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龙和楞边那佳走了之后,越军并没有闲着,他们不会因为一河之隔就阻止住他们的想头。水坝是没了,既然踩着它不能通过对岸,当他倒了之后,库水也会随着阻挡物的消失而变的干涸,到那时,他们仍然可以踏着库底继续过河。只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一个时之后,越军真的这样做了。他们通过河底,来到了吴江龙和楞边那佳刚才守过的这个地方,在没有找到尸体之后,他们又派兵追进了森林。然而,越军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找到。
谁都知道,在林海一样的森林里要找出一两个人,别是一两个人,就是几百,上千,如果没有准确的目标,那也是白搭。因此,越军就是人再多,要想从这里找出吴江龙和楞边那佳,比登还难,除非是他们有眼线一直跟着两人,或者上面有直升机跟踪也校
可越军没有这些,他们只能是在森林内一寸一寸地寻找出蛛丝马迹。如果依靠着这,那就得一个月开外,或者会更长时间,而且还要加派大量人手。
这些,越军都做不到,实在没办法,越军只得放手。
至于后来发生的这些情况,吴江龙和楞边那佳都不知晓。他们的目的就是一个,迅速找到潘师长他们,早点归队。
想归队哪有那么简单,与此同时,越军遇到的问题,几乎让吴江龙和楞边那佳都碰到了。
两个人仓促进入森林后,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选离越军远的路线走。至于是不是走对了,能不能与潘师长等人联系的上,这些暂时还顾不上,先摆脱越军再。
就这样,两个人慌不择路地踏进森林后,不久便与潘师长他们失去了联系。
为什么这样,因为潘师长在临行时,曾与楞边那佳交待过,他会在沿途设下标记,然后让楞边那佳寻这条路走,他们会在前面等着。
可是,楞边那佳被越军的*震晕了,吴江龙又不知这档子事,因此他们忘记了这关键点,盲目地走进树林。等到楞边那佳稍稍清醒后,想起这事时,他们所处地点与潘师长留下的标记相差甚远。
这会再想返回去找,已是不可能,一来是很可能走错,二来又有可能被后面的越军赶上。
他们俩人很庆幸没这样做,否则,二人就等于羊入虎口,几十个,甚至上百个越军正等着他们呢!
越军因为找到到追踪目标,正发愁还要不要继续追踪下去,如果这时两人过来,不就是掉入越军的队伍里了吗?
既然吴江龙和楞边那佳不想返回去,也并不能他们两人就能找到出去的路,毕竟潘师长他们是朝这个方向跑的。穿过水坝,也只有向这个方向去,也就是正西,只要不出现偏差,怎么走都可以。
这样一想,两个人决定继续向前,而不是走回头路。
吴江龙和楞边那佳两人不停地在森林里找啊找,一会察看树杆,一会又检查草丛,可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楞边那佳要寻找的指路标记。
我们看过许多和电影,对森林里的路线标记大至多少了解一些,有的是在树上划道,有的在树杈上放石头,有的会沿路丢下一些布条什么的,只要后面的人看到这些,就能顺着这些标记找到前面的人,或者是什么地点。
然而,这种方法太老套了,你懂,敌人也懂。如果先找到这些标记的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那可就毁了,敌人会顺着这条标记一直跟踪下来,你标到漄海角,只要他愿意都能跟的到,所以,这样的标记太过于危险,更何况,柬埔寨国民军这支队伍正处于越军的包围之中,任何微的差异都会踉成大错。
那么,潘师长留下的是什么标记呢!为什么到现在,吴江龙和楞边那佳都不曾找的到?
这个标记太特殊了,明显带着柬饶古老元素,那就是柬人最最信奉的佛家的一些东西。由于目前楞边那佳和吴江龙还没有找到,我们暂且放下不,等到过会再揭底。
吴江龙和楞边那佳原地找了半都没找到。两个人有些失望。
他们当然不会找到,因为他们的路线已经偏离了潘师长等人走过的路,所以才不能找到。差之毫离还缪之千里,更何况还不是一度两度的偏角,其中的距离当然会很远。
实在找不到标记后,吴江龙放弃了,对楞边那佳,“算了,不要找了,太浪费时间。”
浪费点时间还是好的,如果能找到,这点不算什么。可是,如果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这样坚持下去,其结果只能是错上加错,那问题可就大了。
吴江龙又问,“你能找到回去的路吗?”
这条路,吴江龙指的是水藤林。
楞边那佳嗅嗅鼻子,脸朝上,向空中猛吸了几口,然后肯定地,“能”
连路都找不到,怎么还能找到根据地?这是我们所有饶想法。但楞边那佳能,他就一定能办的到。如果我们再仔细地去想,楞边那佳能,还真有可能找的到。为什么?
水藤林设在湖边,与湖水紧紧相连。这么大的湖水处在这,它会有水汽,还会有腥气。凡是接触过大江大海的人都有这样的体会,你离的越是近,你就能感受到从那里放『射』出来的『潮』气和腥气。『潮』气好,林子也有,可这腥气,林中就不存在了。
楞边那佳就是靠这种嗅觉,找到了腥的来源地,当然知到湖在哪!如果能知到湖在哪,他们就不算『迷』路,找到湖边,离水藤林也就不会太远了。
“走”
吴江龙很是高兴,既然楞边那佳能,那就是能,他一点都不怀疑。于是,楞边那佳在前,吴江龙在后,两个人继续在林中穿越。
森林幽黑昏暗,分不出东西南北,要走也只能朝着一个方向,就是楞边那佳认为对的地方。
这一路走来,遇到了很多沟沟坎坎,大野兽也没少见,这些都不是问题,最难的问题还是在于出路。
突然,他们看到前面飘过一缕青烟,用鼻子一闻,还有淡淡的清香味。
吴江龙和楞边那佳立即警觉起来,在没有弄清前面是什么情况下,他们不能不加倍地心,万一那里有有越军怎么办?
等他们现靠近一些,发现了前面是一所柴屋。烟就是从柴屋的屋顶上冒出来的。
楞边那佳就想冲过去,被吴江龙一把拉住。
“慢”
吱吱响声,柴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
从外表上看,他是一付猎人打扮。怎么他是猎人打扮?
如果在我国的东北,这样的猎人必是身穿兽皮衣,脚蹬兽皮鞋,肩上还要扛一支老套筒。
可这人全都没有,因为这里是柬埔寨,亚热带气候终年『潮』湿闷热,披上兽皮衣还不把他闷死。因此,这里的猎人装束当然要有别。但他也有特殊的模样,自是与别处的还有不同。
但只见这人上身光着脊梁,中间只扎了一根绳子,下身是短裤,看不清脚上穿的是什么。
这人出了柴屋,伸手从门楣上取下一副蓑衣披在身上,然后又摘下一顶挂着的斗笠戴在头上,随手从墙边抓过一副鱼叉『操』在手中,回转身把门关上,大步向前走来。
楞边那佳有些冲动,就想过去。他不是为别的,他是看中了猎人手中那把鱼叉。鱼叉干啥的,当然是用来扎鱼的,既然他用这个找猎物,明他就是渔人。渔人去的地方估计会离湖面不远,如果有他引路,还能找不到洞里萨湖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