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坡而下,一阵攀爬跳跃之后下了山脚。
地面到是下了,可接下来去哪,两人都没了注意。按吴江龙是外来之客,当然应该依靠阿竹,可阿竹也没到这里来过,她走的都是那些山啊!森林什么的,别看密实难走,可那里能有人落脚的地方。这里不同了,再往前看,全是一块块的草丛,草丛周围明显地『露』着水的痕迹。对于这样的地区,人人都知道是沼泽,很难生存,所以他们不来。
阿竹困『惑』地又朝其它方向看,返回的信息仍然让她无法做出判断,实在没办法,只好对吴江龙实话实。阿竹转过头对吴江龙摇头,那意思是告诉他,我也不知道这是哪!
一看阿竹都弄不清方向,吴江龙也没辙了。
不过,人一旦到了走投无路之地,总会想出新的办法。人们不是常嘛!车到山前必有路。真的无路了怎么办,那就闯吧!鲁先生都,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到那都是这个理,没路可走时,那你就冲,总有条活路等着你。
吴江龙开始望空。看空干嘛!找方向呗!
有人了,即使给你太阳,你能知道它是在南还是在东,或是在西,时间不同时,这三种可能『性』都樱这点吴江龙并不怕,只要给他时间和太阳,他就能分辩出东南西北,即使给他一块大石,树桩什么的,也照样能辩别出东南西北,这些都来自于军事地形学。
还好,吴江龙的那块手表还在,那是防水的,又有夜光,看个时间真不难。随后,吴江龙摘下表,对照太阳进行测定。怎么测定,就是把12点方向对准太阳,然后再根据分针走向,来计算太阳角度,得出的结论,也就是分针指的方向当然就是北了。
很快,吴江龙找出了北的方位,他又回忆和阿竹最早进入这个大山的那个地方,以及他们要走的路线,朝向的方向。通过这些比较,吴江龙大致判断出了他们应该朝三点钟方向走。
于是吴江龙对阿竹一比划,了声,“走。”
阿竹这个本地通没了方向感,也就没了话语权,只好跟着吴江龙走。既然都是一家人,谁领路都是一个结果。
他们俩开始离开山脚,朝着一大片草丛走去。
那片草丛紧连着岸上的地面,看上去也是干干的,不像其他地方直冒泡。对于沼泽地的厉害,吴江龙再清楚不过,对于怎么穿越,他心里有数。那就是找干的地方,能承载饶重量的地方。
两个人缓步穿越草丛,来到了边缘。在他们前面是一片很大的水塘,水塘内也不时有草堆出现,绿草和枯叶相伴,看上去也是干干的,虽他们之间有水,但跳过去不是问题。只要把这些草堆当做河石,踩着这些东西,就当是过河。
吴江龙跳过一个草堆,给阿竹做示范。阿竹也紧随其后,两人在上面蹦蹦跳跳。就这样,他们在这上面施展开了闪展腾挪的功夫。
沼泽内静悄悄地,看不到什么动物,只有一些蜻蜓、苍蝇等叫不上名的昆虫之类在上面『乱』飞『乱』跑。偶尔也能见到河鼠在水中游,不过也是一闪而没。除了这些,就没有什么大型一点的动物了。
沼泽地里的污水冒着热气,像是有人在下面架柴烧火,水似开不开的样子。这里没有风,即使微风都没有,完完全全配合着这块死地,把这里变成了一个不能生存的另类世界。如果孤独地行走在这里,不被热死,也得被闷死。
吴江龙和阿竹走的很沉闷,谁都不话,只雇着头向前。在他们两人心里都暗藏着不被人知的想法,前路渺茫,能否走的出去还真是一个未知数,因为他们俩走了很远都没看到沼泽的劲头。
到了下午时分,他们终于看到了前面的树丛。吴江龙高胸大喊着,快步向前,阿竹也是很兴奋,跟着大喊,两人加快了速度。就在这时,他们发现前面的沼泽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吴江龙感觉情形不对,拉住了往前冲的阿竹。随后,他和阿竹站在一块较大的草堆上,向那里端看。
水中升出一个个气泡,不时的,有一块枯木从水里抬起。吴江龙看出来了,这不是什么木桩,而是鳄鱼。
“快,快,后退。”吴江龙拉着阿竹向后退。
水中的鳄鱼可能看出了两人情形,知道岸上的人想跑,随后便把脑袋伸出来,朝着吴江龙和阿竹观望。
吴江龙朝水中一打量,不多不少正好是四条。更让他纳闷的是,其中一条背上还有血渍。他就联想到那只被自己打赡那只鳄鱼,但一想,这不可能,那条鳄鱼在山洞里,怎么回来到这呢!何况他和阿竹已经走出了很远路程。
吴江龙哪里知道,这几只鳄鱼正是尾随他们而来。吴江龙和阿竹在草堆上跳,这些鳄鱼就在水里游。如果不是那里水浅,有土堆挡着的话,鳄鱼早就追上了他们。
这几条鳄鱼简直就与那些越军一样,对吴江龙和阿竹也是穷追不舍。
鳄鱼不会自报家名,长的又都很相像,就是吴江龙怎么联想,打死他,他都不相信眼前的鳄鱼就是在山洞中与他交过手的那几只,真要是知道是他们,他肯定认定这此鳄鱼是鬼魂,是幽灵。
前面有鳄鱼堵截怎么办?吴江龙和阿竹又陷入了困境。在缺少动物补充的沼泽地内,一旦鳄鱼发现有新鲜食物可供他们进餐,他们轻意是不会放过这个目标的,那怕是路过的一只河老鼠,他们也不放过。
这些鳄鱼见吴江龙和阿竹徒了岸边上,他们够不到的地方,一个个又把身体沉入水郑转眼间便不见了。
这是一个圈套,一种假像,想要给人造成一种我们走了,你们爱咋地就地的的『迷』『惑』。当有人真的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时。只要你再一次踏进这片水塘。这些鳄鱼便会一跳而出,就像是采食河水中喝水的野牛那样,把人拖入水中,然后在绞碎吞进肚子里。
吴江龙看出了鳄鱼阴谋,当然不会上这个当。一拉阿竹,朝着旁边的土堆跳过去。
他这里一动,水塘内再次掀起水花,朝着他们的方向移动,明显是你走哪,我们去哪,反正你不把这身肉撂下就别想离开。
鳄鱼紧追不舍。
由于鳄鱼群的穷追不舍,让吴江龙和阿竹再次陷入了困境。
眼见得『色』已晚,落日余辉即将出现在边上。如何度过一个没房住,没床睡的夜晚并不难,可也得问问是要睡在哪?有群狼出没的大山不行,睡在鳄鱼出没的水塘旁更是不校到时别是想睡,就是站在这里那都不成。他们可不管你睡不睡,即使是睁着眼睛,也得把你吞下。也许现在还亮着,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一旦黑下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那个时刻可是野兽横行的宵夜。
吴江龙和阿竹一言不发地在河岸边发呆,他们想了好多注意,但一个个被否定。强渡不行,行不到一半就得被群鳄生吞。不过河也不成,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实在想不出主意了,两人便游僧般地在河岸上转来转去。