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西友可不简单,他追马有一套,能够徒手去抓马,只要被他抓住马尾,就能飞蹿到马背上,然后骑着光溜溜的马背,便能把马赶到无人处,套上鞍子,这马就成他的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他们就组成了三十几人的马队。
不过,这马可不是从一个地方偷来的,那是东拼西凑,从老远的地方弄来,然后集中在一起。刘西友他们也懂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不然的话,早就被当地老百姓发现了。
正是由于他们干的鬼秘,才得以让他们这么多人,在这一地区偷偷地存在了下来,也就是特朗尔想要变成基地的地方,某一河套地区。
很显然,这些所谓的战马都是无辜的,今天要是都死在这,又是死在解放军手里,那才叫冤啊!
李新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让战士们尽快躲开马,不要射中他们,打就先打暴徒,除非到万不得已时候,才朝他们开枪。
有两个歹徒一直躲在马的身后朝着李新他们射击,这可给李新带来发很大被动,打人就可能会伤马,不还击,就要被暴徒击中。这可怎么办。
眼见得这三十多个歹徒被消灭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了五个人,借马的掩护还在负于顽抗,一时半会李新还拿他们没办法,只能是时不时的还击,即不让他们跑了,也不让他们冲过来。
耳听得突然间山谷中枪声一片,吴和平知道这不是自己干的,那会是谁呢!随后在崖上露出了头。
吴和平看见,李新带着人已经冲了过来,正与马帮的歹徒们交火。一阵激烈战斗后,歹徒死亡殆尽,对他而言,没人顾得上他,所以,他在崖上已是非常的安全。
吴和平看见,由于几名歹徒躲避在马的后面,阻止住了李新小队的进攻。因为从李新那里看不到敌人,只能是边打边防,互相枪战。而从吴和平这里看过去则不同了,对每一个歹徒都是一览无余。随后,吴和平开始发挥手中的狙击枪的作用了。
狙击枪的特长就是单打独斗,不用急,慢慢的来,一个个点名,只要给他充足的时间,剩下的几个歹徒,他都可以包了。
吴和平透过瞄准镜瞄准一名隐藏马后的歹徒脑袋,一枪就来个暴头。紧接着又是一个。接连有两个人死掉,剩下的能不警觉吗!
刘西友还没死,正带着两个歹徒躲在一个角落,他明眼看见两个同伙死在了山崖上的狙击手之手,他能不急吗!看见同伙死这是其一,另一个原因,他知道,凭着山崖上的位置,他是没办法躲避的,接下来死的就可能是他。眼下唯一的办法,还是要给山上的人一顿火力压制。
随后,他端着手里的机枪再次瞄向吴和平,朝着那个方向便是一阵扫射。
还是先前那个样子,狙击枪无法与机枪对射,对射的结果自然是狙击枪被覆盖,由于其散布面积大,没准某一颗子丨弹丨碰上,小命就没了。所以,此种情况下基本上都是狙击手回避,先躲过这一波再说。
吴和平受到刘西友的攻击后也是如此,免不了这一关。
刘西友一边扫射一边琢磨,他知道,自己再怎么打也无法将吴和平干掉。如果不能把崖上的狙击手干掉,他们也就法立足,而且,手下的人已经快死光了,凭他们剩下的三人,根本就无法接应特朗尔,不如趁此机会先逃命,以后看情况再说。随后,他对手下的两人说,把马牵过来,赶紧撤。
在刘西面的掩护下,借着机枪压制,三人立即上马,掉转马头,准备退回山谷内。
刘西友知道,只要他们上了马,一进入山谷,外面的解放军两条腿无论如何是抓不住他们的。至于特朗尔这些人能否活下来,基地能否建的成,这些跟他没关系,当下最要紧的还是保命。
刘西友已是自顾不暇,那还管那么多。再说,他们这些人本就是为钱而来,根本就没什么信仰、道义。虽说当初他们与特朗尔合作,想要建立什么反**的联盟,这也全是特朗尔鼓动的歪理邪说,压根刘西友就没听进去。他这人不懂什么思想,也不想献身什么精神,他的思思只有一个,甭管干什么,卖命卖力气都可以,光说没用,得先拿钱来。而这,也正是特朗尔的特长,正好投其所好。因为,他们这样的人,本就带着特殊使命,有大国做后盾,所以经费有的是,只要是把这个反**建立起来,达到其国内某些政治势力的需要,这点钱不算什么,更何况现在还没超出可控范围,还在指定的经费之内,不然,如果没有刘西友这些人,特朗尔掐着大把经费去哪花去啊!他自己又怎么从中捞些好处呢!也就是说,十分之二给了刘西友这些人,剩下的百分之八就全部被特朗尔作了假账。
正国为如此,特朗尔与刘西友这些人之间,从一开始就信仰不同,出发点不同,目标也是相差甚远,不过是为了私立而达成的一份协议而已。他们之间压根就没能建立半丁点的兄弟情谊,或者说,更没有半点的政治影响力情况下的同盟,这种联明能存在的久才怪。假想一下,现在,如果在特郎尔身上,如果出现了金钱的短缺,或者是基础的崩塌(特朗尔基础骨干的死亡),这个组织必然会瓦解。
而此时,正是处于这样一个关头。特郎尔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围剿,生死不明。刘西友的队伍又被打的稀里哗啦,眼看就是全队覆没,连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未知数。如此情况下,刘西友哪还顾的上接下来的事情,就更没有把基地组织建起来的决心,所以他是非跑不可。
眼见有人把马牵过来,刘西友丢下机枪,一纵身上了马身便准备驱马逃走。
“驾”刘西友手抓纲绳,调转马头,双腿在马肚上一夹,这只马立时便前蹄腾空,后腿一用力就准备飞纵而去。
我们前面说过,刘西友盗马时,他能抓着飞跑的马尾,就能飞奔而纵上马身。更何况,现在是乖马而行,自然更是轻车熟路。他便想利用熟练的骑马技术,硬要闯过解放军堵截的这一关。
那承想,他因慌不择路,一抖马纲绳错用了力。
马头因右边受力过大,按着平常习惯,这是主人让他拐弯去右侧的指令。随后,马头一转,马身也跟着调了过来,随后便朝着李新他们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而另外两个暴徒,先前还以为刘西友是往沟里跑,所以一抖纲绳,他们先跑了过去,几步这后,突然发现刘西友没追过来,而是向沟外蹿去,一时间,两人没了主意,不知是自己跑自己的,还是去向随刘西友追随。
就在他们俩一楞神的功夫,终于让吴和平看到了时机。
吴和平受到刘西友的机枪火力压制后,不得不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任由子丨弹丨在头上乱飞。这个时候,他没有一点与机枪相拼的机会,完全被上面的子丨弹丨给压制住,如果一不留神,抬起头来,定会被子丨弹丨打中。如果是脑袋中一枪,那可不是好玩的,其结果只有被人家给暴头的份。
吴和平不是傻子,哪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不能硬碰硬,只能由着人家乱打,而自己再想别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