉蛋!”
“没问题!”我包里装着韩教授给写的介绍信,高兴的想哭,便说:“今晚不醉不归!”
“太好了!”大锚惊喜过后,又问:“你哪来的钱?”
“你忘了?你的钱都给杜鹃了,我的可还在。”我说。
我俩酒足饭饱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再次回到昨晚住的旅馆,店主笑脸相迎,说:“就只你俩还会回来,这不房间给你们留着的!”
虽然我有点醉意,但心里清楚,这只是老板的生意话,什么跟我们专门留着的,这个旅馆压根就没住几个人。
我交了钱回道房间,大锚的酒量还不如我,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忽然听见“吱嘎”一声,半醒半睡之中约莫这是开门的声音,只是这门声怎么那么近?难不成是自己的房门?可是我记得自己插上了啊?
我转过脸,一道光照在眼睛上,由于酒劲还未完全消去,而且这酒还有点后劲,费劲的把眼睁开一条缝,“眼皮真累”,接着又闭上了。
就在我闭上的瞬间,心里咯噔一下,顿时酒醒了一半——门开了!心想,难不成被贼惦记上了?
这次我强行把眼睛稍微睁开一点,果然是自己的房门,走廊里很静,静的连楼道里灯泡的电流声都能听得清。
这是一座三层建筑,每一层的房间分左右两边,门对门,加起来有十几间房的样子,按照这个规模算,这个旅馆算是附近比较大的了旅店了。
只是我早就观察过:这里并没有住多少人,甚至可以用生意惨淡来形容。
而且这个旅馆距离汽车站并不远,老板人也不错,生意不应该这么差啊?难道就是因为这里的贼太多?
在大脑里想了这一会,睡意全无,大脑清醒,只是身体还有些疲惫。
说来也奇怪,等我睁开眼后,这扇门又不动了,这扇门映出的影子就像一个人形,直直的站在一角看着我。
想到这,我自嘲了一句,心中轻笑,可还没等我笑完,我忽然发现门后的影子在动!可那扇门却没有动!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可就在这时门忽然关上了,只是那影子好像还在!心底咯噔一下,做了起来,这下我的酒算是醒了。
等我清醒的再看门后时——一切如常,走到门口,门依然是被反锁,好像从未开过。我长长输了口气,心想:“原来是一场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