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争辩道:“自从她来了以后,我一直都没有单独跟她在一起待过。”
“那你今晚回来这么晚是干什么了?没有在一起?”
“在一起。她看我心情不好,就想陪陪我、说说话,别的什么都没干。”
表姐重新坐在沙发上,说:“在你们家的时候我一看到她,就觉得你俩不地道,有一腿,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还真是一个一级闷骚的小狐狸。”
我很是无语的坐着,但是我憋闷了一会儿还是说道:“表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会跟她有任何事情发生的。信不信由你。”说完,我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表姐见我这样,可能觉得很是有点反抗的味道,于是,就推开我的房间门说道:“是我冤枉你了么?我告诉你,我可都是为你好。你从农村来,再娶个农村媳妇,那你的将来不还是回农村吗?”少顷,她又说道:“你说你就是跟她睡觉、你就是把她的大腿都弄下来与我何干?我这不是吃饱了撑得?”说完,“哐”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了。是的,我和小玲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也是从小到初中的同学,如果我什么也不顾,在学校期间我就有可能和她那个了。来到青岛,我如果有心,和她明铺暗睡都行,她都不会拒绝我的。可是,我事实上有雯雯,精神上有表姐,连一点想法也没有。表姐如此的冤枉我,我特么还真是有些受不了。
想到这里,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就又冲到了客厅。我眼睛血红,胸膛也在急速的起伏,对表姐说:“表姐,你冤枉了我,我连跟小玲牵一下手的心都没有!”我的语气因为激动有些哽咽,眼里还热热的就像是有泪水在里面滚动。
表姐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立即站起来看着我,惊愕的嘴都张开了。好久,她才说:“没有就没有吧,至于这样么?”
我说:“你冤枉了我,我如果有那样的心,上学的时候就把她给办了。”说完,我用手背擦了一下泪水。
她走近我,说:“还掉泪了?别说是没有,就是有我也管不着啊。你用的着这样么?快点的,别伤心了,我看着都难受。”
她看着我直棍一样的站着,脸上有泪,心有有怨,就过来抱住了我,然后,把嘴附在我的耳边说:“好了,是我错怪你了还不行吗?”
表姐的怀抱好温暖,好久好久没有感受和表姐的拥抱了。这一年多,就是在我出了监狱大门的时候,她拥抱过我一次,但那时好多人在场,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可是现在,她刚一挨近我,我就已经是热血澎湃了。
于是,我双手放在他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她也把手放在了我腰际,好像也是等待了很久似得。激动和震颤中,我找到了她湿润的唇,于是,我好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正在这时,传来了姨妈的声音:“丽丽,你刚才喊啥啊。还不关灯去睡觉,都什么时候了,明天不上班了吗?”
表姐一下子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说:“明天是星期天,不上班。我这就关灯回屋睡觉。”
我也悄悄地回了屋,又轻轻地把门关上。看来住这样的楼房还真是不方便,有点动静全家都能听得见。还是我们家里的院子大,房子也大,怎么闹怎么滚都不会影响到别人。在这样的楼房里,即使是新婚的夫妻,也得憋着劲,大气都不敢出。弄到高丨潮丨处,就是在酷暑的六月天,也要捂上被子才能结束战斗。
今晚如果姨妈不在,我跟表姐极有可能擦出点火化。
表姐去睡了,我想她肯定也是睡不着,不过表姐有玩具。可以一个人玩游戏,我可咋办呢?我把手伸向了我的小元虎。
等了很久,并没有听到表姐那熟悉而又撩人的声音。也是,现在姨妈在家,她老人家眼不花,耳不聋,什么动静都能听得见,表姐一定是怕姨妈听见,不敢玩了。以前都是等姨妈凌晨三点出门上班后,她才敢弄那玩意。
没有了表姐那肉麻的呻吟声,我也没有了兴致,只能半途而废的好好睡觉吧。
突然,我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心想是不是表姐欲火焚烧的不能自制要过来找我啊,于是,我就只穿着丨内丨裤,光着脚丫下床来到了门口,趴在门上听了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了,我轻轻地把门开了一条缝,伸出头看了看,连个人影没有。只是看到表姐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
我又把门关上,悄悄地上了床。
人虽然是躺在了床上,可是,辗转反侧就是不能入睡。这时,冯军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们按照我所说的,在大厅的墙角里发现了一个用油漆盒子装着的疑似是丨炸丨药的东西。我问他有没有爆炸,他说没有。还说是引信没有点燃,不知道是急急忙忙的没有来得及点燃,还是放置丨炸丨药的人故意的。
冯军又说:“时态严重,如果要是爆炸,后果不堪设想。你过来看看吧。”
我说:“我过去看什么,现在又不是我在那里管理。你赶紧的报告李小康,让李小康报告柳姑娘,把这个东西交派出所,让他们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冯军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我百分之百的敢肯定,钱曼娜又回来了,我在歌厅门口看见的那两个人就是她派来的。他们是想在歌厅里制造混乱,让客人们不敢来消费。如果有人员伤亡,歌厅必须要关门。看来,钱曼娜还真是要来狠招。
现在已经由李小康在那里管理,其实我是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的,可是,怎么样也不行,我这心里就是不落地。后来,我就想反正也没有出什么事,人家现在又不用你了,还操的哪门子闲心?老老实实地睡觉吧。
想到这里,我就侧身朝里,闭上眼睛开始数着乘法口诀使劲的睡觉。但是,我嘴里是在背乘法口诀,可是,脑子里还在想着歌厅和钱曼娜的事。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不能入睡,于是就给冯军打了电话,问了一下情况。这时,冯军很是气愤的大吼道:“可气死我了,派出所的人来过了,说这东西威力很大,如果爆炸,后果不堪设想。柳姑娘陪派出所的人来了以后,竟然怀疑是你所为。还说你是个劳改分子,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我当场差点跟她翻脸!”
我问:“你再说一遍,是谁说我是劳改分子?”
“是姓柳的那个熊娘们!”
我一听就气急了,猛的坐了起来:“谁说我是劳改分子都行,唯独她不能说。她还在吗,我去找她!”
“早走了。她这样说,估计明天派出所有可能会找你,你心里有数吧。”冯军说。
表姐推门进来了,她问我:“你深更半夜的又喊又叫的,怎么了?是谁给你来的电话?”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床上下来,走出卧室,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姨妈听到动静,也出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就把送小玲时看到了两个可疑的人从歌厅出来,然后又给冯军打电话让他四处检查一下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柳姑娘和派出所的人去了以后,她竟然怀疑是我所为,还说我是劳改分子,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你们说这个娘们还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