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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爬上台阶,来到站台上,一个像是车站值班人员拿手电朝我俩晃了晃,走过来说:“你俩坐车呢?”

“是的。”我回道。

“把票拿出来看看。”这人看了看我俩的车票,重新递给我,说:“别站的那么近,大半夜的小心点。”

“谢谢……”还未等我话音落地,这人已经转身走下了台阶朝候车厅走去。

“这人真奇怪,大半夜的我们来这里不坐车,还能是玩啊?”大锚抱怨了一句,然后朝一边望去,说:“车好像还没来……”

“还有十几分钟,也有可能晚点,等着吧。”我说。

“老帆,快看!”大锚指着一边说。

这时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传来,火车缓缓的驶入了车站。

我专门看了一眼手表,喃喃道:“居然早这么多?”

“看来火车遇到了咱也得给面子。”大锚朝绿皮车上照了照,说:“就是这辆车,没错。”

站台除了我跟大锚,并没有看见其他乘客,这个时候我脑子里都是时间太晚这个概念,也没对此多想;但是车停了之后,并没有乘务员下车,朝两旁的车厢看了看,除了门里照出来的昏暗灯光,其它什么也没有。

“怎么连下车的也没有?”大锚质疑了不到两秒,接着说:“管它呢,再不上车可就开了。”说完,大锚跨上梯子进了车厢。

我朝后看了看,一阵凉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差点打在我脸上,裹了裹外套也跨上了车厢。

刚进车厢,火车就缓缓的启动了,我正纳闷的时候,忽然一个乘务员走了过来把门关上了,同时用钥匙打开了厕所的门。

原来只是乘务员没有下车而已,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心想:“虚惊一场……”

虽然没有多少人上车下车,但车厢内的乘客数量要比想象中的多得多。

“没想到大半夜的这么多人,肯定是从其它大站上的人吧。”大锚说着开始寻找对应的座位。

“哥们,你坐的是我们的位子。”大锚拿出票说。

“我也有票。”说完那人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票。

大锚结果来一看,道:“老帆你看这个票。”

接过票一看,我也是有些纳闷,上面的时间明明是两年前的今天,大锚再也安奈不住,大声道:“你居然敢用过期的票?我现在就去举报你!”

“两位同志别激动,都是出门在外不容易,不嫌弃的话——我那边正好有两个空位。”然后这人又说:“这俩人是我老乡,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你这话是啥意思?”大锚问道。

这人笑道:“这不是担心其他人为难两位嘛。”

“怎么感觉我俩不是坐火车,而是上了‘贼船’?”大锚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老乡?”我问。

“这位大哥刚刚拿票的时候看见的。”原来这个小伙子叫——小磊,今年刚满18岁。

他说自己在外面打工,这次是回家看看;而且更巧的是,小磊就是我们隔壁村的。

“真是太巧了。”大锚说道。

就这样小磊跟我俩聊到了凌晨五点多,期间我想去别的车厢看看他小磊总是找各种理由把我拦下,而且这一夜他没话也得找话说,前半夜还好,可到了下半夜,该说的都说完了,但他就是不让我俩睡觉……

无奈是老乡,不好意思说啥,只好东一句西一句的跟他聊到下车的地方。

到了站,天还是黑的,小磊像是赶鸭子似的把我俩撵到了车下,说:“两位大哥,就此别过。”

大锚不明白他的意思,问:“啥?你不一起回村吗?”

“我在城里还有点事。”小磊说。

小磊刚说完,好像有张纸从他身上掉了下来,我拿手电一照,原来是他的车票,捡起来递给了他。

小磊接过车票说了声谢谢,大锚调侃道:“你这车票还有用啊?扔了得了。”

“确实还得用……”说完便朝楼梯口走去。

这时火车缓缓开动,“轰隆……轰隆……”

等我在转过头,小苗已经不见了,大锚喃喃道:“这小子走的还挺快,他刚刚说这票还有用,啥意思?”大锚转过头又问:“老帆你怎么了?”

“他的票上下车的地点不是这里。”我说。

“你看错了吧?”大锚说。

“看的很仔细,出发点是‘威州’可上面没有打印终点……”

来到村头,这里是阔别已久的地方,微风中带来那熟悉的泥土的芬芳,万千感慨油然而生;即使是七老八十的老者,回到家乡,想必也是这般心情……

“爷总算回家了!”大锚往村口一站,擦了擦汗,像是凯旋的将军,只是土味十足。

“耍什么威风?褚老汉!”我对大锚说完朝村里走去。

我们村跟周围村比起来算是打的了,村上有专门的“大总管”,相当于古时候村里的老族长,红白喜事,各种活动他都管,再加上他本身也为革命“出过力”,就连大队书记都让他三分。

“今天村里人怎么这么少?”大锚疑惑道。

还未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有吹“吧啦”的声音,大锚说:“这是谁家死人了?看来都去他们家帮忙了。”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路两旁摆满了花圈跟纸扎人,大锚啧啧道:“看来又是哪个当官的或者当官的亲戚死了,看着花圈,一望无际啊……”

大锚说的虽有些夸张,但花圈确实多,就连之前县委书记的小舅子被车撞死,摆放的花圈都没现在这些多。

“怎么周爷爷门口站着那么多人?死的难道是他邻居?”大锚说。

“她邻居你还不知道?王姨两口子拉扯四五个孩子,穷的叮当响,就算有丧事,谁能给她家送这么多花圈?”我说。

“那也有可能是王姨的隔壁呢?”大锚说。

“你是不是傻了?王姨隔壁就是村上的谷场了,再远的人家,会把丧事摆在别人门口吗?”我说。

大锚哈哈大笑,说:“过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便跑了起来。

我俩跑到家门口没有开门进去,而是把行李直接扔进了院子里,墙头不高,手法熟练。

行李除了被褥,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也不怕摔。

当我路过周爷爷家的时候,这才发现披麻戴孝的人全都聚集在周爷爷的院子里,就连我们村的“大总管”也在里面。

我心咯噔跳了起来,感觉有些不妙,没有先进去,而是在门口找了个人问:“这是谁家的人过世了?”

这人扭过头,眼睛一亮,说:“哎吆,这不是帆子嘛?怎么当兵复员了?”

说话的这人跟我年纪相仿,名叫:都自,都自由自在的意思。

小时候,对他这名字我一直觉得绕口,觉得为啥不给他叫后面俩字——“自由”呢?后来才知道,我们村有一个叫“自由”的人了……

他也算跟我一起长大的,只是经过我父母那件事后,就跟我疏远了,当然也不止他,所有的家长都不让自己的孩子跟我玩。

我拿出一根烟递给他,说了两声客气话,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这烟好啊!你俩这是在外面混好了啊?”都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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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鬼船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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