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找死?!在这乱说什么!”方志远朝方惜柔推了一下。
“我说的有错吗?你有多花,大家都知道,却还有女的愿意跟着你,你以为她们就是真心的吗?还不是为了你的钱!”
“照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还真不用。”又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就你这样的性格,恐怕都没男人敢要你!”方志远冷嘲热讽,也没有想让一句的意思。
两个人可是把娇生惯养演义的淋漓尽致,不得不佩服……
“见面就吵,吵什么吵?”这时门外又来了一群人,其中就有方忘的母亲跟他姐姐,其他人跟在身后,看来也是参加今晚晚宴的。
方怀搀扶着方柳枝,放怀说:“你哥哥说的也没错,你个女孩子家,天天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你看看你们父亲跟姑姑,从小就互相友爱,再看看你们!”方柳枝又说:“你迟早都是要嫁人的,以后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免得让别人说三道四。”很明显姑姑跟奶奶话语间都是偏向方志远的,这点完全跟方忘不同。
“我哪里不女孩子了?还有我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吗?喜欢我的人多的去了!”方惜柔“哼”了一声。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给惯得!”方柳枝冲着方忘说。
“怎么了?方志远还不是被你们惯得?你们怎么不说?”方惜柔说。
“闭嘴!”方忘说完又命令道:“把小姐扶回屋里,要吃什么给她送过去!”
“让各位见笑了……见笑了……”方忘招呼着前来的客人。
“没事……小孩子吵吵闹闹很正常,大了就知道最深的还是亲情。”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油腻中年男说。
“程总说的是,今晚咱哥俩要多喝两杯。”方忘满口官话,八面玲珑。
“必须的!”程总拍着他的大肚皮笑着说。
看得出韩教授并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想跟方忘告辞,李明跟韩教授一样也不适合这种场合,但李明却不想走,再加上方忘的挽留,韩教授还是答应了留下来。
一下午陆陆续续又来了很多人,其中不乏一些社会名流和学者教授。
晚宴是在别墅后院,这里有水池,绿柳,风景优美,空间宽阔。
方忘答应明天一早,银行上了班就把钱打给我们,这会他正拿着酒杯跟其他人打招呼。
“老帆,快看。”大锚说。
李明正好在我视线前方,我说:“他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是让你看这小子,是让你看这小子看的人。”大锚又说。
大锚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李明这小子的眼睛一直未离开过方惜柔,我慢慢道:“就算方惜柔换了件漂亮衣服,这小子也不至于看的眼都直成这样吧?”
“我早就看见这小子不单纯,还英雄救美,他这是觊觎人家身体。”大锚说。
“什么身体?别胡说。”我说。
“我没胡说,你看这家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大锚说。
“大家先停一停,在下有件事情要在此宣布。”方忘站在一处高地,灯光聚焦,像是今晚的主角。大伙暂停了交谈,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他。
“方总可是把大半个齐南市的达官贵人都请到了这里,也不知有什么大事宣布。”一片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方总在上面又做了一番陈述,最后才直奔主题——要给她的女儿选一个保镖!
这下可把大伙惊得不轻,按照方总的权势地位,找个保镖还用如此?把钱一亮,天下保镖就算不任选,也可以论斤称吧?
“方总,您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说话的是一个煤老板,这些人交谈间就已经亮明了身份,生怕别人不知他们是谁,巴不得地上的虫蚁都得认识自己,不然自己的富,炫给谁看?
“说来惭愧,在下虽有一女,却没有履行好一个父亲的职责,惭愧啊……”方总摇头长叹,已然一副老父亲模样。
“方总是不是想给贵千金找个保镖啊?”煤老板说。
“正是!梅老板可有合适的人介绍一下啊?”方忘说。
“我看是给贵千金找夫婿吧,哈哈……”台下一阵骚动。
地下的方志远站在他奶奶跟前,说:“这肯定是那死丫头出的鬼主意。”
“她毕竟是你妹妹,有些时候该让着点就让。”方柳枝摸了摸方志远的头,一脸宠爱的说。
“我哪里敢不让着她,不然老爹还不得打死我。”方志远说。
“你父亲也是恨铁不成钢,以后不好的女孩少交往,把心思多放在正式上,多替你父亲分忧,要比什么都强。”方柳枝又说:“听说你妹妹这次回来在路上被流氓欺负了?是真的吗?”
“谁知道,这死丫头满嘴没一句实话。要是真遇上流氓,我还想专程去感谢那个流氓呢!”方志远狠狠道。
“别胡说!”方柳枝拍了方志远一下。
“这一家子,感觉都能演一出伦理大剧了。”大锚又说:“周爷爷幸好没跟她们一起生活,不然还不一定在哪边苦呢,他这些子女包括老婆——没一个省油的灯。”
我看了看她们这一家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想。忽然那个煤老板又开口说:“我这里有个何时的,可是有名的快拳手,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
此时方惜柔身穿一身礼服,优雅的走到方忘跟前,聚光灯把她照的更亮了,恍惚间,灯光环绕,视线朦胧,竟有些天人下凡之觉。
台下的人纷纷咂舌称赞,同时还说方总好福气,竟有个如此漂亮的女儿。下面甚至有些不是保镖的也充当保镖,要知道接近了方惜柔就有可能少奋斗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
然而方惜柔一直摇头,竟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方老板,贵千金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保镖?你们倒是给个标准啊。”煤老板说完,下面的一些人也跟着起哄。
方忘站在那有些下不来台,虽然他权大势大,但也不能“烽火戏诸侯”不是。方忘干笑两声,说:“实不相瞒,我女儿小时候算过命,说是命中有一场劫难,大概在20岁之时,眼看还有一年就到了,所以在下想找个懂法的,帮我看着小女。”
“这有什么难的?我认识的懂风水的先生就有好几个。”一人说道。
方忘把声音压低两度,说:“年纪还不能太大,而且长得还得顺小女的眼……或者让小女不顺眼的也行……”方忘说完这些话,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不由得又干笑了两声。
“奶奶,你看父亲也跟着她胡闹,你也不管管……”方志远说。
“要是这样就有点难了……毕竟法术这东西,需要修行,年纪轻的也没保护贵千金的能力啊,更别提给贵千金抵挡什么煞气了。”台下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也未必,在下就有一干儿子,正是方总口中所说之人。”又是那个梅老板再说话。
“不亏是挖煤的,连姓都是梅,而且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大锚说。
“哦~?”方忘也很好奇。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年轻男子,长相清秀,如昆仑山上修的正果,成仙问道的少侠,虽然穿着普通,但也掩盖不了他一身的不凡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